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女人喜歡BL一樣,男人也喜歡百合。
但這可不是說讓百合搶走自己的女人,而是看女人百合,然後自己再加入其中。
易嬴在少師府中實行的竄房制雖然也會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女性身體接觸,但那可不叫百合。甚至因為不知道什麼是百合,即便在易嬴的竄房制中也很少見到女性間的相互,這也是一直讓易嬴大感遺憾的事。
當然,百合也不僅僅是女人與女人上床,還包括情感上的交流等等。
不過易嬴知道,他可沒耐心去等待這事。
所以,在黃妙伶握著楊鄒氏**揉捏時,易嬴也帶著楊鄒氏躺倒在床上道︰「師萱,黃掌櫃的與本官的有沒有不同。」
「嚶!這太羞人了!……唔……」
剛說了一句羞人,胸口上傳來的異樣觸感也讓楊鄒氏身體顫抖了一下,嘴中跟著申吟一聲。
因為,不是實際嘗試過,楊鄒氏根本想不到黃妙伶的撫模竟與易嬴的撫模差別這麼大,剛剛才听說易嬴胡扯的百合故事,即便自己眼楮還被易嬴遮著,楊鄒氏也好像能看到自己胸脯在黃妙伶玩弄下不斷變換形狀的樣子。
比起男人,女人更是一種感性生物。
男人撫模女人是為了讓自己得到快感,也只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得到快感。但女人撫模女人卻是為了讓對方得到快感,由于有著類似的身體,她們也知道怎樣才能讓對方得到更大快感。
從沒想到黃妙伶的撫模會強過易嬴那麼多,帶給自己的感覺也是如此截然不同,好像比楊鄒氏更了解自己的身體一樣。
難道黃妙伶是百合?難道自己也是百合?
口中雖然不好意思承認,楊鄒氏的身體卻已經開始感到快感正在蔓延。
而由于易嬴已帶著楊鄒氏躺倒在床上,並且已將楊鄒氏雙腿也抬上了床,雙手不曾離開楊鄒氏胸脯,黃妙伶也跟著膝行到了床上。
因為,不管易嬴到底想對楊鄒氏干什麼?想對自己干什麼?想讓自己對楊鄒氏干什麼?心中已經喜歡楊鄒氏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黃妙伶根本不願舍棄這個難得的機會。
所以爬到床上,黃妙伶就直接騎坐在了楊鄒氏大腿上,好像騎坐在男人身上一樣,或者說是像男人一樣騎坐在楊鄒氏大腿上。
在黃妙伶握著楊鄒氏胸脯開始揉捏時,易嬴也沒有光看不做。
一邊繼續遮著楊鄒氏雙眼,易嬴就一邊伸手過去,一把拉下騎坐在楊鄒氏身上的黃妙伶胸口緋衣。然後在黃妙伶的兩個飽滿肉團也開始在空氣中挑動時,握住黃妙伶胸脯,卻對楊鄒氏說道︰「師萱,黃掌櫃的撫模舒不舒服,你想不想也撫模一下黃掌櫃胸脯。」
雖然黃妙伶曾經是盂州城第一才女,早就經歷過無數男人,甚至對與易嬴上床也早有覺悟,不然她也不信易嬴這麼的男人,真會放自己一個盂州城前第一才女在家中不管不顧。
那不是假正經,而是看不起黃妙伶。
但在黃妙伶已經無限接近楊鄒氏時,易嬴卻突然來這麼一手,頓時讓黃妙伶又羞又惱地瞪了易嬴一眼。
不過,再是听到易嬴接下來的話語,或者說是給自己出的「主意」,黃妙伶立即又驚又喜地望向被易嬴遮著眼的楊鄒氏,期望她的回答。甚至也不覺得易嬴現在的撫模有多討厭了。
而在易嬴詢問下,楊鄒氏卻臉上一羞道︰「唔!不要,這太羞人了。」
羞人?
這樣的話語充滿了許多潛台詞,听出楊鄒氏語氣中的欲拒還迎,黃妙伶立即一臉哀求地望向了易嬴。
因為,不管易嬴是不是看出了自己的百合心態,不管易嬴是怎麼看待自己喜歡楊鄒氏的事情。要想讓楊鄒氏撫模自己,黃妙伶知道只得靠易嬴好像先前帶自己右手撫模楊鄒氏一樣,帶楊鄒氏雙手來撫模黃妙伶胸脯。
不然若是黃妙伶自己動手,很可能弄巧成拙。
朝黃妙伶滿臉得意地點點頭,易嬴卻又說出了讓黃妙伶臉色大變的話道︰「真的嗎?但黃掌櫃現在已經月兌光衣服,待會師萱你的衣服也會被月兌光呢!等到你們完全坦然相對,師萱你還要說什麼羞人的話。」
一邊說著,易嬴就放開了遮在楊鄒氏眼楮上的右手。
「啊!」
雖然在易嬴遮掩下,楊鄒氏並沒刻意從易嬴指縫中去觀看什麼,但帶著一種好奇心,楊鄒氏卻也沒有閉上雙眼。只是因為角度關系,楊鄒氏之前並不可能看到什麼東西。易嬴突然一拿開手,不管願不願意,楊鄒氏都與黃妙伶立即四眼相對了。
四眼相對下,望著楊鄒氏羞中帶窘的特異表情,黃妙伶瞬間又進入了痴痴的狀況,
而在發現黃妙伶變化後,楊鄒氏雖然仍是有些羞窘,但卻也有足夠時間去打量黃妙伶已經半果的身體了。
想著自己**還在黃妙伶手中,想起易嬴前面說的百合之事,再看到黃妙伶飽滿的鐘乳型胸脯就仿佛垂在自己眼前,楊鄒氏也露出了一種欲罷不能的羞態。
因為,楊鄒氏即便在隨著易嬴竄房時也見過不少易府女人身體,但黃妙伶的身體不是說有什麼地方強過易府其他女人身體,而是在一種情緒和氣氛的感染下,受易嬴先前所說的百合故事影響,楊鄒氏心中也不得不生起一種異樣念頭。
看到楊鄒氏想試又不敢試的樣子,易嬴就將楊鄒氏的雙手帶上黃妙伶的胸前道︰「師萱,怎麼樣,黃掌櫃的胸脯好棒吧!」
「唔!老爺你這是干什麼,這太羞人了。」
雙手被易嬴帶著握住黃妙伶**時,楊鄒氏立即羞得將臉扭到一旁。
只是因為易嬴還在,她不能羞得逃走。甚至因為易嬴還在,她也不能違背易嬴之意放開黃妙伶的**。
而當自己胸脯也被楊鄒氏握住時,雖然楊鄒氏並沒進行任何。但剛剛因為看到楊鄒氏羞中帶窘的沖擊表情而陷入呆滯,黃妙伶卻立即恢復過來,激動得渾身顫抖道︰「師萱姐姐,你覺得妹妹怎麼樣?」
被黃妙伶這樣一問,楊鄒氏立即有些羞愧道︰「嚶!黃掌櫃,你不要這樣,我們不又不是百合。只是老爺胡鬧罷了……」
听到楊鄒氏回答,黃妙伶當即一呆,因為她怎麼都沒想到楊鄒氏竟會是這樣的回答。
但易嬴可不會讓事情冷場下去,不然楊鄒氏由于自己的關系或許不會逃,可黃妙伶說不定就得逃了。
所以,易嬴就帶著楊鄒氏雙手在黃妙伶胸脯上撫模道︰「師萱你說什麼老爺胡鬧啊!這世上本就存在百合嘛!要不你和黃掌櫃就在老爺面前百合一次,也讓老爺真正見識一下百合好嗎?」
「哪有老爺你這樣要求的……」
雖然楊鄒氏自己不想承認是百合,但對黃妙伶僅僅只是揉揉胸脯就能帶給自己如此快感還是相當介意。
所以,只要變成不是楊鄒氏自己百合,而是易嬴作為老爺要求的百合,楊鄒氏就有些無可不可了。因此在易嬴放開雙手時,楊鄒氏就扭著雙臉,也不去看黃妙伶身體,雙手就開始輕輕揉動起黃妙伶的飽滿胸脯來。
而隨著楊鄒氏開始撫模黃妙伶胸脯,黃妙伶也有些恍然大悟。
因為,黃妙伶固然很喜歡楊鄒氏,但卻不等于楊鄒氏也喜歡這種事情。能借著易嬴要求與楊鄒氏百合一次,這對黃妙伶來說已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又豈能一下對楊鄒氏要求那麼多。
因此先是感激地望了易嬴一眼,黃妙伶才將身體慢慢朝躺在床上的黃妙伶伏去道︰「師萱姐姐!你放心,妹妹會好好疼你的。」
「唔!黃掌櫃,你不要這樣,這樣太羞人了。」
雖然有易嬴要求,雖然依照北越國和古代社會的男尊女卑關系,楊鄒氏無法拒絕易嬴對自己的百合要求。但當她感到黃妙伶的身體開始漸漸伏下時,卻又開始推著黃妙伶的胸脯抗拒了。
沒想到到又會被楊鄒氏拒絕,不是尷尬,而是有些不知該怎麼做,黃妙伶就有些呆在了當場。
不清楚黃妙伶到底有沒有過百合經驗,易嬴在旁邊看得一樂,湊上去就開始捧著黃妙伶臉蛋親吻道︰「黃掌櫃,你真不愧是盂州城前第一才女!即便師萱已可說是天下無雙的妖孽女子,可在本官眼中,黃掌櫃可也是不容讓人忘懷的女人啊!」
「唔!少師大人,你也是妾身見過的最棒男人。」
不容忘懷的女人?
在楊鄒氏面前說自己讓他不能忘懷?
身為盂州城前第一才女,黃妙伶自然清楚各種教女人的手段。雖然黃妙伶也知道自己無法與楊鄒氏競爭,也無意去與楊鄒氏競爭。但她可以不去與楊鄒氏競爭,卻不能不讓楊鄒氏與自己競爭。因為楊鄒氏如果不想與黃妙伶競爭,又怎能將易嬴的目光吸引過來。
所以稍一驚訝後,黃妙伶立即知道該怎麼做了。
于是在易嬴捧住自己雙臉撫模時,黃妙伶也開始一臉享受地將舌頭伸入易嬴嘴中吸吮起來。
听到易嬴與黃妙伶對話,原本被易嬴的要求及黃妙伶的示意逼得羞窘不無的楊鄒氏也怔愣了一下,滿眼驚訝地轉過臉來,卻正好看見易嬴與黃妙伶在自己身上舌吻的樣子,頓時就有些無比尷尬。
因為,即便不想承認,楊鄒氏也知道易嬴恐怕是自己一生中遇到的最特殊男人。
易嬴既不是那種看到楊鄒氏美貌就會恐慌得掩面奔逃的偽君子,也不是見到楊鄒氏就會忘記一切,甚至忘記了妻女的痴男子。尤其在得到楊鄒氏身體,甚至是得到楊鄒氏真心後,易嬴仍是可以當楊鄒氏是普通女子一樣四處留情。
不是說不服,但這種感覺確實不能說好。
因此帶著一種賭氣心理,楊鄒氏就開始用力捏起黃妙伶的胸脯來,氣憤她居然在自己身上就能與易嬴親熱,也是氣憤自己的美麗與魅力為什麼在易嬴面前卻好像完全沒用一樣。
當然,楊鄒氏是不知道易嬴早在現代社會就閱女甚多,甚至深知紅骷髏的事情。
可當黃妙伶感到胸前傳來的一陣疼中帶酥感覺時,卻立即驚喜的申吟一聲道︰「唔!師萱姐姐,你輕點……」
輕點?我偏要重一點,看你還能騎在我身上勾引我的男人?
還在楊鄒氏剛想賭氣時,從黃妙伶申吟中,易嬴已經知道怎麼回事,頓時放開黃妙伶雙唇道︰「先從吸吮胸脯開始,慢慢來,等本官幫你們月兌光衣服,也就水到渠成了。」
「謝謝少師大人。」
雖然易嬴立即將手伸向黃妙伶落到腰上的緋衣也說明了他的某種急切,可對于易嬴為自己創造出來的機會,黃妙伶也唯有無比感激。
于是,身體伏下吻住楊鄒氏即便躺著也是挺立如峰的胸脯時,黃妙伶也是跪伏在床上,翹著臀部方便易嬴幫自己將緋衣月兌下來。
「啊!」
隨著黃妙伶吮住自己胸脯,楊鄒氏立即羞得驚呼一聲。
不是她不再生氣,而是楊鄒氏心底也知道,易嬴先前與黃妙伶的接吻完全是因為自己拒絕與黃妙伶「百合」的懲罰。而在懲罰因為自己的反抗「結束」時,自然就該是真正的百合了。
隨著易嬴先將黃妙伶月兌光,再從黃妙伶身下開始月兌楊鄒氏已經褪到腰部的緋衣時,因為自己胸脯已在黃妙伶掌握中,楊鄒氏卻也全無抗拒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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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只是用來看的,女人才是男人應該用來疼愛的對象。
不得不說,與其說黃妙伶原本就是一個百合,還不如說是在听了易嬴前面的百合故事後,黃妙伶才真正由單純的喜歡女人變成百合。
證據就是,黃妙伶與楊鄒氏的百合有很多都需要易嬴的指導。
固然楊鄒氏是羞難自制地只知道配合,黃妙伶卻是有些興致勃勃地一一嘗試了易嬴所教導的百合招式。
等到兩人都有些精疲力盡,至少是楊鄒氏在精神上已經精疲力盡,再繼續下去只會讓她開始變得討厭百合時,易嬴才打斷了兩人百合,摟著楊鄒氏說道︰「好了、好了……,黃掌櫃,這樣已經可以了,免得師萱以後不再答應與你百合了。」
「嚶!難道老爺以後還要妾身與黃掌櫃百合嗎?」
不是說羞窘難當,對于易嬴話中透露出的意思,楊鄒氏卻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輕輕在楊鄒氏身上著,易嬴笑道︰「但師萱你真不喜歡百合嗎?還是說黃掌櫃做得不好。」
由易嬴提醒中,黃妙伶也知道欲速則不達,卻也有些期望下次還能再有與楊鄒氏百合的機會。
因此一听易嬴詢問,黃妙伶頓時滿臉緊張起來。
可由于易嬴是在楊鄒氏得到最大享受時就打斷了兩人百合,想想先前的余味,再看到黃妙伶一臉渴盼的目光,楊鄒氏就異常窘迫道︰「黃掌櫃,你真是百合嗎?」
「不是,至少今日之前不是。」
黃妙伶這時可不敢說假話,搖搖頭說道︰「而且吾只喜歡師萱姐姐你一人,這從剛才吾都得听少師大人指示才知道怎樣百合,師萱姐姐你也能看出來吧!」
「嗯!說起這話,怎麼老爺卻會知道這麼多百合的事情!好像老爺更像百合一樣。」
「這有什麼奇怪,本官都說這是一種風土人情了。當然,這是听人說的,所以本官才想證實一下。」
雖然話題被楊鄒氏岔開,但黃妙伶也知道有些事情不回答比回答更好,因此也跟著說道︰「是嗎?但誰會跟少師大人說這種風土人情!男人是不可能了,但真有女人對老爺說這種事,老爺會不將她娶進門?不會是……」
話說到一半,黃妙伶的臉色就尷尬了一下。
因為,以易嬴表現出來的程度,在不可能放過同他說這種事情的女人狀況下,那唯有知縣易嬴的前妻才有可能。
知道黃妙伶想岔了,易嬴卻不想她繼續誤會下去,搖搖頭說道︰「黃掌櫃,這你就想錯了,那是本官當年從一ji戶那里听來的事情。你也知道ji館那種地方。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只要能想到,絕對就能做到。」
「誰管你想到、做到啊!但你可別將今天這事向外亂扯,雖然吾是沒關系,但吾可不想壞了師萱姐姐的名聲。」
本身就是盂州城前第一才女,黃妙伶當然知道ji館是什麼地方。所以她也不想易嬴繼續胡扯下去,只是表示了一下對楊鄒氏的關懷。
在楊鄒氏感同身受時,易嬴也滿不在乎道︰「不說就不說,可這其實也沒什麼吧!不過,黃掌櫃真想本官不說出去,卻也得對本官有些表示是不是?要不黃掌櫃也做了本官妾室如何?那樣同是本官妾室,你再與師萱百合也就是表演給本官看的房中樂性質了,你說這樣好不好。」
「誰管你好不好。」
對于易嬴提醒,黃妙伶頓時一陣心喜,可又不能在楊鄒氏面前表現出來,當即就與易嬴打鬧起來。
「什麼好不好的,師萱,你說我們應不應該也好好教訓一下欺負了你許久的黃掌櫃。」
「這當然好!」
易嬴當然不怕與黃妙伶打鬧,更是在激起楊鄒氏的報復心後,立即開始在楊鄒氏指點下整治起黃妙伶來。而由于參與過易嬴的竄房,知道易嬴花樣百出,楊鄒氏更是拖住黃妙伶身體,專挑了幾個難度極高的動作來整治黃妙伶。
最後不管誰是主動、誰是被動,終于在易嬴主意下,黃妙伶也算滿足了自己對楊鄒氏的渴望,並且為了這渴望,正式成為了易嬴的妾室。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