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一道怒吼,聲音底氣十足狂傲無比,正是出自目前躺在床上說自己有病的蕭遠山之口。
看著起身坐起的蕭遠山,君墨璃的唇角露出了一絲笑意︰「看來右相的病倒像是好多了。」
蕭遠山對君墨璃的諷刺根本不當一回事,在他眼里君墨璃的皇位根本就是蕭家給的,君墨璃在他蕭遠山的眼中根本什麼也不是。別人怕,他可不怕。
「國主,蕭某不才但是府中之事還是有能力管好的,這點就不勞國主費心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蕭相是國之棟梁,那些人竟不能醫好蕭相,依孤看,該死。」君墨璃的眼中慢慢流露出一絲冷酷。
「君墨璃若不是看在太後面上,你以為這個君位會是你的?」蕭遠山怒道。
「那孤也要告訴蕭相一句,若不是看在蕭若雪面上,你以為蕭家還會留在世間?」君墨璃的話如一顆重磅炸彈讓蕭遠山霎時一驚,沒想到這個孽種竟然會知道當年的事情。
一時間室內一片靜默。
「哼,你這是要和我蕭氏為敵嗎?」
君墨璃冷眼看了蕭遠山一眼道︰「錯,應該是蕭氏想要與孤為敵嗎?」
「你,孽種。」蕭遠山話一出口,卻見一道白光閃過,接著便是一聲嘶心裂肺的叫聲,「哎喲。」
就見蕭遠山指向君墨璃的手指頭上吊著一只玲瓏雪兔,此時雪兔正張著嘴二顆大大的兔牙正咬在那根手指上。
「靠,姑女乃女乃忍你很久了,竟敢罵我家boss這麼難听的話,找死。」莫菲然是那種自己受了委屈倒也能忍忍的,可是就是有一條自己親近的人不能受欺負,怎麼說呢?就像是她家的君墨璃,她打的,罵得,說的,可是就容不得外人說,不然她能和人家拼小命。
蕭遠山痛極之時見是一只雪兔,眼中早已露出殺機,一把便想上手掐死莫菲然。
君墨璃手比他更快,一把抱過莫菲然摟在懷中。
「國主放縱寵物咬傷了老臣,難道不準備殺了給老臣一個公道?還是此畜生是國主故意放出來的?意欲誅殺老臣不成?」說完竟一付痛心疾首狀,「我蕭家輔佐君氏二朝,沒想到今日竟遭此下場,敢問國主,以後還有誰敢為國主效命?怕是天下眾人皆會心寒,國主就不怕君位不保?」
「不保?蕭遠山,孤有何懼?哼,這只雪兔不是你能動得了的。依孤看你的病看著無事怕實則很是嚴重,三日怕是不夠,孤允你在家養病值到完全好了為止再上朝吧。」說完便轉身就走。
蕭遠山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竟被君墨璃繞了進去不與上朝便是奪了他的相權。
恨意涌上,此時便在君墨璃轉身時,莫菲然猛然看到那內室的屏風後露出一只黑色的鞋子,一抹亮色在君墨璃推門時映入了莫菲然的眼,刺客!蕭遠山要殺君墨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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