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初次
狂風暴雨太大了,樹枝在風中搖曳怒吼,她全身濕透,主要是頭上的傷口,既沒有得到及時處理,又2次淋雨,那種炸痛讓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單薄的身子也在風雨一陣一陣地發抖。
夏千晨咬住唇,她必須堅持,撐到明天白天即可。
南宮少帝一到白天就會離開別墅,所以塌方的路他一定會讓保鏢疏通。
可是,她的身體撐得過今晚嗎?
別墅二層臥室里,燭光浮影,玫瑰的香氣在流動。
南宮少帝單手握肘,矗立在落地窗前。
遠遠看去,夏千晨雙手抱膝,縮成小小的一點,在風雨中瑟瑟發抖的樣子極為落魄,跟前次的淡定形成巨大反差。
他似乎覺得有趣,嘴角冷冽地勾起。
「帝少……」顫抖的嗓音響起。
南宮少帝回頭,就見女人端著紅酒過來,女僕的圍裙下是真空的狀態。
隨著她走動,兩個球體的圓滾上下顫動著,呼之欲出。
這幅景象,是男人見了都會**膨脹。
南宮少帝的眸子立即暗沉,濃郁得堪比窗外的黑夜……
「您的酒。」她紅著臉頰,將紅酒雙手遞上。
南宮少帝伸手去接,玉白的手指觸踫到她的,她輕輕「啊」了聲,手下意識往回縮,紅酒灑了些在她的身上。
一雙大掌已經從她的圍裙滑進去,擭住了她的柔軟。
他俯身,輕輕舌忝去她胸前的酒液︰「不能浪費了。」
下一秒,沐暖暖被他騰空抱起,雙腿順勢盤上他的腰間,羞澀別開臉︰「我還是初次……請帝少溫柔些……」
……
早晨,雷聲沉悶,大雨雖然轉小,但是台風依然怒吼著。
保鏢來通報說︰「帝少,台風持續在刮,公路段多處塌方。另外,台風干涉了信號,現在所有不出電話,無法通知外界的人來進行道路疏通……」
大床上男人睫毛繾綣,嗓音低沉如大提琴奏響︰
「聯系不了外界,就自己動手。這點事還用我來教你們?」
「我清早就派人去疏通道路,結果風勢太大,又正好遇到塌方,我們大半的人都被亂石壓困了……」
就在這時,電燈泡茲茲閃了兩下,應該是電纜被風刮斷,別墅里停電了……
夏千晨昏昏沉沉,全身燙得像火,听到有聲音好像在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