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玉既然貴為知州夫人,那不管為什麼,只要焦玉自己不想離開,易嬴及府中眾人都沒有請焦玉離開的資格。
而除了易嬴外,府中也沒人有資格打听焦玉為何一直留著未走。真是要防備焦玄出兵的原因?別說現在已有了萬大戶之變,就是萬大戶沒造反,也不會有太多人相信這理由。
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單獨住在另一個男人家中,即便焦玉身邊還有上百名親兵護衛,誰也知道這事不尋常。
不過不是為了焦玉的來意,而是為了芳翠的事情,易嬴知道自己必須好好與焦玉談一談。
但一想到要與焦玉單獨相處,易嬴就會想起上次在知州衙門撩撥焦玉的趣事。或許真正的北越國官員是不敢做如此痴心妄想,但不是習慣了痴心妄想,現代官員哪會有那麼多女人?
想想焦玉那胸脯、那身材,還有傲氣凌人的長相及身為人母的事實,即便得手的可能實在不大,易嬴還是忍不住繼續去想。
一邊幫易嬴梳頭,尤姐就留意到易嬴嘴邊的邪笑,不禁有些窘迫道︰「老爺,你又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了。」
「還有什麼,當然是想尤姐你了。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吧!你也知道本縣喜歡白日宣婬。」
也不管尤姐還在幫自己梳頭,易嬴身子一轉,抱住尤姐腰肢的同時,雙臉就埋入尤姐懷中又吸又吮起來。
這也是易嬴最喜歡北越國緋衣的地方。
因為如果沒有什麼動作,緋衣還是可以將女人胸脯遮得穩穩的。該露的露、該藏的藏。但若是動作一大,整個胸脯立即會袒露出來。
「哼嗯!」
身為萬府多年的陪房丫鬟,尤姐根本不可能為這種事羞怯。
嬌哼一聲,尤姐非但沒有推開易嬴,反而一臉感動地將易嬴腦袋在懷中抱緊道︰「討厭,老爺你別這麼急色行不行,難怪夫人會被老爺弄得被縱欲過度。要不我們再等幾天,等圓兒、環兒身體恢復了,我們仨再一起伺候老爺白日宣婬。」
「哦!這主意不錯!圓兒、環兒,你們可要快快好起來!本縣和夫人就等著你們一起上床了。」
為了萬大戶的事情鬧過幾天後,易嬴終于還是在尤姐開始擔心起來前與她正式圓了房。
當然,做為名正言順的陪房丫鬟,圓兒、環兒自然也要陪著兩人一起上床。不過正如白花花猜想的一樣,圓兒、環兒都是處女,第一次就踫上足以讓白花花被縱欲過度的易嬴,自然有些吃不消。
听到易嬴調戲,原本就有些下不了床的圓兒更是往被子中一藏。
環兒卻在旁邊一瞪眼,頗有些大氣地嬌嗔道︰「老爺你還敢說,原本昨晚就該是老爺和夫人的第一次,怎麼就知道欺負圓兒、環兒!」
「嘿嘿,……那不是本縣欺負你們,而是夫人心疼你們都是第一次,想讓你們對女人的第一次有個好印象。但像本縣和夫人,以後自然是想來多少次,就來多少次。」易嬴洋洋得意地說著,卻不管這是否尤姐的想法,但的確也是易嬴的想法。
而在易嬴話音落下時,尤姐臉上就露出了感激之色。
因為習慣了照顧比自己年齡小的女孩子,尤姐昨晚也的確是因為這想法,才讓易嬴多顧了一下圓兒、環兒。
感覺得到易嬴理解,尤姐也歡喜地嬌嗔道︰「就是,這明明是老爺心疼你們,環兒你怎麼還撒起嬌來了,還不過來幫老爺梳頭。」
「是,環兒知道了,是老爺、夫人在心疼環兒與圓兒。」
環兒卻也不害臊,再加上身體原本就比圓兒壯實,立即就從床上蹦起,開始給將臉埋在尤姐懷中**的易嬴梳頭。心中卻有些奇怪,怎麼尤姐現在膽子忽然大起來,大白天也敢給易嬴**胸脯。
這種不是白日宣婬卻勝似白日宣婬的事情,尤姐可從沒在萬大戶跟前做過。
尤姐當然也有自己的想法,因為易嬴或許不大在意尤姐是不是萬大戶早先給他安排的女人,可為了讓自己和易嬴都能徹底忘掉萬大戶的不快,尤姐就必須有所改變。而這種改變,自然就先要從易嬴最喜歡的白日宣婬開始。
在尤姐一心順從下,易嬴從尤姐房中出來時也是滿心歡喜。
先去白花花和阮紅房中轉了一圈,甚至也去看了一眼芳翠,易嬴才獨自前去找焦玉。
來到焦玉所住的跨院前,易嬴就看到穆奮正在拉扯著焦玉衣服胡鬧什麼。而由于穆奮的拉扯,平日都被坎肩遮住的焦玉胸脯也隱隱約約露了出來。
听到腳步聲,焦玉抬起頭來。
看到易嬴,特別是看到易嬴視線的落處後,焦玉臉上一窘,立即將被穆奮拽開的坎肩扯回胸口道︰「易知縣,有事嗎?」
「哦!沒事,本縣只是來看看夫人有沒有什麼需要差遣下官的地方。」
隨意敷衍兩句,易嬴望向穆奮道︰「福康安,你又在和你娘胡鬧什麼。」
「不許叫我福康安,你不跟我說明白福康安到底有什麼典故,我就不許你這樣叫我。」又是鬧了一通,穆奮卻帶著興奮道︰「易知縣。我想到外面縣城去玩,可媽媽不帶我去,你讓人帶我出去好不好。」
「……去,去,去。現在外面兵荒馬亂的,誰敢讓你出去玩。」
一臉不耐煩地揮揮手,易嬴眼神一轉道︰「但二公子若是真想玩的開心,不如本縣讓人幫你收拾一下,單獨安排二公子住到西院怎樣?」
「西院?西院有什麼好玩?而且那里根本沒人住,我才不要去呢!我要和娘住一起。」
「……笨吶!你又想出去玩,又想和你娘住一起,卻不願意住在西院,本縣真懷疑你是不是玩傻了?西院沒人住不就等于沒人管你?你想上哪玩就上哪玩嗎?還敢跟本縣抱怨,真是一個沒斷女乃的孩子。」易嬴戲弄著穆奮說道。
「……誰?你說誰沒斷女乃?」
強辯幾句,身為孩子,穆奮卻不會想那麼多,立即抬臉望向焦玉道︰「娘,易知縣的話好像有些道理呢!孩兒不想讓他說孩兒沒斷女乃。要不娘就依了易知縣安排,讓孩兒單獨住到西院去吧!」
面對穆奮央求,焦玉臉色變換幾下,竟然說道︰「好吧!奮兒你就先去西院單獨住幾天,也讓娘看看沒了娘教導,你是不是會收斂心性,管理好自己。但你若是做不到,娘就……」
「……哦!可以住到西院嘍,可以一個人住嘍。哦,哦哦……」
沒等焦玉說完,穆奮就好像第一次得到自由似的歡呼起來。
穆奮的興奮雖然並不會讓易嬴感到奇怪,因為「自由」原本就是孩子最向往的東西。但焦玉竟會接受自己的胡亂安排,著實讓易嬴感到有些不對勁。
而在看著穆奮奔出跨院後,焦玉卻又望向易嬴點點頭,一臉平淡道︰「易知縣,你是有事要找妾身嗎?不如我們進屋說吧!」
進屋說?
望著焦玉轉開的背影,易嬴徹底呆住了。
因為,焦玉不僅在來易府時沒帶任何伺候丫鬟,甚至不是有事時,焦玉也不準易嬴讓府中丫鬟到跨院中伺候。即便易嬴的確是因為芳翠一事才來找焦玉,可也只打算在跨院中談談就行了,卻沒想到焦玉竟會主動邀自己進屋。
男女授受不親!
想到焦玉先前已注意到自己目光,在易嬴腳步不由自主動起來時,腦袋卻是一陣糊涂過一陣。
這究竟是易嬴的魅力大,還是知縣易嬴的魅力大,易嬴真有些想不明白。
還是說,對于尚不明底細的芳翠,焦玉真值得付出這麼多?
即便易嬴在現代官場就知道很多女人在下定決心去做一件事時的魄力比男人更足,但突然在毫無準備狀況下遇到這種事。易嬴第一次有種被焦玉佔盡上風的念頭。畢竟焦玉不僅是知州夫人,還是兵部侍郎之女,不是有足夠理由,哪可能與易嬴不避男女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