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紫櫻是看到王爺從寢殿內出來的,可見他也是發髻凌亂,一副衣衫不整的樣,看呆了,沒想起自己還坐著,而且還坐在象征他權力地位的王座上,現在聞听他的叱喝,嚇得急忙從王座上跳了起來。舒 挍鴀郠
「王爺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見王爺火冒三丈的樣,紫櫻嚇得噗通跪下,拼命的磕頭。
楚天南滿月復的怒火在看著跪在地上拼命朝自己磕頭的紫櫻時,消失了些。
「算了,本王也累了,你給本王準備衣物,本王要沐浴!」壓下心頭的怒火,他命令她。
「是!」听著他的話,紫櫻如蒙大赦,急忙爬起向寢殿跑去。
這里楚天南瞪著案幾上那堆橘皮和空著的三個果盤,想著自己昨夜在殿內「寵幸美人」,她坐在王座上悠閑的吃水果的情景,氣得一掌把案幾上的茶杯、果盤、橘皮全掃落地上。
那發狠的樣,讓正入殿的太監宮女們看了都嚇了一大跳,不知出了何事,站在那里不敢動。
「文紫櫻,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你心中的嫉火引出來!」看著一地的狼藉,楚天南在心中很恨的說。
「哈啾!」正在更衣室為楚天南找衣服的紫櫻剛把衣櫃的門關上,就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是不是昨夜著了寒,染上風寒了?想起坐在王座上那絲絲涼意,她在心中想道。
衣服找好,抱著出更衣室門時,王爺也從浴室大門走了進來,衣服也不月兌,就縱身跳進了浴池中,濺起了許多水花。
雖然他面色如常,可這舉動,紫櫻就知道他在生氣。
雖不明白他氣什麼,可習慣他無緣無故生氣的紫櫻也不敢問,把衣服放好就退出了浴室。
每次她都不肯站在一邊等他沐浴後,為他擦身更衣,楚天南開始還調侃她,可知道她害羞,也就隨她了。
雖做了楚天南的貼身侍女,可每天紫櫻都起的不如楚天南早,等她醒來,楚天南都已在花園練劍了,所以她到他身邊十幾天,每天都是梳洗好後,到他寢室為他整理床鋪,等他回來為他梳頭束發,侍候他洗漱,用膳。
她走出浴室後,更像往常一樣,去為他整理床,走到床邊,卻見床上一團狼藉,枕頭都掉到地上,可想而知昨夜戰況有多激烈。
看著床上那一片狼藉,她幾乎想哭。
「哭什麼?難道你希望昨夜躺在床上和他在一起的是你?你別忘了離宮那一夜他是怎麼對你的?別忘了你的誓言,文紫櫻!」就在她心中酸楚得想哭時,一個嚴厲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想起那一夜被他整得死去活來,想起自己發過的誓,紫櫻心中的酸楚又消失了,低頭細心地為他疊被,收拾床。
一大早,皇宮,清涼殿。
「什麼,七個!」
坐在清涼殿寶座上的烈帝不等杜輝稟報完,整個人就跳了起來。
見皇上這反應,不但杜輝,就連良仁都嚇了一跳。
「是七個!」看著反應激烈的老皇帝,杜輝小心地回道。
「難道她對王爺真的一點感情沒有?」听著杜輝的證實。老皇帝臉色極為難看。
「是有的,只是……」杜輝說不下去。
「只是因為她不想跟別人同一個丈夫,不管多愛他,也絕不嫁他,是吧?」听了半天,見杜輝沒往下說,老皇帝苦笑著問道。
「應該是……」
「是個屁!你吃飽了撐的!沒事去問他要什麼女人!」杜輝話還未說完,就被烈帝的怒斥聲打斷。那憤怒的樣好像這個奴才慫恿他的女婿出軌,讓他的寶貝女兒受委屈一般。
看著一臉怒氣的皇上,杜輝噗通一聲跪下,「奴才也是為王爺聲譽著想,王爺近月不進內廷,紫櫻又老給他炖那個牛鞭紅棗,現在整個南宮都在傳王爺那方面不行……」
「那你也不能去問他要什麼女人,你想法讓他們在一起不就行了!」杜輝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烈帝氣呼呼的打斷了。
「奴才倒是想,可讓紫櫻心甘情願跟著王爺那比登天還難!」面對盛怒的皇上,杜輝小聲的為自己辯解著。
听著杜輝的話,想起良仁說的紫櫻**兒子後,以死相逼要錢離開的話,老皇帝嘆口氣,也沒話說。
「那些流言蜚語,隨它去好了,王爺既然不在意,你也不要去在意,王爺不去內廷自然有他的打算,你這麼一去攪合,不但亂了王爺的計劃,還弄得他們都不愉快,紫櫻本就討厭王爺女人多,這回去內廷見了這麼多美人,心離王爺更遠了!」良仁也嗔怪杜輝多事,因為紫櫻是他牽掛了五年的女孩,所以對紫櫻的關心,比杜輝多一些。
「我以後不去問了,我也不在意了!」听著良仁的抱怨,看著愁眉不展的皇上,杜輝忙不達的說。
烈帝心情極度不好,想起那個至死不願做兒子女人的女孩心中哀嘆連連,萬分後悔當初給兒子選了這麼多女人,還教唆她們去引誘兒子。
「南宮還有多少王爺沒寵幸過的美人,你統計一下人數,把她們都遣送回家吧!」烈帝想了一下,和杜輝說。
這些女人都是他送給兒子的,已成兒子名副其實的女人的,他不敢動,可還未成的,他還有權利動。
「是,老奴這就回去辦!」杜輝答應著,退了下去。
雖然昨夜一夜未睡,可是紫櫻並不擔心今天沒精神,因為每天中午都有午覺時間,雖然上午為他磨墨讓他批閱奏章時,她就打瞌睡了,可是她支撐著,一心盼望午膳後的睡覺時間。
可是讓她失望的是,午膳後,王爺並沒有去蓬萊仙閣睡午覺,繼續埋頭批閱奏章,說國慶將至,有很多事要做,所以不能讓奏章積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