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領著白岱真開始在後衙轉悠時。易贏也在縣職,※帶領下看完了整個縣衙。
要說京畿就是京毒,不僅後衙已趕得上萬府中奢侈,前衙更是可與申州的知州衙門相比。即便衙門的門臉不可能太大,衙門里的各個房間卻都是極為寬敞、舒適,甚至于幾個縣承、主薄都有單獨的辦公屋子,這卻比穆延的知州衙門更妥帖。
不過,對于眼前的雲興縣衙門,務贏關心的不是里面的物件、擺設,而是人手配備。
因為轉了一圈,易贏竟沒在衙門內現一個過四十歲的人。除了易贏自己是個五十多歲老漢外。其余大小官員全都是三十多歲的青壯。
別說做官,打仗都足以。
想不透里面有什麼原因,別是有什麼古怪?在大堂上接過縣承趙直遞來的官印,易贏就算正式接下了雲興縣知縣一職。大模大樣在大堂案上坐了一坐,易贏這才擺出一副官腔樣子道︰「趙大人,恕本縣無禮,不知大人為官幾載,以前又曾在何處為官!」
易贏這話雖然有些直白,換個有資歷的官員說不定還會暗中冒火,趙直卻是滿臉感激道︰「回稟大人,下官為官尚不足月,雲興縣承一職也是下官的第一任官職。」
「為官尚不足月?還有這「也」字又是從何說起,莫非」
听完趙直回答,易贏就陡然一驚,望向旁邊的主薄談寒、縣尉郎水度等人,臉色立即全變了。
「大人英明。下官等人都是受大明公主殿下賞識,特命我等在雲興縣輔佐大人。」不出所料,在易贏第一句問話後,眾多官員職司竟然一起向易贏拱手示禮,好像受了易贏多大恩惠一樣。
易贏知道,不管他們以前準備對自己擺出怎樣的態度,現在的態度卻全都來源于那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畢竟聞名不如見面,能親眼看到易贏作詩,還是如此一句大有志氣的詩句,誰都知道易贏不是「浪得虛名」
「受大明公主殿下賞識?你們都是大明公主殿下派任到雲興縣為官的?」
大明公主能有多大權力,易贏並不知曉。但易贏卻清楚,大明公主這樣的安排肯定是大有深意。
大明公主這樣做究竟是想考察易贏能力?還是在做什麼別的打算?易贏一時根本想不明白。雖然大明公主在朝堂上的確差點被北越國皇帝許婚給易贏,但易贏可不認為這就值得她如此「關注」自己。
反而以此事,大明公主更有可能以關注喜贏之名,為她自己擴張勢力。
例如現在,不算易贏,雲興縣的官員都換成了大明公主的人。
一般人可能會認為這是大明公主在「照顧」易贏,但易贏清楚,自己根本就沒有讓大明公主照顧的資格。
至于說易贏憑什麼懷疑大明公主?還不是大明公主說出那句《道德經》中詞句「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的時機太過完美。即便大明公主自己不是高人,身後肯定也會有高人指點,不然哪可能將整個朝堂的人都給嚇住了。
不知易贏在想什麼,趙直卻極為興奮道︰「下官等人正是大明公主殿下派任雲興縣為官,專為協助大人推廣免稅田政令而來。」
听到這里,易贏也不再言語了,因為這更證明了易贏推斷,大明公主的確是借了易贏為理由來擴張勢力。
但大明公主為什麼要借易贏為理由擴張勢力?難道這也是免稅田奏折的影響?
覺易贏陷入沉默中,趙直等人也在暗中對望一眼,開始還像有什麼想法,談寒卻搖了搖頭。談寒與趙直幾人雖然的確是第一次為官,但卻並非易贏一樣初次「投靠」大明公主,而是從十多歲開始就由大明公主在暗中培養。學習各種詩書禮樂,以備將來所用。幾人在二十多歲時就已中舉,但卻一直被大明公主留中不,繼續在大明公主安排下學習各種案犢和事務管理。
雖然他們的確沒有正式為官要歷,但卻並非沒有一點做官經驗。
如果不是時大明公主的忠誠,尋常人根本無法掩藏十余年的身份與才華。
所以,對于大明公主安排他們出山輔佐易贏一事,激動中,談寒等人又有些疑惑。因為易贏遙尊大明公主為正室一事實在有些唐突,也讓眾人有些不喜。如果大明公主因此才讓他們來輔佐易贏,沒有一人會真正高興。
而易贏即便的確有些才學。相對于談寒幾人的年齡優勢,卻也不應讓大明公主如此看重。
「咚!咚!咚!」
還在衙門里的人都在各有所思時,大堂外突然傳來驚堂鼓的敲擊聲。不僅易贏頓時抬臉望出去,趙直等人也驚訝地轉臉望向了門外。
「大人,外面有人擊鼓鳴冤。」
易東幾人作為易贏的隨身跟班,從易贏進入衙門時就已跟在易贏身後,這時更是早早換上衙役制服,比易贏還要早開始當差。
听到易東提醒,易贏拍了一下驚堂木道︰「升堂。」
「威武。」
升堂令下,不僅衙役立即站上了大堂兩側,趙直等人也開始各歸其位。
「將擊鼓鳴冤的人帶上堂來。」
再一怕驚堂木,易山、易海立即走出大堂,去到衙門外帶進兩人。
等到兩人在堂上站穩,易贏臉上又露出疑惑之色。
兩人一是三十許歲的中年人,一是十七、八歲的小少年。不僅都是相貌端正,身上衣物居然都是上好錦緞,中年人的衣物比較殉麗小少年的衣物比較古樸。但不管怎麼看,盡管中年人臉上有股微微傲氣,易贏還是覺得兩人都是下人,只不過身份有高有低而已。
「大膽,來到堂上還不跪下。」隨著易贏開始打量兩人,易西也呵斥了一聲。
注意到小少年臉上有股怯色,易贏也沒急于話,旁邊的中年人卻立即橫踢一腳小少年大腿道︰「大膽奴才。沒听到大人叫你跪下嗎?」
「撲通!」
不等堂上刮話小少年已被中年人踢得雙膝撲到在地,口頭求饒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你二人是何等身份?為何在堂上做這等姿態?」
看到兩人態度,易贏就有些不解。
因為很明顯,至少表面上是小少年犯了錯,他自己也已經認錯。可不管小少年犯了什麼錯,無論現代官場還是古代官場,好像中年人這樣已經抓到「犯人」的狀況下。他還有必要特意將小少年送官嗎?
遵紀守法?誰不知道私了比官了更得益、更解氣。,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