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的奴婢皇妃 第一百二十九章 為什麼這麼倔

作者 ︰ 水中的浮萍

紫櫻雖然是個小姐,但是除了她的丫鬟巧兒沒人把她當小姐看,她自己也沒把自己當小姐看。舒嘜鎷灞癹女乃娘死後,她更是依賴視她為妹妹,處處對她關心呵護的雷萬,只要雷萬在汴城,不出去抓捕犯人,她每次拿著自己修好的刺繡去繡莊賣得錢後,都和巧兒買些魚肉和新鮮蔬菜到雷萬家,一邊燒菜,一邊幫雷萬收拾房間,等著雷萬從衙門回來後,飯菜已經做好了,三人坐下,有說有笑的吃飯。吃完飯,她就和巧兒一起洗碗,洗好碗,才在雷萬的執意陪同下回家。在她的腦海中,洗碗也沒什麼辛苦,只是大家口頭夸大了洗碗的辛苦罷了。所以盡管廚房的人對紫櫻這麼美麗的女孩分來洗碗覺得惋惜,議論紛紛,可是紫櫻沒覺得什麼,挽起袖子,就洗刷著面前一大堆的碗碟。

雖然面前的碗比自己在雷萬家洗的碗不知要多幾十倍,但是卻難不倒有過洗碗的經歷的紫櫻。

看著手腳麻利的紫櫻,以及被她洗得干干淨淨的碗盤,本來擔心她干不好這活兒,一直站在一旁監督的廚房管事見狀,滿意的點點頭,走了。

雖然洗碗的活兒紫櫻干過。可畢竟不是正兒八經干慣粗活的丫鬟,從未洗過這麼多碗的她,每次洗好碗,就要端著放到碗櫥內,彎腰,站起,彎腰,站起,周而復始,洗好一大堆碗,紫櫻櫻竟覺得腰酸痛了起來。

「第一天干活,總是累的,熟悉了就好了!「邊走回房間,她邊這樣安慰自己。

因為太累,回到房間,紫櫻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紫櫻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一邊問是誰,一邊走過去開門。

門外的人並不回答紫櫻的問話,但是從敲門那輕輕的聲音中,紫櫻猜出是個女子,以為是玉芝中午休息時,跑來看自己,有些高興。

但是打開門來,發現站在門口的真是個女子,但卻不是玉芝,而是一個美麗的陌生的女子。

「你是……「看著站在門口,看著自己微笑的陌生女子,紫櫻驚異的問道。

「你是紫櫻姑娘嗎?「女孩沒回答她的問話,反而微笑著問她。

「是!我是叫紫櫻,你是誰呀,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紫櫻疑惑的看著女孩問道。

「我叫丹鳳,和昨天奉狄光夫人送你回來的耿武是同一個村的,他和我說了你的事,所以我過來看看你!」女孩微笑著回答紫櫻的話。

听了丹鳳的話,紫櫻疑雲頓消,熱情地邀請丹鳳進屋內坐。

把丹鳳讓進房間,說了好一會話,紫櫻才知道丹鳳的來歷。

原來丹鳳是景德宮的宮女,和昨天送紫櫻回來的耿武是同一個村的,耿武很同情紫櫻的遭遇,怕她在宮內人生地疏的被人欺負,所以從杜輝那里回來,就去找丹鳳,和她說了紫櫻的遭遇,讓她關心紫櫻一些,丹鳳是個熱心的女孩,听了紫櫻的遭遇,也很同情她,本想當即過去看紫櫻,但是騰不出時間來,就忍著,直到今天早上侍候王爺用過早膳,等王爺去听政殿辦事,才去蘭苑找紫櫻,誰想,紫櫻已經離開蘭苑。

丹鳳和耿武一樣,以為憑著狄光夫人的面子,杜公公會給紫櫻安排一個好些的活兒,可是沒想到紫櫻會被分到廚房洗碗,听完柳嬤嬤說的紫櫻的情況後,丹鳳急了,更去找了耿武,兩人一起去找杜輝,听杜總管一再的說是紫櫻要去的廚房,很是不解,本想一同來問紫櫻,可是半路,耿武被程亮拉去喝酒了,丹鳳只能一個人來看紫櫻。

「杜總管說的沒錯,我是自願到廚房洗碗的,我什麼事都不會干,只配洗碗!」面對丹鳳的詢問,紫櫻這麼說。

「宮中的宮女在家時,大多是家中的千金小姐,有誰又會做什麼,你還是去和杜總管求求情,讓他在給你換個好的活兒吧!」丹鳳勸著紫櫻。

「我已經答應在廚房洗碗了,不能出爾反爾,再說,我是狄光夫人買進來的丫鬟,不會在這里洗長久的碗的,等過了中秋,狄光夫人回來了,我就會離開廚房的!」紫櫻婉言謝過了丹鳳讓他去求杜輝換活兒的好意。

丹鳳見紫櫻不肯去求杜輝,又想想紫櫻說的有理,只得不再勸了。說了些同情紫櫻的話,問了她進宮來習不習慣的話,還告訴了她許多宮里要注意的事,就回去了,因為她也是宮女,不是自由之身。

送走丹鳳,紫櫻又在房間里想了一會心事,看看已到晚膳時分。就去了廚房,領回自己的晚膳用過後,紫櫻返回廚房,洗著主子們用過晚膳的碗盤,晚上的碗比今天上午洗的要多得多,紫櫻听管事的話,以為自己只要洗碗就好了,可沒想到,燒菜的大師傅們竟然把燒菜後的鍋都留給她洗,說洗鍋也在洗碗之列,面對一大堆油膩膩的鍋碗瓢盆,紫櫻欲哭無淚,這才知道自己把洗碗這個活兒想得太簡單了。

洗這一大堆的東西,紫櫻用了大半夜的時間,最後一個離開廚房,洗過熱水澡,就倒在床上,躺在床上,心中有了一絲悔意。

因為駱家村那盞油燈把駱大爺一家都燒毀了,自己也因此不得不賣身為婢,借錢還債,所以紫櫻曾發誓日後再也不點燈睡覺,可是一個人睡在這麼座大院里,有些害怕,紫櫻還是違背誓言點著燈睡。

不過,那盞燈籠,她把它放在牆角邊,自信,就是火燒起,也不會燒到房子。

忙了一天,紫櫻累極了,躺上床沒多久就睡著了,

就在她睡得香甜之際,被她從內插著插栓的房門卻無聲的打開了,楚天南邁步進門後,又順手把門關好,一步步走向夢中的紫櫻。

站在床前,看著累極睡去的紫櫻,楚天南微嘆口氣,在床前坐下來的同時,也伸手點了她的睡穴。今晚,他悄悄去了一趟廚房,看著她獨自一人蹲在空蕩蕩的廚房內洗著那些鍋碗,他心疼極了,可是他要想得到她,讓她甘心情願的到自己的身邊,就得要折磨她,把她身上的烈性折磨掉,所以心疼,他也只能藏在心里。

其實這座空院子是他特意為她安排的,南宮人多口雜,他怕听多了自己風流事跡的紫櫻對自己更反感。

想著她蹲在廚房洗著碗的樣,楚天南把她那雙今天洗了一天碗的白淨,細長如蔥的手放到唇邊,逐一的親吻著。

「你為什麼這麼倔,不肯做我的女人,非得要逼我這麼做 !難道有了母後的前車之鑒,我還會讓她們傷害你?」

親吻過那雙累了一天的手,他俯子,緊緊抱著她讓他魂牽夢系想的身子。用臉磨蹭著她細女敕雪白的臉龐,喃喃的低語著。抱著紫櫻好一會,楚天南才戀戀不舍的放開紫櫻,一步三回頭的走了。來日方長,他有信心把她弄到手,所以此刻,就算多麼的不舍,他也不能多在這里呆。他是王爺,這後宮里許多女人的丈夫,他就好比那砧板上的肉每時每刻總被她們盯著,雖說自己輕功了得,來無蹤去無影,可是宮里的女人們也是神通廣大的,自己呆在這里的時間一長,就可能被人發覺,讓她們發覺倒不可怕,可怕的是會因此亂了他的計劃,更讓這個對自己反感至極的女子討厭自己,只要計劃掌握在他的手中,他自信能把她弄上手,讓她成為他的王妃,只是,她已不不可能成為他唯一孩子的娘了。

想到瑤姬月復中的孩子,楚天南如鯁在喉,他當時真的以為父皇病得快不行了,所以才留下了她月復中的孩子,從離宮回來,他也沒有勇氣去逼她打胎,一來,因為白發蒼蒼的父皇,二來也因為她月復中懷的是他的骨肉。他雖然不想要她為她生孩子,可是他的孩子已經在她的月復中快三個月了,是這些偷偷懷著他孩子的女人中懷的月份最長的孩子,想著還有幾個月他就要落地了,他不忍心。再來就是恨紫櫻,恨她不屑懷自己的孩子,所以在讓瑤姬留下孩子的兩個理由中,又多了一個。他當時賭氣在想,你不屑生我的孩子,多的是為我生孩子的女人,說不出以上三種原因,那種原因最多,可是他真的不想再去逼瑤姬打胎了。

「哥哥,我雖然沒有遵照你的命令,只讓一個女人給我生孩子,但是我向你保證,我決不讓你我的悲劇重演!」走在回景德宮的路上,看著天上皎潔,如白玉盤似的明月,楚天南心中暗暗對已逝去十幾年的兄長說道。

這一夜楚天南和前一夜一樣,沒有邁進內廷。獨睡在自己的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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