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糕點,紫櫻又想起了老皇帝。舒殘顎
「不知皇上知道我和他兒子定的這個協議後,會怎麼想,一定很失望吧!」她想,想起老皇帝對她的好,想起他孤寂的樣,又有些哀憐他,「他是真的沒錢,再說他這麼怕他兒子,他兒子欺負我,他也不敢去阻止的!」這麼想著,紫櫻對老皇帝的不滿也就消失了。
吃了兩塊糕點,紫櫻又躺回床上看書。
看了一會,模模頭發還很濕,更下床,走到窗邊吹頭發。
花園很靜,在月光的照耀下,一片朦朧。花園中那間小屋在這一片朦朧的月光中,益發的冷清。
看著月光下那座小屋,紫櫻想起了屋內那個牌位,由著那個牌位,她又想起了去拜祭女乃娘時,山中那一座座墳墓,由著那些墳墓,她又想起了女乃娘曾經和她講過的那一個個鬼故事。有些毛骨悚然,嚇得連忙把頭從窗外縮回來,正要關窗,听到珠簾響動,忙回頭,卻見是王爺走了進來。
「王爺,你回來了?」見是王爺,紫櫻心情安定下來,停下手中動作笑問。
「嗯,回來了,你站在那里干嘛?」一回來就來她的房間的他見她站在窗前,問道。
「吹頭發!」她回答完,又問他是否要洗浴,她去為他準備衣服。
「等下吧!」他說著,走到他身邊,抱住她,親吻著她。
「是不是他也常這麼親吻別的女人?」被他抱在懷里親吻的紫櫻驀然想起了這個問題,想著他也這麼親吻過別的女人,她猛然被推開他,逃到一邊,「王爺你歇著,我給你找衣服去!」說著也不等他回答就掀簾走了……
楚天南沒想到紫櫻會推開自己,看著掀簾而去的紫櫻,有幾分悻悻的,把眼掃向窗外,看著月光下,花園中那座孤單的小屋,想起屋內兄長孤零零的牌位,臉上一陣黯然,若是兄長還在,他也能找到自己的心上人,過幸福的生活。有他這個長子在,父皇也不會為了抱孫給自己送這麼一大堆女人,弄得自己現在有了愛人,愛的人卻不肯接納他的地步!
想起兄長,她又想起了那個面具男子。
「不管你是誰,多麼的神秘,只要再遇見你,本王絕不會再輕易饒過你!」他恨恨的說著。他對他的恨,不光因為他刺殺他,還因為他劫走他的女人,還企圖殺她。
想起紫櫻跳水而逃的事,他的恨又平復了些,再想起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樣,臉上笑容又現了出來。
這一會陰。一會晴的臉色讓紫櫻見了,準在心里又嘀咕。
王爺去洗浴,紫櫻更坐在桌子前吃果子,這些果品都是新鮮的,拿起來就可吃,只有那核桃要剝殼。反正有的是時間,紫櫻拿著那把核桃夾夾著核桃吃。以前在家,不知道剝核桃有這玩意,都是用石頭什麼砸開的,如今用這核桃夾一夾就開了,很方便。這核桃不愧是上貢的,真香!邊吃她邊想。
因為房間內有自己思慕的愛人,楚天南也沒洗多久,就進來了。
正剝著核桃吃的紫櫻見他進來,臉都紅了,這男人只用棉布浴巾裹著腰身,一件衣服也不穿。
「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她紅著臉問。
「穿干嘛?反正等下要月兌,麻煩!」他說著,拉著她就向床上去。
「我頭發未干!」她叫,想推開他,可哪里推得開他。
「等下它自己會干的!」他一邊答,一邊月兌她的衣服。只幾下,她就被他剝了個精光。被他壓在了身下,不過,怕那冰涼的濕發貼到她身上,他用手把它們都撩至她腦後。
他體貼的舉動讓她窩心,主動抬頭吻了一下他。雖然只是蜻蜓點水的一吻,卻讓他如遭雷擊——這是她第一次吻他。她的吻更讓他性致勃發,沒有任何遲疑,他更進入到她的身子,身子緊緊壓制著她,一邊抱著她的後頸吻她,把舌伸入她櫻桃小嘴內與她舌舌交纏,一邊在她體內律動,動作由慢到快,弄得紫櫻嬌喘連連……被他引得忘卻一切的紫櫻嬌喘著,將身子弓起,迎合著他,那嬌喘聲也隨著她的動作快速而急速,讓他听著,說不出的**。
「寶貝,你真美……」他輕喃著,緊緊地抱著她,一下一下用力深入,恨不得和她融為一體。
躺在他身下被**控制的紫櫻眼神迷離,腦子被抽空了所有的思維的她在他的擺動越來越快時,突然有些清醒過來。當楚天南把自己的種子盡數灑在她體內時,她囁囁的,氣息不穩的說,「王爺,我今天中午沒吃藥!」
「沒關系,這避孕的藥隔個兩天再吃也沒關系的!」伏在她身上喘息的他說。
「是嘛?」她喃喃的問。
「當然,要不你去問太醫!」他說。
這個去問太醫,羞都羞死了!她想,選擇相信他的話。
因為這一場激烈的情事,兩人都一點睡意沒有,紫櫻模模頭發還有些濕,更掙月兌楚天南,起身著裝,坐在梳妝台前梳頭發,以期更快讓它干。
「王爺,明天我想出宮一次!」邊梳頭,她邊和他說。
「去干嘛?」依靠在床上,盯著她梳頭的動作,他問。
「杜總管請欽天監給耿武和丹鳳算好了婚期,就這個月二十,我想上街買匹布給她做一套衣服……」
「做什麼衣服,她不會做!」听說紫櫻要給丹鳳做衣服,楚天南有些不高興,打斷她的話說道。
「她當然會做,可是我現在給她做的送,是要給她成親的禮物,她對我很好的,我剛到皇宮,她就來看我,安慰我,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成親我總得送她件禮物!」見楚天南不高興,紫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