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蔓從生死邊緣又一次醒過來,背已痛的麻木,躺在地毯上,雙腿插開,以歡迎的方式迎著男人的進出。
他絕情,無情,從不把女人當人看,在他的世界里,女人只不過是他的玩具,玩死或玩瘋,歸根于玩具質量不過關。
五個小時,已過了三個小時,這三個小時里,暈過去四次,無論是清醒著或昏迷中,他都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折磨你的機會,背部的痛刺激著身體感管,使自己從昏迷中清醒。
已沒了知覺,他的進出自己已麻木。
苦寒又一次釋放出來,腦海里不知為什麼會浮現湖邊女人的影子,那個女人的出現,現在仍是個迷,以為她是老爺子派過來的,後來想想不可能,這里的保全工作很周密,沒經過允許,是不可能進來的,除非她從天上掉下來。
想到湖邊女人,為什麼卻記不清她長的模樣。
不喜歡被人牽動著走,她是誰?到底是誰,無名的怒氣無處可發泄,只能發給身下的女人。
她的確不錯,躺在玻璃渣上面,承受著一次又次的歡愛。背後被玻璃渣刺的無完好皮膚,血凝固後又重新釋放。把女人反過來,爬在地上,開始允吸著她的背,血液一口一口吞進口中,味道無比可口。
從什麼時候喜歡喝人血,好像記得不是很清楚,只記得被關在籠子里,他們一直都在籠子外嘲笑,高興時賞一口吃的,不高興就用電棒擊打,曾發誓只要走出籠子,他們就要付出代價,無比慘痛的代價,如果自己真的是妖,那麼妖性也是被他們逼出來的。
女人是清醒的,他問著女人說︰「痛嗎?」
「不痛。」
我們來點痛的,這樣才夠刺激。
男人把女人雙手高高吊起來,腳也只是剛挨著地面。
屋里暗的無光,這時男人的眼楮慢慢轉變成綠光,特別的亮,他變了。
女人開始害怕,開始爭扎,開始哭喊︰「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今晚的女人是誰,嫁給你後,我再也沒和老爺子聯系,真的沒有,你相信我。」
「是嗎?」男人打了一聲手指,啪的一聲,屋里響起兩人的對話聲。
男聲︰「他最近有沒什麼動靜。」
女聲︰「沒有,公司也沒什麼事情發生,一切都在你的掌控內。」
男聲︰「好,繼續監視。」
女聲︰「是」
女人除了害怕,還有更多的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和老爺子的對話,他怎麼知道。原來老爺子對他的監視,他都了若指掌,只是從沒流露出來,他比老爺子更可怕。
苦寒問︰「這幾句話,這聲音你很熟悉吧,如果你是我,你會如何處罰那個女人。」
綺蔓不知怎麼回答,只知離死亡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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