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夢到了?」邵凌兒嘗試的屈起雙臂支撐自己起來,可是手根本就使不上力,躺在床上虛弱的嘗試動了動手指,眼淚卻瞬間滾落下來,「蕭寂,我好難受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嗚嗚…我的手指好像都不會動了,我是不是癱瘓了?嗚嗚…我害怕,你在哪?」
月兌下染血的襯衫,蕭寂模索到了床邊,吃力的支起身子,擦掉嘴角的血漬,低頭吻向了他原本以為是唇的額頭,「不要怕,這只是一場夢,凌兒只要按我說的做,明天夢醒了你就沒事了,知道嗎?」
「嗯。」
蕭寂將他蓋在她身上的燕尾服扯掉,扔向了一邊,手指從她的腰部以下開始模索,尋找剩余的幾個沒有被解開的盤扣。
「蕭寂,你愛我嗎?」
她突然開口,聲音中透著疑問,透著忐忑,透著期待…
「笨蛋,」解開全部的盤扣,他的手指從她細女敕的大腿一路向上,撫過她女敕滑的腰肢,引得身下的人不住的輕顫,「我心里若是沒有你,又豈會幾次三番的吃醋,又豈會…」如此拼命…
「嗯,我知道了,」她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即使什麼也看不到,「即使這是在夢里,我也相信你說的,」她的嘴角彎起一抹釋然的笑意,心中的情感逐漸明了,「蕭寂,我也愛你。」相對于一廂情願,她更喜歡兩情相悅。暗戀…真的太累了,殷天晟對她幼小的心靈,已經造成了難以復原的傷寒…所以,她從這一刻開始,決定,放棄…
蕭寂吃力的將兩人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帶著血腥味的唇急切的吻上了邵凌兒依舊飄散淡淡酒香的唇,這一吻,就像點燃了她理智的火藥桶一般,雙手也仿佛活過來了似的緩緩抬起,攬住了他滿是汗水的脖頸…吻逐漸轉移戰場,順著她細滑的肌膚,在她的豐盈之上停住了…唇齒的享受,那一抹帶著清雅體香的柔軟,幾乎讓他瘋狂…同樣滿是汗水的雙手撫過她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順著腿側,最終停在中心地帶,一聲細碎的呻/吟難以自己的從她口中飄出…
在指尖感受到他期待已久的濕潤之時,他再也沒辦法控制了…
「我愛你,凌兒。」他宣言一般的在她耳邊承諾…緩緩上移的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緊緊的鎖住了她的雙肩,用膝蓋輕輕分開她的雙腿…輕柔的摩擦,伴著她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終于,在一聲呼痛的尖叫中…戛然而止…
「凌兒不哭,放松,沒事了,沒事了…」蕭寂吻著她的不斷溢出的淚水,輕聲的安撫她緊繃的神經,滿身是汗的兩人緊緊的貼合在一起,邵凌兒不算長,也不短的指甲,全數沒進了他的後背…
「疼死了,嗚嗚,難道做春/夢還要付出點代價才行嗎?」
蕭寂好笑的緩緩律動,帶著寵溺的笑容,在她的耳畔低語,「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難道凌兒就這麼希望這僅僅是個夢嗎?」
「嗯…難道不是?我…怎麼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唔!痛!你敢不敢輕點。」
「小妖精,你是想逼瘋我嗎?」蕭寂一再放緩力度,胸膛的汗水隨著他律動悉數滴落在了她的身上,「還痛嗎?」
「嗯…有一點…」
「現在呢?」
「…」
都是第一次偷吃禁果,殊不知,禁果的花朵美艷如罌粟,禁果本身也是含有迷醉成分的情愛毒藥,初嘗之後便會上癮,欲罷不能…
「凌兒,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從我的身邊把你帶走。任何人。
「嗯…你也是我的。嗯…警告你,以後離別的女人遠點,唔!我有說錯嗎?!嗯…喂!」
「呵呵,」已經持續了近一個小時的旖旎氣氛依舊不見停息的蕭寂,仍然繼續著最原始的運動,「不想把我送殷可琪了?」
作者有話要說︰嘻嘻,接下來,重頭戲逐漸上道~烏啦啦~~烏啦啦~~
求推薦求收藏求金牌求評論求支持求包養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