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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二章、偶爾陪本官舒解一下
做官的最高境界是什麼?那就是鋤強扶弱,劫富濟貧。
當然,這不是說什麼清官的標準,而應該是所有貪官,乃至是說所有想要上進的官員標準。
畢竟身為官員,要想上進,貪污腐敗總是難免,可就是貪污腐敗的對象如何選擇,這卻決定了一個官員上進的道路有多遠。
好像一名官員如果只將自己貪污腐敗的對象瞄準那些比自己弱小的家伙,以吃拿卡要、貪小便宜為主,這樣官員絕對無法得到更多的上進機會。因為他們的貪婪太沒有尺度,也沒有分寸。
但一個官員如果能將自己貪污腐敗的對象限定在那些同樣貪污腐敗的家伙身上,並且對升斗小民施以足夠的愛心,乃至是足以讓人贊頌的恩惠,情況就完全不同。
因為當他們向那些本就有貪污腐敗等劣跡的家伙伸手,同時卻又向那些真正的弱者施以保護時,由于對方財富本就來源于貪污腐敗和各種不正當途徑,將心比心,誰都不會將這當成一回事。
而為了維持自己的保護傘,乃至是自己家人的保護傘不倒掉,即便他們垮台了,同樣不會扯出這些習慣了鋤強扶弱的官員。
畢竟他們曾有鋤強扶弱的經歷,同樣也會在其他官員落難時對他們的家人給予幫助。
不像那些不分大小都要貪個夠本的官員,沒有鋤強扶弱和劫富濟貧的心,你根本不能相信在落難時也會得到對方幫助,自然是該扯的就要扯出來。
所以在同樣得面臨隨時垮台的危險狀況下,一個習慣了鋤強扶弱的官員不僅能得到更好的官聲,各種上進乃至避險渠道也要比一般官員多得多。
因此來到北越國,即使已經機緣巧合坐上了太子少師的高位,易嬴仍不會忘了鋤強扶弱的事。
畢竟這不僅是易嬴得自現代官場的寶貴經驗,比起主動伸手去吃拿卡要,通過鋤強扶弱得來的金錢等物也會讓易嬴拿得心安理得。
所以當丹地領著鐘海東進入府中時,易嬴也已經在前廳中坐下了,就等著鐘海東是不是有什麼冤屈要求他伸張。
不過目的不同,當鐘海東隨著丹地進入前廳時,雖然易嬴又老又丑的樣子著實讓鐘海東驚訝了一下,但由于鐘僭事先已經與鐘海東大致通過一些氣,鐘海東還是很快朝易嬴欠身一福道︰「民f 鐘氏參……,拜見少師大人。」
與一般nv人不同,由于鐘海東的右u 新斷不久,甚至說以前做nv牢頭時,鐘海東也很少用欠身做福的方式向人施禮,所以不習慣下,雖然鐘海東一開始只想向易嬴欠身,並沒想著要向易嬴拜倒,但由于身體的重心傾斜,鐘海東的身體就幾乎是踉蹌著跪倒在地上。
好在鐘海東反應及時,立即就順勢在地上朝易嬴拜了一拜,也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過分。
畢竟易嬴現在只是說要納鐘僭為妾,在易嬴還沒納鐘僭過前,雙方依舊一個是官,一個是民。
只是說絆著了斷u 時,鐘海東還是咧了咧嘴。
而易嬴雖然沒太注意鐘海東跪下時的姿勢,但看到鐘海東咧嘴的樣子,易嬴還是略帶怪異道︰「汝說自己是鐘氏嗎?那汝有什麼冤情要向本官道來?」
「……冤情?」
在鐘海東听著一怔時,雖然丹地原本並不想多管這事,但還是趕緊解釋道︰「老爺,她不是來向老爺要求申冤的,她乃是鐘僭的娘親。」
「鐘僭的母親?」
猛听丹地說明,易嬴立即怔了一怔,隨即也換成一臉不好意思地樣子咧嘴笑了笑道︰「原來如此,不好意思,是本管岔了。」
「沒關系,這本就是少師大人關心民情所致,民f 還要代萬民感謝少師大人的恩典。」
「鐘氏你這話就太過了,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雖然由于曾做過牢頭的關系,鐘海東相當清楚該怎樣巴結人,但現在鐘海東畢竟是作為鐘僭的母親來到少師府,易嬴立即一陣汗顏。
因為易嬴即便不敢說自己是不是已經徹底將鐘僭忘到了腦後,但由于不知道冉華那日留下鐘僭想干什麼,易嬴也的確不好自己去急著將鐘僭接入府。
所以面對鐘海東的客氣,易嬴就直接從座上站了起來。
而在易嬴站起後,鐘海東當然知道自己不能繼續跪在那里寒磣易嬴,卻也是跟著站起道︰「民f 謝過啊……」
作為一個牢頭,至少是前牢頭,特別是在京城這種地方,鐘海東已經習慣了向許多人下跪。
可下跪歸下跪,在鐘海東的右u 沒斷前,鐘海東的下跪和站起的姿勢也是說有多利索就有多利索。可就是因為太過利索了,突然攤上斷u 的事情,猛從下跪姿勢站起,鐘海東又是一個重心不穩地栽了下去。
但幸好反應及時,在驚呼一聲後,鐘海東又是改栽為跪的屈倒在地。
看到這一幕,易嬴就驚訝道︰「鐘氏,你這是……」
「讓少師大人見笑了,民f 在去年不小心跌斷了u ,所以有些不習慣,並非想要冒犯少師大人。」
臉上一陣汗顏,鐘海東就有些微微慌起來,因為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關系破壞了鐘僭與易嬴的姻緣。畢竟易嬴雖然又老又丑,可也是堂堂的一品官員,倘若鐘僭真能嫁給易嬴做妾,那也是她們母nv這輩子的福氣。
而听到鐘海東解釋,易嬴也想起的確有這麼一回事,頓時也就笑著迎上去,扶起鐘海東雙肩道︰「原來如此,這沒關系,僭兒同本官說起過這事,鐘氏你快快請起。」
「而鐘氏你的u 腳既然不利索,那就不要這樣經常跪著了。」
「啊少師大人太客氣,民f 卑賤之身,無須……啊」
沒想到易嬴竟會親自上來攙扶自己,鐘海東立即誠惶誠恐起來。畢竟鐘海東曾是京兆尹衙的nv牢頭,即使易嬴已答應納鐘僭為妾,這樣的事情還是讓鐘海東有些不適應。
可不適應歸不適應,因為u 腳不利索,如果換成鐘海東自己站起,那她還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可由于這次是被易嬴扶起,把握不住重心,鐘海東又是驚呼一聲倒入了易嬴懷中。
而對于鐘海東倒向自己的身體,易嬴也是毫不客氣的抱在了i ng前,甚至于原本扶在鐘海東肩頭的雙手也移到鐘海東腰月復下抓了抓她厚的道︰「小心」
「啊」
再是驚呼一聲,隨著易嬴右手抓實鐘海東的鐘海東的身體立即就在易嬴懷中僵住了。
因為不說鐘海東的長相很一般,鐘海東的身體也相當壯實,雖然還不能說是水桶腰的地步,但也已經不能用身材來形容了。而且與易嬴有些j ng瘦的身體相比,鐘海東至少大了易嬴足足一圈。可正因為如此,當易嬴將鐘海東抱在懷中時,也格外有種實的感覺。
然後當鐘海東僵在自己懷中時,易嬴卻又興致勃勃的繼續捏著鐘海東的道︰「不錯嘛鐘氏你的身體很多呢」
「唔少師大人你這是在干什麼?」
雖然鐘海東曾在京兆尹衙做過nv牢頭,但面對易嬴的輕薄,鐘海東根本就不敢去想什麼掙扎的事。因為不用去考慮這會不會影響到鐘僭與易嬴的婚事,面對易嬴這樣的官員,鐘海東也深知自己做什麼都沒有用。
所謂的男nv授受不親,那也只能看人來。
因此即便不能說是悲鳴,鐘海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而抱著鐘海東在懷中緊了緊,易嬴卻有些興致高昂道︰「鐘氏你問本官在干什麼?想想就知道了既然僭兒都要成為本官妾室了,那鐘氏你自然也是本官的半個nv人,或者說你不知道什麼叫母隨nv嫁。」
「母隨nv嫁?這,這種事……」
沒想到易嬴竟會對自己說出母隨nv嫁的要求,鐘海東的雙臉立即一陣發窘。因為不管承認不承認,鐘海東深知自己的身材、相貌、年紀都不足以吸引男人,或者說是有男人想要親近鐘海東,那也只是找不到nv人的狀況下。
而少師府中nv人這麼多,又怎麼可能找不到nv人?
所以,鐘海東雖然不是不知道母隨nv嫁的規矩,可也沒想到易嬴會主動看上自己。
但在鐘海東不知該怎麼形容這事時,易嬴的右手不僅繼續在鐘海東上捏左手卻又攀上了鐘海東的豐i ng說道︰「怎麼,鐘氏你不願意?本官記得僭兒好像說過現在你們就是兩母nv一起過日子吧要不等僭兒進入少師府時,你也一起跟著搬過來。」
「這樣不僅照顧起來容易,鐘氏你也偶爾可陪本官舒解一下。」
「哼嗯」
被易嬴抓在i ng脯上,鐘海東終于知道易嬴不是在對自己開玩笑了,卻是呻一聲後就有些滿臉羞窘道︰「這個,少師大人確實是想民f 母隨nv嫁嗎?雖然民f 是沒關系,但民f 的相貌、身材……」
「那又怎樣,本官喜歡就行」
雖然鐘海東的確不是美nv,易嬴也不是饑不擇食,可nv人就是nv人,已經抱在懷中,易嬴也沒理由將鐘海東再推開。何況對于不同類型的nv人,易嬴也有種收藏的喜好。
所以一邊用力鐘海東豐i ng,易嬴就猛一下親入了鐘海東嘴中。
「唔……唔嗯……唔……」
而在易嬴親 n下,鐘海東不是掙扎,而是顫抖起來。
因為在無所謂男nv授受不親的狀況下,鐘海東已經不用懷疑易嬴是不是真想得到自己。而雖然不知這是怎麼回事,但在久曠之下,鐘海東也無從拒絕,更不想拒絕。順著易嬴j n,卻也是將易嬴j ng瘦的身體緊緊抱住了。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