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墨小溪的聲音剛溢出唇邊,就被突如其來的冰涼堵住了,那涼薄的唇緊緊的貼著自己,女人的瞳孔瞬間放大,身子被抵在門板上,生生作疼……
「唔……放……」蕭絕的吻霸道中帶著一絲懲罰,舌尖挑開她的貝齒,席卷她所有的甘甜,大手扣住她的細腰,開始移動,沙啞的嗓音猶如那塵封百年的拉斐爾紅酒,帶著絲絲魅惑般誘人和磁性。
「記住,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再將雙眼放在別的男人身上……」尤其還是爵冥思那樣危險的人物,蕭絕松開墨小溪,一雙眸子注視著懷里禁錮的小女人,帶著一絲警告的味道,不知道為什麼?
就在剛才,蕭絕的內心深處突然意識到了威脅……
‘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打在蕭絕那俊美的臉龐上,雖然僵尸沒有太多的感覺,但是對于一個僵尸王者來說,他的感覺器官往往還要比平凡人的感覺更加敏感,那一耳光,就好像打入他的心髒,火辣又生疼。
「女人,你瘋了!」居然敢打他?
猛然間,墨小溪看見他的瞳孔閃過一道紅光,也不知是從哪里來的勇氣,一把推開蕭絕,吼道,「瘋了的人是你。」
垂下頭,指尖模著自己的唇,上面似乎還遺留著那個男人的味道,「你怎麼可以吻我?」
蕭絕差點暴走,該死的女人,她居然為了這個扇了他一耳光?
「你是我的女人,我吻你有何不可?」
墨小溪瑟瑟的一步,她已經感覺得到蕭絕的戾氣,那種無形中的憤怒產生的壓迫感讓她渾身一軟,「不,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秘書。」
「女人,你該不會是忘記了吧?昨天我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諾你是我的女人。」
昨天?在醫院的時候嗎?
「那不過是小孩子開的玩笑罷了。」
「可我是當真的。」蕭絕一陣無奈,他是不是對這個女人太仁慈了,一直害怕自己過度的進展會讓這個女人害怕,可是現在……
墨小溪驚愕的抬起頭,整個人都被蕭絕圈在懷里,看著眼前這個小女人那驚恐的模樣,帶著一絲不可置信,那張熟悉的容顏下,只不過靈魂不同而已。
想起昨晚那個金發女人的威脅,墨小溪倒是不介意,只是所謂的王上到底是什麼?為什麼顏夏陌和她說了一樣的話,蕭絕這樣的男人根本不是屬于她的。
是啊?
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何況還是兩個孩子的媽,她本身就沒有奢望過,真不知道她們到底在擔心什麼?
竟然一個個都跑來警告她?未免太看得起她了。
冷靜下來,墨小溪緩緩的說道,「開什麼玩笑?你是堂堂絕域的總裁,只要你需要,有無數的女人投懷送抱,又何必玩弄我?」
玩弄兩個字刺激到了蕭絕,大手拽住女人的手腕,眉頭上挑,帶著微薄的怒火,「女人,難道在你的眼里我的吻就只是玩弄嗎?」
該死的,他的吻就這麼廉價?
「難道不是嗎?」墨小溪輕蔑的睨了一眼蕭絕,「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只是一個四無女人,一沒錢,二……」
話還沒有說完,蕭絕就立刻打斷她的話,「你沒錢,我有,難道你忘記昨天小家伙將你一家老老小小都交給我了嗎?」
墨小溪眼角一抽,故作淡定,「我二沒勢!」
「放心,我的勢力遍布天下。」包括另外一個空間的勢力都有,足夠保護你了。
墨小溪嘴角一抽,再次開口,「我三沒權!」
「一個女人不要那麼強勢,你只需要做好小女人就行,至于權利交給我好了。」
「你……」墨小溪氣的捏拳,「我四沒色,反正我什麼都沒有,還另外帶著兩個娃,真不知道你看上我什麼了?」
什麼都沒有的女人,不是玩弄是什麼?
蕭絕又好氣又好笑,長臂一撈,墨小溪就被他圈入懷里,打量的目光落在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板上,邪魅的唇角勾起一絲媚笑,「誰說你沒有色,至少在我眼底你什麼都好!」
「你……你……」
墨小溪氣的咬牙切齒,該死的男人發瘋了不是,她都這樣貶低自己了,還不肯放過自己嗎?
一腳提起,猛的朝男人的下面踢去,同時還爆喝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是個男人怎麼這麼沒有志氣啊?
墨小溪的速度很快,畢竟是從軍校畢業的,不過在蕭絕的眼里來說,她永遠都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左手快速的截住她的長腿,唇曖昧的附在她的耳邊,「女人,我是不是男人你在床/上應該最清楚不過了。」
羞羞羞……
墨小溪的臉頰迅速泛起了一片潮紅……
「你胡說什麼?我們哪有……哪有……」上/床兩個字墨小溪實在說不出口,蕭絕眼底滿是笑意,或許也應該到了挑明的時候了。
「如果沒有上過/床,那麼兩個孩子是從哪里來的?」
蕭絕邪魅的笑著,這樣的笑容是所有僵尸從未見過的,就連貼身的幫手莫都從未見過,或許蕭絕的溫柔只會給墨小溪一個人。
「什……什麼?」墨小溪明顯震驚了,一雙星眸璀璨,「你說什麼?」
「女人,難道你一直都沒有想過孩子的爹地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