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的吞了一口唾沫,霍歡下意識的用手撐住了他的胸膛,在他和她的身軀之間撐開了一條窄窄的縫隙。
「怎麼了?難不成你是想反悔?」
強忍著身體的叫囂,陸天揚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即使隔著墨鏡,那灼熱的目光仍是讓她的心如擂鼓般的狂跳著。
這是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莫名的讓人想逃。
這是一個危險的男人,直覺告訴她,如果她聰明的話應該馬上離開,然後從此老死不相往來,但是身體卻告訴她,它是那樣的渴望他的撫觸。
「反悔?」
听到他的話,霍歡一臉嫵媚的笑了,縴細的手指摁住自己的唇然後貼上了他的唇瓣,「我的字典里什麼都有,惟獨沒有這兩個字。」
「那好,看來我們達成了共識。」
說完,不等她答話,陸天揚再次覆上了她的身體……
夜,漸漸地深了。
天空中的星子若隱若現的發出慘淡的光芒,pub在喧鬧過後慢慢地平靜下來,在那間昏暗的包廂里,隱隱約約的有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的低吟聲傳來——
當第一道霞光破空而出的時候,霍歡緩緩地睜開了眼楮,輕輕一動,登時,渾身如撕裂般的疼了起來。
一夜放縱的結果就是第二天的腰酸背痛,頭痛欲裂。
該死的,是誰說過**是解決疲憊最好的辦法,純粹是放他媽的狗屁。
在心里,她這樣暗暗的詛咒著。
「你醒了?」
就在這時,頭頂上方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低沉而醇厚的嗓音。
「什麼?呃?」
大腦瞬間死機,霍歡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你的問題問的真好。」
陸天揚一臉嘲諷的笑了,「這是我的家,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
「你說什麼?」
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霍歡騰地一下坐了起來,「這是你家?」
環顧四周,視線所及處,縴塵不染,一片純白。
「對,是我的家,有什麼問題嗎?」
陸天揚不動聲色的說道,這還是第一次他允許一個女人進駐他的領土,她不感激涕零也就罷了,那表情竟然還……
「該死的,你害死我了。」
說話間,霍歡匆匆忙忙的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卻在看到被無寸縷的自己時,又一次呆住了。
「你確定你要這個樣子出去嗎?」
陸天揚一臉戲謔的說道,那微揚的唇角擺明了就是等著看好戲,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當她春光外露的那一刻,他全身的血液好像都一下子匯聚到了頭頂,喉結不停的上下翻滾著,必須用盡十二萬分的自制力才能勉強讓自己不至于馬上就撲向她。
女人他不是沒見過,在他的身邊,千嬌百媚的女人比比皆是,可是卻從來沒有一個可以帶給他如此強烈的刺激,甚至于讓他有了一種想要將她佔為己有的沖動。
「我的衣服呢?」
只要一想到即將會面對的場景,霍歡就覺得自己的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沒有了」
雙手一攤,陸天揚一臉無辜的說道。
「什麼?沒有了?」
瞪大眼楮,霍歡一臉挫敗的看著他,「你能幫我找一件嗎?」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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