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炎說過你的名字。」袁珍微微點頭。
「是嗎?那他還告訴你什麼了,除了我是他撿回來這件事?」曉瑾故意把救字改成撿字。
「他說你很活潑。像個孩子。」袁珍說。
「那他一定沒告訴你,我還是個小偷,曾經偷過他的槍,他的錢包,還有這個!」說著,從曉瑾手里落下一塊金表,掉落在趙炎聲面前。
趙炎聲並未感到意外,抬起頭,拿起戴在手上,淡淡的對她說,「你該回房了。」
曉瑾落寞下眼神,站起身,故意大聲說,「大夫說孩子很好。」
「許曉瑾!」趙炎聲噌的一下立起身,低頭朝她咆哮,眼神狠狠的瞪著她,好似再問,「你到底想干什麼!」
曉瑾忍著胸口酸楚,眼中打轉著淚水,跑回到樓上,砰的一下關上房門——
第二天,曉瑾一直貪睡到晌午才醒來,走下樓梯,見眾人都不在,只魏姨還忙碌著打掃房間。她本想幫忙,誰知剛拿起拖把,魏姨急忙攔住。
「不準踫,快給我回房呆著。」魏姨要求道。
曉瑾嘟著嘴不滿道,「每個人都叫我回房,我好像被關在籠子里的鳥。」
「傻孩子,這活就不是你這雙手干的,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胎,明白?」魏姨勸說著曉瑾。事實上,她早就盼著趙炎聲為趙家延續香火。以前她把全部希望寄托在袁珍身上,但自昨天得知曉瑾有了趙家的孩子,那自然是對她疼惜上了天。
「噢。」曉瑾拗不過她,挪步上樓,剛想回房,扭頭看去另一頭。她從來沒有進過趙炎聲的房間,不知那家伙房間都有些什麼寶貝。懷著好奇,她躡手躡腳的推開趙炎聲的臥房門。
整個房間大而寬敞,里面並無許多擺設,只屋中央放著一張大床,不遠處蹲著一輛車型模式的沙發。曉瑾背著雙手,在屋里轉來轉去,最後把目光定格在床頭櫃上的一個小盒子。
「好精致的盒子。」曉瑾拿在開,便見里面是一枚瓖著紅寶石的鉑金戒指。
曉瑾套在無名指上,試了試,剛好。誰知,當她想拔下來時,卻沒有戴時那般容易。
「該死,怎麼回事?」曉瑾用力從手指上戳下戒指,可那戒指就是不合作。
她剛想跑到浴室里用香皂泡手,便听見樓下有響聲,驚慌中,她急忙從趙炎聲房間的溜出,偷偷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才算舒了一口氣。抬手瞧著手指上的東西,嘀咕道,「都是你害我的!」
旋即,她用香皂水,把手搓紅了才艱難的取下戒指。
只是當她回頭時,趙炎聲厲目站在浴室門口。
「呃?」她瞧著他,見他有些不高興,不敢出聲。
「把東西拿來?」趙炎聲眯起黑眸瞪著她。
「東西?」曉瑾剛想問他什麼東西,旋即便想起她手里的戒指,急忙捧在他面前,「是這個嗎?」
「該死的你!」趙炎聲噌的一下從她手里奪走,臉露氣憤帶凶惡的說,「我說過,在這個家,不準你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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