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撞上來的。」爵冥思慵懶的應著,眼底卻是愧疚和著急,蕭絕一拳揮打在牆壁上,憤怒無比,倒是爵冥思挑了挑眉,「你似乎很關心她?」
「她是我的女人!」蕭絕只答了這句話。
「你覺得你們可能嗎?要知道……」
「本王決定是事,任何人都擋不得,違者灰飛煙滅!」蕭絕的狠決讓爵冥思微微一顫,「你知道的,你在人界的一切東西,我都會想一切盡辦法搶到手的,包括這個女人!」
「放心,這一次我不會讓你搶走。」
「這一次我也不會留情!」
這一次我不會讓你搶走?這一句話直接刺入了爵冥思的心髒?拳頭一握,額頭的青筋暴起,轉身注視著那紅色的顯示屏,急救中……
這一刻他忽然慌了,尤其是看到墨小溪躺在血泊中的時候,竟然害怕她離開,永遠的離開,那種感覺很害怕?
翔雲國際酒店里,葬魂進去之後便被帶入了一個總統套房里,連他貼身的手下,也就是那天綁架墨小白和墨小雲的黑衣人也被擋在了外面,那恭敬中帶著一絲畏懼的神情根本逃不過墨小雲的視線。
看來里面有個很厲害的角色,能夠讓葬魂那個乖小孩求助自己?呵!昨天才被綁架?今天就來求助,這麼虧的生意估計也只有墨小雲和墨小白這樣的家伙會去做。
「老哥,那個家伙似乎進去很久了?」怎麼還一點動靜都沒有?難不成是他的探取的信息搞錯了?
墨小雲慵懶的靠在牆邊,一雙眸子如獵鷹一般注視著那扇門,「再等等吧!或許會有好戲上場的!」
而在總統套房內,葬魂依舊是戴著一頂黑色禮帽,那黑色的羽毛為他的貴氣多增添了一分,那斜坐在沙發上的姿勢很是帥氣,禮貌的前綴遮住了他那半邊眼罩,「老頭,說吧!你叫我過來所謂何事?」
「混賬!作為家族的子嗣連基本的禮儀都不懂了嗎?」在葬魂的對面正坐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此刻已經勃然大怒,那不停顫抖的雙手能夠看得出他的隱忍,那濃密的劍眉微微蹙起,不過這一幕對于葬魂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葬魂勾了勾唇,眼底滿是不屑,「家族什麼時候承認過我這個孩子呢?從我出生就把我扔在外面自生自滅,看到我與日俱增的勢力時卻又開始巴結討好,這就是所謂的家族嗎?」
每一句話都帶著鄙夷和嘲諷的語氣,讓老者更為甚怒,這位老者不是別人,正是雲天,一身叱喝風雲,威震四方,可是唯一讓他遺憾的是家族唯一的純正血統居然是個怪小孩,從一出生就被譽為妖孽。
只因為他的眼楮與常人不同,一邊紫色瞳孔,一邊是寶藍色瞳孔,可是家族素來不準與外親(國外)結合,卻無辜出現了這麼個孩子?
「混賬!你竟然變得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簡直目無尊長!」老者氣呼呼的抬起手中的拐杖朝葬魂攔了下來。
「怎麼?就這麼就發火了嗎?老頭,別說我沒有提醒你,你這麼激動,要是一個不小心引發了高血壓造成血管爆破,又或者心髒負荷過重,然後駕著仙鶴西去了,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你……來人!」
老者連連顫抖,一聲爆喝便進來了幾個形體健碩的男人,恭敬的朝老者欠身,「家主有何吩咐?」
「將這個不孝子給我抓起來帶回家!」
葬魂一听,立刻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手里的那把拐杖赫然成為了兵器,「我看你們誰敢動我!」葬魂這些年听說很自閉,幾乎沒有怎麼和人交談過,多半都是用紙和筆交談,而今天似乎不一樣了。
「還愣著做什麼?動手!」
幾個黑衣男人將葬魂圍了起來,然後略顯歉意,「少主,得罪了!」
「該死!」葬魂正準備和他們拼了的時候,結實的大門突然被撞開,緊接著兩個黑衣人被丟了進來。
「是誰敢我的人?」墨小白的臉上戴著半邊面具,一雙眸子太過陰冷,一身黑色的小燕尾服包裹著他那俊美的身板,帥氣又拉風,心里樂開了花,視線落在葬魂的身上,頭上的禮帽不知道何時已經落在了地上,「葬魂,你還要在這里逗留幾時?」
「……」葬魂一陣愣神,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墨小雲從身後站了出來,臉上戴著同樣的面具,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老頭之後,「怎麼?作為魂組的執行長難道還要在這里陪半死不活的老頭玩過家家嗎?」
「我……」
「放心,這個老頭不會那麼快死的,頂多今晚掛個台風,下個暴雨,外加上雷鳴閃電,一個不小心被劈死,要麼就是心血管爆炸,西天的仙鶴提前過來迎接,再慘一點就是黑白無常直接來拘魂,但是怎麼樣也不會落在你身上的。」墨小雲有板有眼的說著,聲音不大不小,速度不緊不慢,就跟那天橋說書的一樣,咳咳!忘記說,這里沒有說書的,除非穿越到古代去……
「你……你們……」老頭氣的直捂著心髒劇烈的咳嗽,墨小白趁機拉住葬魂跑出了總統房,背後傳來那個老頭的命令,「不顧一切代價,將他們三個抓來見我,哪怕是尸體也要抓回來,否則……」便沒了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