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抵死糾纏著她的,他的那雙大手這次也不再安分,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游走。不過,她這次卻沒有阻止,也沒有扭捏,而是任由他在她的身上摩挲。
司徒彥吻了她好久好久後,他的舌便來到了她那細滑的脖頸間繼續舌忝吻。
「啊……」他的舌在她的脖頸間狂烈的啃舌忝著。青心不自禁的低吟出聲。
她也在學著反應他,配合他,雖然她還很青澀,她似乎什麼都不懂。不過,在他吻著她的脖頸的時候,她已經會把胸挺向她,仰頭給予他最舒適的姿勢!
就是她的配合更讓他的熱情更加的激烈。最後,他的氣息都已經紊亂。仿佛他的對她的渴望已經不能再抑制了!
這時,青心忽然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抵住了她的小月復,那個硬硬的東西讓她心慌。似乎,她能夠隱約的知道那是什麼。不過卻仍舊如同一般少女一樣懵懂。好像那個東西抵著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過卻是遠沒有這次給她的感覺那般讓人無助而憧憬!
「青兒!」下一刻,司徒彥用嘶啞的聲音叫了她一聲。
隨後,他便用雙手把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按。她能夠感覺到他的身上好熱,他的唇更加的炙熱,而他那抵著自己的硬硬的東西好像石頭一樣堅硬。他把自己的身子往他那堅硬無比的地方用力的按著。似乎這樣可以讓他異常的舒服!
「王爺!」這時候,青心也禁不住喃喃的喚了他一聲。
就是這一聲嬌吟,讓司徒彥徹底的要崩潰了!他的一只大手急不可耐的伸進了青心的衣襟里,隔著那抹胸開始**著她一側的高峰。
而這一刻,胸部傳來的一抹疼痛讓青心從迷離的狀態中醒了過來。她睜開眼楮,一邊推搡著司徒彥的肩膀一邊低聲拒絕道︰「別!不要這樣。」
感覺到她的拒絕,司徒彥停止了受傷的動作。用一雙探究的眼神望著她,干澀的喉嚨開口問︰「怎麼了?」
看到他眼神中的失望,青心雖然有些不忍,但是也必須要這樣做。隨即,她便轉頭沖帷幔里瞧了一眼。輕聲道︰「紫荊還在里面呢!」
听到青心的話,司徒彥低頭笑了一下。「呵呵……我還真是把她給忘了!」
「晚了,快回去休息吧!」青心的腳步後退了一步,剛才他們那緊貼著的身子有了一絲的距離。
而當她的身子稍稍一疏離,司徒彥便雙手又把她拉回了自己的懷里。並且這次的力度更加的大,她的身子更加的緊貼在他的身上!
「啊……」青心當然是不由自主的低呼了一聲。
「你這麼盼著讓我走?」司徒彥壓著嗓子在她的耳邊道。
他那溫熱的氣息吹在她的耳際,讓她感覺一陣瘙癢。並且連心也跟著一陣難言的感覺。
「你我……來日方長,何須在乎這……一時呢?再說讓紫荊听到很不好。」青心把話說得有些磕磕巴巴。
「呵呵……」她的話讓司徒彥一笑。低低在她耳邊重復著那一句。「來日方長,是不急在這一時!」
司徒彥那暗有所指的話讓青心臉上又是一紅,遂低下頭去不再說什麼。大概,今日是她這一輩子害羞最多的一天了!
「那我走了!」下一刻,司徒彥便低頭對她說了一句。
「嗯。」青心輕輕點了點頭。
說要走,可是司徒彥的腳步卻是並沒有抬起。低頭又凝望了青心一刻,隨後便突然低頭用嘴巴含住了青心那只沒有帶耳環的小巧的耳垂,並在那里**了一刻。
耳垂處傳來的瘙癢難耐的感覺讓青心癢得低低直笑,而且脖子縮著,一雙手開始推著司徒彥。可是,他的身軀很大,她根本就推不動他!
又親了一刻,司徒彥才松了嘴!
他的雙手握著她的肩膀,她的雙手抵在他的胸前。一個目光直射著眼前的可人,另一個卻是目光婉轉,羞赧的不行!
互望了一刻後,司徒彥才又說了一句。「這次我真走了!」
說完,他便帶著不舍赫然轉身,走向了門口。
見他這次真走了,青心的腳往前邁了一步,眼眸緊緊的望著他的後背。其實,她真的不想讓他走,她有一種永遠都不想離開他的感覺!
吱呀!
下一刻,一聲門的開啟聲音傳來。
司徒彥跨出門口一步後,又轉過身子對青心含笑說了一句。「明早再來看你們!」
「嗯。」青心點了點頭。似乎心里不像剛才一刻那樣空落落的。
隨後,門便被關閉了。也阻隔了司徒彥的笑容。
望著司徒彥走後,青心低頭抿嘴笑了一下。並伸出手指模了模自己那有些火燒般的嘴唇。那笑容里透著無比的幸福和甜蜜。
一刻後,她走到燭火前,低頭吹滅了外間的燭火。才伸手撩開帷幔,走進了內室。
「姨娘,你和父王在外面嘀咕什麼呢?怎麼這麼久才回來?」一走進來,在床,上的紫荊便用胖胖的小手托著腮問道。
听到紫荊的話,青心面上一陣不自然。她急急的問︰「剛才你都听到什麼了?」
雖然隔了一道帷幔,可是好像剛才她和司徒彥的聲音似乎大了點。而且糟了!這帷幔上還會映出人影來。那剛才他們又摟又抱又親又……紫荊到底有沒有看到啊?哎呀!要是被她看到了,那她這個姨娘以後還怎麼當啊?
看到姨娘那認真的模樣,紫荊倒是不慌不忙的道︰「什麼也沒听到啊?反正就听到你們小聲的嘀咕了。我剛才在和小波說話!」
說著,紫荊便把那個波斯女圭女圭抱在懷里沖青心笑著。
听到紫荊的話,這時候青心才放了心。心想︰幸虧這小娃兒是在玩女圭女圭。哎,以後可是要小心一點了!
「好了,紫荊,睡覺了。把小波放好了!」說完,青心便轉身吹滅了燭火。
下一刻,臥室內一片漆黑,一個人影走到床前,在一陣窸窣的月兌衣聲音後,她便翻身上了床鋪,鑽進了溫暖的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