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揚,你……沒事吧?」
看著他越來越冰冷的臉,女人的臉色在瞬間變了數變,再看看他那一身的污穢,真是不敢想象,一個有嚴重潔癖的人怎麼能忍受?看來下次出門要好好看看黃歷,要不然這麼倒霉的事情怎麼偏偏讓她給踫上了。
「沒有」
許久許久,陸天揚才從牙縫里蹦出了這兩個字,說完後,他緩緩地閉上了眼楮,「過來幫我月兌衣服。」
「什……什麼?月兌衣服?」女人一下子愣住了,「在這里嗎?那個……我……」
「怎麼那麼多廢話?難道你想讓我穿著這身衣服回去嗎?」
喉結不停的上下滾動著,饒是他再如何的強裝鎮定,可是那急促的心跳聲仍是出賣了他的內心。
是的,他很憤怒,憤怒到恨不得一刀宰了那小丫頭。
屏住呼吸,那雙好看的劍眉緊緊的攢成了一團,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竟然覺得他面部的肌肉都在不停的抖動著。
「呃?哦。」
一邊說著,女人捏著鼻子走了過去,當那股不知道是什麼味道的味道傳過來時,她再也忍不住了。
「嘔……」
伴隨著一道嘔心嘔肺的聲音,下一刻,就看見那本就涂滿了穢物的白色西裝上又增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陸天揚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狀,一把將女人推開,然後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扒下來像扔垃圾一樣的扔到了一旁,渾然不在意那可是剛剛穿上的這一季最新款的阿曼尼西裝,打開車門,他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天……天揚,我……」
看著那輛絕塵而去的車子,女人使勁的跺了跺腳,再看看空蕩蕩的停車場,她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倒霉,今晚倒霉透了。
空無一人的大街上,霍歡手舞足蹈的,一邊唱一邊跳,那張嬌媚的臉上有著被酒精迷醉後的狂亂。
「跳舞跳舞跳舞……,腳步開始移動,別問我是誰,人生像一場夢……」
手不停的揮舞著,她聲嘶力竭的喊著,嘴角卻有著一抹苦澀的笑意。
在她身後,一輛車子不遠不近地跟著。
緊緊地握住方向盤,陸天揚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她,那張性感的薄唇此時抿的緊緊的,似在隱忍著極大的憤怒。
「跳舞跳舞跳舞……」
霍歡仍在喃喃的唱著,可是那聲音卻是越來越低,向前邁的腳步也是越來越遲緩,終于,她一坐在了路邊,看著天空中那一輪皎潔的月,臉上露出了一抹淺淡的笑意。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陸天揚的耐性終于用盡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打開車門下了車。
路邊,霍歡仍是那副白痴的模樣,臉上有著笑,嘴角還有一道不明液體緩緩滴落,那雙美麗的大眼楮瞪得大大的,看著遠方,卻莫名的讓人覺得她其實什麼也沒看。
「女人,你玩夠了沒有?」
蹲在她面前,陸天揚沉聲問道,眸子死死的盯住那張看似純潔無害的面孔。
可是,等了許久,他的問話仍是沒人回答。
「三八」
手一推她,登時,就看見她的身子斜斜的倒向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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