直挺挺躺在地面上,易嬴隱隱約約听到一些哭喊聲……
「市長,不要啊!」
「市長你要挺住,你一定要挺住。醫生馬上就過來了。」
「……醫生,醫生來了,快,快快……」
市長?
易嬴腦漲欲裂中,終于想起來。自己是個市長,而且還是個不到四十歲,年輕有為,正要大展宏圖的新市長。今天是易嬴上任第一天,正在省組織部長館陶主持下進行就任儀式。
只是沒想到,館陶部長剛為易嬴介紹完生平,輪到易嬴發表就任感言時,雙腳還沒站穩,易嬴就腦袋一暈倒了下去。
正在大呼小叫的是易嬴的秘書韓皋,如果沒有易嬴,那娃就是個球。任誰想踢就能踢,想踩就能踩,所以才會對易嬴突然倒下急得火燒火燎。易嬴雖然也想安慰一下韓皋,但想想還是算了。索性嚇嚇這小子也不錯,反正醫生也已經來了。
將一個三十多歲有婦之夫當成小子來看待,這可是直屬領導才擁有的權力。
易嬴心中帶著一絲得意,想到可以捉弄一下韓皋,也不覺得腦袋有多疼了。索性閉上雙眼,忽悠悠放松心情,徑直睡下去。
「……嗚……嗚嗚……嗚……我不要活了,不要活了……」
「娘,女兒為什麼這麼苦命哇!十幾歲就死了丈夫,本望著能給娘家立個貞節牌坊,沒想到卻被縣老爺給糟蹋了,有冤也沒處申。」
「…嗚……嗚嗚……嗚……」
易嬴不知睡了多久,剛醒來就听到一陣女人嗚咽聲。易嬴原本不想理會,女人卻哭起來沒完沒了︰「……嗚,嗚嗚……娘,你說女兒是不是真有克夫命!成親沒兩天,丈夫就死在了床上,現在縣老爺居然也被女兒生生克死在床上,……嗚……嗚嗚……」
‘這是電視還是什麼?怎麼又是女兒給縣老爺糟蹋,又是縣老爺被女兒克死在床上?’
易嬴听了半天,知道這哭聲大概不是活人,活人也不會有貞節牌坊和縣老爺一說,心中直犯嘀咕。
‘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胡編亂造電視劇了,這不是嚴重詆毀政府形象嗎?即便這只是戲說,未免也有些太過意婬。和諧社會怎能允許這種含沙射影的東西存在,廣電總局對政策的把關真是越來越不嚴密。’
‘不是說已經開始裁減胡亂戲說的古裝劇嗎?怎麼越變越混帳起來?’
易嬴身為新晉市長,黨性和覺悟都很高,睜開眼就想看看到底是誰在看這種充滿糟粕的古裝劇,也好以黨性原則好好教育一下對方。
「咳!」
易嬴睜眼前,並沒忘記自己的市長身份,先是習慣性咳嗽一聲,屋中立即安靜下來。這又讓易嬴怔了怔。
難道自己咳嗽也能讓電視暫停?這真是個好兆頭,易嬴樂得睜開了雙眼。
「……嗚!縣老爺沒死,……縣老爺真的沒死,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嗚,嗚嗚……縣老爺沒死我就不是克夫命,我真的不是克夫命……嗚嗚……」
「呃!」
滿腔的話語都被堵在喉嚨里,還沒看清眼前一切,易嬴就感到懷中撲入了一團柔軟。從那種柔軟,從那種飽滿,從那種柔軟中的飽滿,從那種飽滿中的柔軟,易嬴立即意識到撲入自己懷中的是個女體。
是個女性**,是個**女性。
不僅如此,單憑肌膚摩擦帶來的快感,易嬴知道自己也是**。
‘為什麼會有果女撲入自己懷中?自己又為什麼會是**?難道自己不在醫院里?’
易嬴想起自己暈倒的情形,心中充滿了狐疑。因為易嬴即便被送回家中,也不可能有個果女急著將易嬴剝光衣服往他懷里撲。
想到這里,易嬴第一次感到不對勁,收起下巴往懷中望去。
易嬴的眼縫剛剛睜開,隨即看到一個女人正埋著螓首在自己懷中抽泣。
女人頭上盤著一種相當繁復的發髻,很難想像梳成這樣的發髻到底需要多少時間。被秀發遮擋,易嬴看不到女人樣貌。不過沿著女人顫動的香肩,在香肩與易嬴的胸口間,兩團已被壓扁卻相互擠壓在一起的白膩肉球卻徹底將女人身體與易嬴分開了。
香肩下面是兩塊漂亮、凸立的蝴蝶骨,隨著女人肩頭聳動,一張一合地好像正在扇動著華麗翅膀。
「真漂亮,至少該有吧!然後是28,42……」
順著女人身體一直望下去,易嬴又看到一支細如楊柳的盈握縴腰,一雙宛若桃實的肥厚肉臀。
整個體型有如一條豐腴白蛇,耀眼得易嬴禁不住在嘴中輕輕嘀咕。
「咳!」
身在官場,易嬴早就習慣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至高境界。不管撲在身上的女人是打哪來的,人有我也有,人無我更有。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是自己的,易嬴伸手就向女人肉臀用力抓去。
「卜!」一聲。
雙手抓住女人滿盈的肉臀,易嬴就狠狠捏弄一下。兩團肉臀立即被易嬴擺弄得左右晃蕩,充分顯露出誘人的肉感。
可是,隨著手指上傳來的軟膩酥滑,帶起易嬴心中一陣**,易嬴的神情突然在女人臀上僵住了。
女人的肉臀雖然極其肥碩,但抓在女人 肉上的雙手卻異常干瘦、枯黑。不僅骨節分明,一層層擠在一起的皮摺也相當恐怖。不用問,那肯定是雙老人的手。看到雙手的瞬間,易嬴的全身就仿佛突然失去了力量,捏著女人臀肉的手指也被用力彈開了。
易嬴,大閶十五年生,南陽人氏。自幼聰穎,名動鄉間。十四歲高中秀才,翌年娶妻並育有一子。然苦讀三十余載卻未得中舉,妻、子皆早逝。又十年,終得中舉,卻又因父喪棄進士考,丁憂後參與吏部大選,得中興城知縣,上任剛滿兩個月。
隨著腦海中記憶好像汪洋般沖刷下來,易嬴雙臉就開始急劇扭曲。
易嬴根本沒想到自己也會遇上穿越這種荒唐事,而且還是由一個風華正茂的市長易嬴穿越到一個半截身子已入土的老知縣易嬴身上。
這對市長易嬴來說無疑很糟糕。因為知縣易嬴的年紀實在太大,以古人壽命計算,五十五歲絕對算得上高齡,高齡,高高齡。
‘等等?古人?’
易嬴剛想到自己是不是穿越回古代,臉色又變了變。因為知縣易嬴的記憶告訴易嬴,這甚至不是易嬴熟悉的古代,雖然也有相應的詩詞歌賦,但詩卻不是那個詩,歌也不是那個歌,甚至南陽也不是易嬴所了解的南陽。
黃河沒有了,長江沒有了,在這個名為北越國的國家中,皇室居然姓圖,根本不是易嬴熟悉的任何皇族姓氏。
而且,竟然沒有而且了……
不是說北越國沒有任何內憂外患,而是在一心苦讀詩書的知縣易嬴眼中,除了皇族圖氏是必須牢牢記在心中的事情外,知縣易嬴根本不關心詩書以外的任何國家大事、地理文化,所以才會屢不得中。
不是兩年前的科考恰巧以詩書為主,知縣易嬴根本一輩子都不可能中舉。
‘不是歷史的歷史?’
易嬴覺得現在的狀況更糟糕了。因為易嬴不僅穿越到了一個快入土的老知縣身上,甚至都不知道在這個完全陌生的北越國里,自己該做些什麼,又能做些什麼。
幸好,這對「只讀聖賢書,不聞天下事」的知縣易嬴來說並沒有太大差別。
在同樣一窮二白的狀況下,易嬴並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自己並不是真正的知縣易嬴。何況知縣易嬴的直系親屬全都死光了,至于有沒有別的旁系親屬?這種連知縣易嬴都不清楚的蠢事,易嬴更不用擔心。
至于懷中女人,更是只能用荒唐來形容。
白花花固然是個俗氣到極點的鄉下女人名字,但卻是興城縣屬一屬二的大美人。不管平民還是大戶,幾乎興城縣的男女老幼都知道白花花的大名。白花花所以躺在易嬴床上,所以被易嬴抱在懷中,不是因為知縣易嬴博得了美人歸,而是一個錯誤所導致的另一個錯誤。
知縣易嬴來到興城縣還不足兩個月,但卻已被興城縣的萬大戶給盯上了。
萬大戶真名叫什麼,易嬴並不知道,恐怕現在也沒人知道。
易嬴只知道萬大戶自號大戶,不僅是興城縣最大的地主、最大的富戶,甚至在整個北越國都排得上名號。為了巴結,或者說在市長易嬴眼中是為了控制知縣易嬴,萬大戶早早就開始給獨身的知縣易嬴張羅婚事,而其張羅婚事的對象自然是本家一個遠房佷女。
喪妻許久,饞涎女人肉味的知縣易嬴在得知此事後,自然是興沖沖趕去赴約。
只是沒想到,萬大戶介紹給知縣易嬴的遠房佷女雖然的確是個黃花閨女,但卻是個又黑、又胖的齙牙丑女。知縣易嬴雖然知道自己同樣又老又丑,但也開始有些不樂意起來。
如果萬大戶不是興城縣最大的地主,知縣易嬴都想趁著酒醉與對方當場翻臉。
當然,這只是前話。
在知縣易嬴借著醉言,含糊其詞推掉婚事後,回到縣衙途中卻偶遇出門打醬油的白花花。驚為天人的同時,知縣易嬴被女人勾起的熊熊欲火也直接點燃了。逞著縣老爺威風,趁著酒醉,知縣易嬴當場就將白花花半是搶奪、半是威逼地擄進縣衙,強行在床上成就了好事。
只是,好事多磨,不知是不是因為久不知肉味,知縣易嬴在糟蹋白花花時卻遇上心髒病突發,按照俗語就是所謂的馬上風。
生生被克死在白花花身上不說,還將市長易嬴也給牽扯進來。
‘強搶民女?’
想到知縣易嬴做出的荒唐事,易嬴就一陣頭疼。有這種劣跡在,不說清官已經沒得做了,這事怎麼收場都是個問題。
「大人,您沒事吧?」
雖然被易嬴狠狠捏了一把**,但在易嬴再無動作後,白花花又開始擔心起來。
抬起淚水婆娑的雙眼,白花花小心翼翼望向已經有些痴呆的易嬴。
雖然縣老爺的確有些老,但畢竟是縣老爺。在空虛許久的身子被縣老爺狠狠糟蹋過後,同樣有十多年沒嘗肉味,白花花也有些情不自禁惦記起男人能給自己帶來的巨大好處。
簡單就是快樂!北越國女人就是這樣直白。
事情還沒發生前,她們可以只因幾句言語上的猜忌就有如貞節烈婦般用吞金、投井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但如果真被什麼男人吃到嘴中、吞到肚里了,北越國女人卻也會很快認命。因為既已成事實,那就再沒有堅持的必要,何況還是一個縣老爺。
听到白花花輕呼,易嬴低下頭去。
很快看到一張潔白細膩卻又溫潤如玉的雙臉正在微微帶著些許慌亂、些許渴求地望著自己。
在北越國,由于沒有環境污染,只要臉型端正,臉上沒什麼麻點、暗瘡的女人,拿到現代社會都可被稱為美女,但真正的美人卻還是要像白花花這樣充滿女人味才行。如同白花花豐腴、美滿的**,白花花臉上那種楚楚動人的誘人風情也是讓知縣易嬴徹底墮落的真正原因。
如果易嬴還是知縣易嬴,這時肯定會為自己做出的荒唐事驚慌失措。
不過在經歷過穿越這種荒唐得已經不能再荒唐的蠢事後,易嬴已經沒什麼好再忌諱了。
美人在前,世界在後。
易嬴的雙手再度陷入白花花的桃實臀肉中,緊緊抱住白花花,易嬴的雙腿往內一絞,用力將白花花翻到身下道︰「小娘子,既然你已上了本縣的床,那你以後就是本縣身下,也只能是本縣身下的小娘子了。」
「……唔,大人你怎能這樣說花娘,這話太壞了……」
顫叫一聲,隨著易嬴將白花花豐滿、肉腴的身體撲倒在床上,白花花立即感到體內溢出一股濃濃暖流。雙手不可自制地向上緊緊摟住易嬴脖子,只記得男女間的歡情愉悅,全然忘記了先前知縣易嬴好像還曾因馬上風死在自己肚皮上的丑事。
男人就是男人,不管他是縣老爺還是什麼人,他現在就是自己的男人。
久旱逢甘露。
越是龍精虎猛的精壯男人,對深閨怨婦的吸引力也就越大,卻不論男人的年紀是大是小、是老是少。
由寡婦恢復到女人身份,隨著易嬴開始在白花花體內用力沖撞,白花花也將雙手、雙腳拼命鉤纏住易嬴身體,無法抑制、更不願抑制地大聲申吟起來,徹底陷入了**的泥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