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六章、難道紀娘子想去找易少師投懷送抱?
身為官宦世家子弟,嚴嘵等人最大的榮耀是什麼?
那就是利用官宦世家子弟的身份為所y 為。
所以相對于其他人,嚴嘵等人更看重官宦世家的身份,尤其不允許別人羞辱和玷污,乃至僅是無視和降低官宦世家的存在。
因此對于薄紀氏居然敢用易嬴和少師府來阻擋自己,嚴嘵就覺得相當惱火。
因為嚴嘵知道,少師府的確具有克制官宦世家的能力,甚至嚴嘵都不敢為官宦世家招來少師府那樣的禍患。
但即便如此,難道什麼人就都能用少師府來嚇唬官宦世家?嚇唬嚴嘵?
那嚴嘵和官宦世家豈不是什麼事情都不用做,只能對著少師府的大名做杯弓蛇影的驚弓之鳥了?
而嚴嘵等人又為什麼會到薄府來拉攏官員?甚至嚴嘵還跑到薄府後院來勾搭薄紀氏?還不是為了重振被少師府壓低的官宦世家威風。甚至于嚴嘵為什麼要來勾搭薄紀氏?這原本就是為了避免被少師府或其他政治勢力挑刺的轉移目標之舉。
可轉移目標卻撞上了最大的目標,這樣的巧合別說嚴嘵不相信,他也不相信易嬴真會看上薄紀氏。
因為真有這樣的「好事」,薄天箕又怎會不知道,又怎會在前面對嚴嘵唯唯喏喏?畢竟誰都知道,將薄紀氏賣給少師府的好處可是遠高過賣給官宦世家和嚴嘵的好處。
因此猜出薄紀氏或許只是在驚恐中想要胡扯出少師府來阻擋自己,嚴嘵臉上就l 出了笑容。
因為別說薄紀氏,好像嚴嘵以前在虐待那些ji戶時,也未必沒有ji戶胡搬出一些看似官位很大、品級很高的官員ji 情想來阻止嚴嘵。
但結果是什麼?
結果是在嚴嘵不顧一切地虐待她們後,她們不僅並沒去找那些官員來為自己撐腰,甚至還有些nv人因而喜歡上了嚴嘵的虐待等等。
所以帶著一種明白笑容,嚴嘵就點點頭說道︰「說的好,說的好,原來紀娘子也知道官宦世家很怕少師府啊但紀娘子與其將少師府搬出來,為什麼又不將大明公主乃至皇上也給搬出來呢?」
「或者紀娘子認為,任誰都可以將少師府搬出來嗎?」
「汝,汝不要不信……」
沒想到少師府都嚇不跑嚴嘵,或者說嚴嘵居然看穿了自己只是在胡扯。既然已經在前面胡扯過了,薄紀氏也不怕繼續胡扯道︰「不信汝去問問二叔公,二叔公都知道吾收了少師府五萬兩銀子。汝以為只是為了慰問薄府,少師府又會平白無故給吾五萬兩銀子嗎?」
五萬兩銀子?
猛听這話,嚴嘵差點就栽了個跟頭。因為別說薄紀氏,就連曾是京城第一才nv的君莫愁,嚴嘵都不認為值得五萬兩銀子。
畢竟以嚴嘵的身份,當初可也曾經找上想要虐待君莫愁。而且以君莫愁當時的第一才nv身份,也足以讓嚴嘵去虐待。
只是不管是不是記憶上好像有些不清晰,嚴嘵雖然到現在還記得自己與君莫愁上的情形,但就是不記得自己虐待君莫愁的情形。好像他每次想要開始虐待君莫愁,就總會被君莫愁上結果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有沒有成功虐待君莫愁一樣。
但不管自己是否有虐待到君莫愁,在君莫愁都不值五萬兩銀子的狀況下,嚴嘵怎麼都不相信薄紀氏又能值五萬兩銀子。
故而神情一峻,嚴嘵就說道︰「紀娘子就別在與嚴某開玩笑了。」
「因為別說紀娘子值不值五萬兩銀子,即使易少師與薄大人ji 情再好,他也不可能為了薄大人的喪事就送上五萬兩銀子。那不是易少師和少師府能做出的事,最多就是錢多人傻。」
「可紀娘子又認為易少師真是這樣的人嗎?易少師真這麼簡單,那些朝廷官員也不會如此忌憚少師府了。」
「汝,……汝不信就去問薄天箕,他能證明吾的確得了少師府五萬兩銀子。」
沒想到嚴嘵居然會反駁自己,但由于嚴嘵說的實在頭頭是道,薄紀氏卻也不知該怎麼解釋,或者也不用去解釋了。因為薄紀氏自己都不信少師府會做出這種錢多人傻的事,只能堅持讓嚴嘵去找薄天箕。
而看到薄紀氏無話可說的樣子,嚴嘵頓時笑道︰「紀娘子說笑了,嚴某可沒說紀娘子沒收到少師府銀子,只是紀娘子即便收了少師府五萬兩銀子,那也不是因為少師府看上了紀娘子,不然紀娘子又認為薄老敢放嚴某來找紀娘子耍嗎?」
「汝,……汝不要以為這樣就完了,汝會後悔的,吾發誓汝一定會後悔的。」
沒想到自己根本嚇不住嚴嘵,還被嚴嘵看出了破綻,或者說,自己的破綻早就被薄天箕看出來了。
理屈詞窮下,知道這種狀況已經再沒必要去找薄天箕辯白,薄紀氏也不再想闖過嚴嘵的阻攔了,轉身就朝嚴府後院逃去。
但看到薄紀氏想要離開,嚴嘵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更盛起來。
因為這原本就是嚴嘵心目中的薄紀氏,嚴嘵根本就不信薄紀氏這樣的nv人真能抗拒自己。
所以身體往前一搶,嚴嘵就再度擋住薄紀氏,繼續貓捉耗子般笑道︰「紀娘子,你別說完就走啊要知道紀娘子可還沒給嚴某一個肯定答復,卻叫嚴某怎麼給薄老一個ji 代啊」
給薄老一個ji 代?
雖然不知道嚴嘵是故意引導自己往這方面想,但想到嚴嘵本身就是被薄天箕放進來的,薄紀氏就氣怒ji 加的叱道︰「住口別以為汝說什麼就是什麼,汝信不信妾身這就去找易少師,將你們全都懲治了。」
「……找易少師?紀娘子想干什麼?難道紀娘子想去找易少師投懷送抱?」
嚴嘵為什麼喜歡虐待nv人?
正因為在嚴嘵虐待下,那些nv人都會像薄紀氏一樣拼命掙扎。所以只為看到薄紀氏掙扎的樣子,嚴嘵都會想方設法去虐待她,至少是虐待她的j ng神。
而沒想到嚴嘵竟會這樣說,薄紀氏的腦中就一陣眩暈,「撲通」一聲軟倒在了地上。
看著薄紀氏暈倒的樣子,嚴嘵卻也是一樂。
因為如果只以j ng神虐待來說,這已經足以說得上登峰造極。
當然,嚴嘵並沒有繼續上去佔薄紀氏的便宜,因為那並不是嚴嘵的風格,而且一直在遠處留意這邊動靜的薄天箕也已經跑了過來。
于是將薄紀氏丟給薄天箕,並且約定好下次還會來找薄紀氏後,嚴嘵也沒將自己先前與薄紀氏的談話告訴薄天箕。
畢竟不是看不起薄天箕,而是嚴嘵沒必要幫薄天箕的忙。
如果能看到薄天箕和薄紀氏互斗,那不僅同樣是種樂事,也方便嚴嘵趁虛而入。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