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師這是為你好啊,這麼拎著有助于經脈流暢,為以後的練功打基礎啊。」獨孤宸說的滿臉理所當然。
思線卻是很鄙夷的自鼻腔發出‘切’的一聲,對著獨孤宸翻了翻白眼,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你能會什麼啊?你能教了我什麼?
說實在話,思線覺得,如果自己有前世的那些寶貝在身,根本不懼這獨孤宸,別說把自己拎在手里了,就是靠近自身一定的範圍,只要自己一個轉念的想法,定要這廝死無葬身之地。
只可惜這個身子還小,不能跑得太遠,總要乖乖待在家,不能隨意去出去尋找自己煉蠱所需要的材料。
「你這傻妞沒見識,為師不跟你計較,你以後就會發現做為師的徒弟是多麼光榮的一件事,多少人求的見我一面我都不肯呢,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說完便拎著思線朝床榻走去。
思線還沒反應過來,卻再次被獨孤宸呈拋物線形狀,在空中劃出一個完美的半圓弧,落在了柔軟的床榻上。
思線憤怒,真是士可忍我不可忍,頭可斷發型不可亂。
思線頂著有些松散的發髻,有絲絲縷縷已經散落垂在臉側,可愛稚女敕的臉龐顯出了些些的嫵媚,這是來自思線靈魂內在的氣質。
當然,前提是排除她那雙快要的雙眼。
正當思線準備翻身而已為自己討回公道時,卻是眼前白影一晃,身上一沉,已經再次躺倒在床上。
思線看著已經閃身上床鑽進被子里獨孤宸,剛想發作,卻也反應過來,望向門口那里。
沒一會,輕微的腳步聲傳來,在門口停住了,似乎在傾听房間里的動靜,過了一會敲門聲才響起,「思思,你在跟誰說話嗎?發生了什麼嗎?」
是韓蕭的聲音。
「蕭哥哥,沒有啊,思線只是沒事在哼歌,是不是很難听?」
思線躺在床上滿臉的無奈,這個三哥可真是敏感,想起韓蕭之前接住茶壺的那瞬間,思線真心覺得真個三哥不簡單,倘若他這身手被爹爹知道,爹爹肯定也讓他一起去戰場立功了,可是,為什麼平日他都是藏著,表現出一副文弱淡漠的樣子呢?明明是一個心思細膩敏感的男子。
「啊,沒有沒有,可能哥哥听錯了,應該是院子里的奴婢的說話聲,哥哥錯以為是思思房間里傳出來的了。」
韓蕭趕忙否認,想是害怕思線有一丁點的傷心,只是他說完站在門前一直不曾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