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溪在秘書室里坐如針毯,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第一個飛奔出辦公室,風風火火的跑出公司,就跟逃命似的,一路跑回家撞開門的那一刻,嚇得墨小白手一抖,手里的玻璃杯立刻飛了出去……
的一聲落在地上,墨小雲投給墨小白一個同情的眼神,你完蛋了,天知道墨小溪有多錢奴,這雖然是個杯子,但是也是要錢的啊?
可是奇怪的是墨小溪直接無視了這一幕沖進了臥室……
一時之間,兩寶貝愣住了?
奇怪了,守財奴不守財了,這腦袋不是被門夾了就是被驢踢了,要麼就神經錯亂了……
墨小白赤著小腳屁顛屁顛的跟隨墨小溪進了房間,結果看到一個女人風風火火的收拾衣服,不,是打包……
什麼亂七八糟的都往包里扔,然後使出吃女乃的勁使勁的往里按,墨小白狐疑的轉了轉黑色的瞳孔,伸出肉肉的小手放在墨小溪的額頭上。
「你干什麼?」
墨小白嘟起小嘴,「奇怪?沒發燒啊?」
「你才發燒了。一邊去!」墨小溪繼續干活,倒是墨小白遲疑的放下小手,一雙圓溜溜的眼楮眨了眨,「媽咪,你該不會是腦袋被門夾了吧?」
什麼?
墨小白伸出小手指抵著下巴,一副老成的樣子,「你看,咱們這大好的城市要找頭驢子肯定不容易,但是門卻很多,綜合起來,媽咪你絕對沒有被驢踢,而是被門夾了的可能性最高。」
「墨——小——白!」
墨小溪終于火山爆發,一聲爆喝驚得墨小白捂住小耳朵,免得受到那高分貝的嗓音他的耳朵,揚起小腦袋,露出兩顆尖細的獠牙,「媽咪,你的兒子不是聾子。」
「那肯定是個瞎子!」墨小溪沒好氣的背過身,繼續裝家伙,墨小白一陣傻眼,「媽咪,你確定你現在精神沒有失常嗎?」
「快點,立刻將家里值錢的東西全部打包,準備搬家!」墨小溪一句話徹底讓墨小白愣住了?
「什麼?搬家?」墨小白嘴角一陣抽搐,「媽咪,請問我們是有新家了嗎?」還是爹地來迎接他們了?
「沒有!」
「那去哪里?」
「只要能夠離開這里,哪里都行。」一想到那個男人就是那晚xxoo的男人,尼瑪,一個陌生男人也就算了,居然還是個老僵尸,那身上的寒氣讓墨小溪莫名的打了個冷顫。
必須的逃,越遠越好!
「媽咪,那你的工作呢?」
「老娘不干了。」
墨小白悻悻的走出了臥室,墨小雲正好慵懶的臥在沙發里,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直到墨小溪拖著兩包出來……
「媽咪,你這是準備逃跑吧?」搬家哪有只搬衣服的?照墨小雲看來,真要搬家,墨小溪肯定除了這原本的空牆之外,其余能夠拆下來的都不會放過,可是現在……
墨小雲從沙發上站起來,直接趴到窗戶邊看著下面,此刻的小公寓已經被無數的黑衣人圍了起來,墨小雲悻悻的模了模鼻子,「媽咪,你完蛋了。」
一座歐式復古的城堡里,一抹欣長的身影正站定在窗戶邊,慘淡的月光拉長了他的身影,略顯的惆悵和淒涼,莫微微嘆了一聲,其實那個男人是孤單的吧!
「王上……」
「莫。」蕭絕並沒有回頭,只是微微仰起頭,視線落在窗外,「莫,你覺得我做的對嗎?」
「王上是指……」
「那個女人。」蕭絕的嗓音帶著一絲悲涼,莫微微感觸,恭敬的站定在門口,欠了欠身,「王上的心里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有答案嗎?或許吧!
「王上,無邪那邊來了消息!」莫猶豫了一會兒,「墨小姐準備逃跑,估計這會兒應該出門了。」
「逃跑?」蕭絕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淺笑,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有那麼一個女人這麼做過,「那就讓她跑吧!」
「什麼?」
「她跑一次本王會抓回來一次!」
莫悻悻的退了下去,希望這一次王上不會再受到傷害了,當年要不是縱容那個女人,王上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在環林小區門口,兩顆小腦袋外加一顆大腦袋從樓道口探了出來,一雙雙眼楮瞄來瞄去,「媽咪,ok了!」
墨小白最先走了出去,墨小雲隨後,看著空曠的小區,墨小雲疑惑了,明明剛才還看到一群黑衣人守在這里?
現在卻……
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可不會傻到親愛的爹地大人會放他們離開?既然如此,不如讓你們的兒子來猜一猜吧!
「媽咪,話說你這樣偷偷模模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出去偷人呢?」墨小雲那稚女敕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差點讓墨小溪摔了狗吃屎。
一臉憤怒……
「再說,好好的房子你不住,媽咪難道打算帶著我們大半夜的去睡公園不成?還是說媽咪再外面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墨小雲笑的無比邪惡,那嘴角的奸笑出賣了一切,如果他沒有猜錯,應該是親愛的爹地大人主動出擊了吧!
墨小溪一陣窘迫,一記爆栗扣在墨小雲的頭上,「說什麼呢?老娘怎麼可能去做……見不得人的事!」
「那媽咪為什麼連夜逃跑?」
「難道媽咪就不怕蘇姨娘和母老虎質問起來嗎?」
墨小溪一時在風中凌亂了,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難道等那個男人找上門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