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天寶出去後,苦寒射了出來,起身站了起來。茵茵抱著苦寒的腿叫︰「我還要,給我,給我。」
苦寒沒在理會她的請求,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茵茵像發瘋似的,到處撿起地上的玻璃渣向身體刺去,看著血流出來,她沉沒著這種流血的快感中。
過了一會,玻璃渣刺在身體里,不能滿足她了,她爬到苦寒腳下,抱著他的腿說︰「我難受,你給我。」
苦寒熄滅手中的煙「你只要說出在鄭蓮心研究室看到的,我就給你想要的。」
茵茵搖了搖頭哭著說︰「我不能說,她會殺了我的。」
「你不說,我不要你,你照樣會死,你好好想想吧。」一腳揣開抱著自己腿的茵茵,苦寒起身去了浴室。
茵茵不停在地上滾爬,全身痛癢的難以承受,就算她有再大的忍耐力,畢竟她也才十六歲,真的受不了,茵茵起身拉開門想往外面跑。
門口站了兩名保全人員,他們全都面無表情,把茵茵又推進房間。
茵茵看著其中一名保全人員,拼命摟著他親,不停地說︰「給我,給我。」
男人如石像一樣一動不動。無論天心如何親吻,他都不動。
「我不是說過了,只要你說出在鄭蓮心研究室看到的,我就給你想要的。」苦寒穿戴整齊出來。
茵茵發出痛苦聲,真的無法承受,她向苦寒低了頭。
苦寒坐在沙發上,一直觀看著床上演的床戲。一個人,二個人,三個人。男人來來回回進去,來來回回出去,天快亮了,女人累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楮看著天花板,這會她是清醒的,不在喊著要男人。
苦寒知道她清醒了,拿起櫃子里的衣服,來到床邊。
昨天傷痕累累的身體,現在看著竟然一點傷都找不到,皮膚水潤,看不出她昨夜和幾個男人睡過。
她像個孩子,苦寒用孩子形容她後,不覺有些搞笑,她本來就是個孩子,是個只有十六歲的孩子。
十六歲的女孩現在應該做些什麼,正在偷看臨家哥哥,正在和媽媽灑嬌要買新衣服穿,
只是這些對茵茵來說,都是不可能的,是連夢都不敢想的東西。
天心哭了,卻不知為什麼哭。
苦寒擦著她的眼淚,把她扶起來,一件一件給她穿好衣服︰「不要哭,哭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不是嗎?我們是同類人,同樣經歷過別人不曾經歷過的事,甚至有些事是別人想都無法想不出來的事。」
她有太多委屈,茵茵抱苦寒大聲哭了出來,這會她不是鄭蓮心的佷女,她不是那個天天吃藥的人,她不是那個天天晚上陪人睡覺的人,她是人,是一個只有十六歲的人。
她抱著苦寒,緊緊抱著苦寒,這個世界只有他懂自己心里有多怕,只有他明白自己有多痛,只有他明白她是多麼想死,可卻死不了。︰「寒哥哥,那個研究室很可怕,真的很可怕。」
苦寒拍著茵茵的背說︰」不要怕,一切都會好的。」這句話,他是對茵茵說的,同時也是對自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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