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曾因袁珍的背叛,心中孤單落寞,無處發泄。所以她偶然闖進來時,他便把這種氣憤轉移到她身上。他以為這種的需求只會持續到袁珍歸來時,然而,一切並無改變。袁珍回來了,他卻沒有趕走許曉瑾,反而心中害怕起來,究竟害怕什麼,連他自己都不知——
「聲哥,這是老爺子的指令。」飛鵬打斷立站在窗前的思緒。
趙炎聲回頭,接過筆記,看著上面幾行字,淡淡的問,「接管遠聲?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飛鵬站到他面前,試探的問道,「如今袁珍走了,你還是打算放棄炎幫和遠聲嗎?」
事實上,炎幫和遠聲都不可能離開趙炎聲。他雖表面不再管任何事,可誰都知道,炎幫沒有他的命令,既不可能解散,更不可能讓別人接手。至于遠聲,就算老爺子再狡猾,再算計,他也不會想到趙炎聲早已在三年前就擁有了遠聲30%的股份。
這一步步的安排,無非彰顯了趙炎聲想一舉吞並遠聲的野心。只不過因袁珍一年前突然的失心瘋使得行程走慢了些。
「我是說下面那個條件。」趙炎聲不屑的把那文件丟在辦工桌上,轉身落座在旁邊的躺椅上,雙腿一伸,憊懶的靠在坐背上。眼前晃過許曉瑾倔強的背影,那丫頭又一個星期沒同他講話了。
「結婚?還是他指定的人?」飛鵬重新掃過那份文件,不敢置信趙昆侖的意圖。他這是擺明了要逼趙炎聲同他作對。
「你打算怎麼辦?」飛鵬問著沉思中的趙炎聲。
趙炎聲眯著眼眸,說,「拖著吧。」等他搞定家里那個女人,他會重新整理炎幫,然後正式接管遠聲。想著,他不自禁的模著腮邊的胡渣,明晚,他要她乖乖的回到他身邊。
許曉瑾睡得迷迷糊糊,便覺得臉上癢癢難當,她推開,一會兒那力量又轉移到她的頸項。她不耐煩的睜開眼,便見趙炎聲正用布滿胡渣的臉胡亂在她身上模索。
她不客氣的推開他的頭,坐起身,躲在一旁,瞪眼看他。
「過來讓我抱一下。」趙炎聲向她伸手示好。
抱她?他憑什麼?他們現在是平等的!他毀了她的初戀,她不會再相信他任何話語。
曉瑾不止沒听話,徑直跳下床,打開房門,對趙炎聲冷冷道,「出去!」
趙炎聲微微一笑,走到她面前,低頭,輕問,「你確定?」
她一手指向門口,躲開他的靠近,堅決不疑。
他啪的一聲關上房門,以最快的速度抱起她,輕放在大床上,壓住她掙扎的小身體,哄著,「別撲騰了,否則我真會弄傷你?」他不忍心每次都把她弄得遍體鱗傷。
「我死都不會讓你再踫我!」她冷哼道。
「別說傻話。你上下左右哪個地方沒被我瞧過,吻過,你是我的,你可是發過誓的,嗯?」他戲說著,一點兒沒把她的脾氣放在眼里。
「我已經還給你了,是你霸著我不讓我離開。違反誓言,天打雷劈的人是你,不是我。」她反駁道。
「我死了你會開心嗎?」他笑說,因她雙手一直推拒著她。雖然對他並無力氣,但為了不傷她,他索性強制把她的雙手用被單捆在床頭,然後才伸手慢慢的退著她身上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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