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個停車場的變態?」
渾身一激靈,就在那一瞬間,霍歡突然記起他來了,怪不得呢,剛剛她就覺得聲音有點不對,只是怎麼會是他?
「我們是見過,只是我不是變態。」
身體猛然下沉,對著她的臉徑自噴出一口熱氣,陸天揚邪邪的說道,手指輕柔的掃過她的唇瓣,以一種輕如羽毛般的聲音嘆了一口氣,「你說我該怎麼報答你給我的驚喜?」
溫溫熱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一種淡淡的古龍水味道瞬間將她包裹起來,探起頭,霍歡輕輕的吻了一下他的唇。
「呃」微微一愣,她隨即笑了起來,「俗話說得好,大恩不言謝,況且我也沒有什麼損失,就算了吧。」
勾起他的脖子,霍歡貼著他的耳朵小聲的說著,縴細的手指還不停的跳躍著,如同是彈鋼琴一般在她的手下似有一連串的音符飄蕩出來。
「你是沒有什麼損失,可是我的損失就大了。」
含住她的一根手指在口中細細的吸吮著,陸天揚臉上的笑更加的邪魅。
「那你想怎麼樣?」
斜睨了他一眼,霍歡不答反問。
「我對女人一向很溫柔的,我發誓。」
陸天揚的聲音有著如水般的溫柔,又似一壇陳年老酒,只是听著就讓人醉意醺然,那灼熱的目光穿透墨鏡而來帶著驚人的熱度熨燙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不知不覺間,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哦?只是我有個請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霍歡一臉嬌嗔的說道,手指還輕輕的點了點他的鼻頭,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撒嬌的小女人。
「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一邊說著,陸天揚的手已經探向了她的胸衣內側。
「等等」
就在這時,霍歡突然摁住了他的手,「那個……我……」
說話間,她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似乎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問出那句話。
「怎麼了?有話就說,我們沒有多余的時間可以浪費。」
一邊說著,陸天揚順手扯過領帶丟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那個……那天晚上……我們……」
牙齒使勁的凌虐著那雙紅唇,她結結巴巴的說道。
雖然她是很豪放沒錯,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在那種地方醒過來,總覺得心里怪怪的。
「你是指你吐了我一身呢?還是想問你的衣服是誰月兌的?」
解開襯衫的第一粒紐扣,陸天揚邪邪的笑了,那模稜兩可的態度更加的讓人覺得曖昧。
「什……什麼?」
腦袋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霍歡的眉頭登時又攢成了一團,「等等,我吐了你一身?在……在哪里?」
「看來你的忘性很大啊,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嗎?」
陸天揚一臉邪邪的說道,剛剛她還提起停車場,不可能這麼快就忘記了吧。
說話間,那件白色的襯衫已應聲落在了沙發上。
「不……不用了。」
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霍歡一迭聲的說道,十指有點無措的絞在一起,看向他的目光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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