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楮真漂亮。」
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他,霍歡喃喃的說道,不由得又吞咽了一口口水。
「你說什麼?」
陸天揚一下子愣住了,下意識的伸手去模眼鏡,可是竟然發現那里空空如也,登時,他的臉色在瞬間變了數變。
「你的眼楮真的好漂亮。」
說這話的時候,霍歡的手無意識的伸向了他,就在她的手剛剛觸踫上他的臉時,就看見陸天揚像躲瘟疫一樣的避開了。
「這件事你最好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否則你就死定了。」
一邊說著,陸天揚迅速的撿起眼鏡重新戴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那一刻,他好像輕松了許多。
仿佛沒有听見他的話似的,霍歡仍然兀自沉浸在那瑰麗的色彩中。
他的眼楮好漂亮呢,就像貓眼一樣,能夠幻化出不一樣的光澤,可隨即她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喂,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眼楮那麼漂亮干嘛非要用墨鏡遮起來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瞎子呢,真是糟蹋了這麼一雙美麗的眼楮。」
霍歡絮絮叨叨的說著,渾然沒有發現陸天揚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你還說?」
听到她的話,陸天揚登時氣結,真是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腦子里到底裝了什麼東西?稻草嗎?
「為什麼不能說啊?」
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霍歡一臉疑惑的問道,「我要是有你這麼好看的眼楮,我巴不得別人天天圍著我看呢。」
「你以為你是熊貓嗎?」
牙齒使勁的咬著下唇,陸天揚必須用盡十二萬分的力氣才能勉強自己不至于當場就宰了她。
這個女人是故意的,他敢肯定。
「我要是熊貓的話就好嘍,至少好吃好喝好睡,還被別人捧在手心里,哪里還會有這麼多的煩心事。」
說話間,霍歡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看著窗外,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你怎麼了?」
不由自主的,看著她皺眉,陸天揚貌似隨意的問了一句。
「沒事」
一邊說著,轉過頭,霍歡看著他笑了,「還喝酒嗎?」
「當然,要不然你以為我找你做什麼?」
這句話陸天揚說的自然而然,沒有半點牽強的味道。
「那好,坐穩了。」
下一刻,就看見霍歡猛地踩下了油門,在如血的殘陽中,車子向遠處疾馳而去——
「你說他們去了酒吧?」
坐在客廳里,叼著一支雪茄,霍文東的眼楮眯成了一條細細的縫。
「是的,老板,剛剛進去,你說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啊?」
話筒那端,傳來了一道低低的壞笑聲。
「當然了,不下點猛料怎麼對得起他們呢,哈哈哈哈哈哈……」
手指輕叩著桌面,霍文東發出了一陣不可遏止的大笑聲。
「遵命,您就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
說完,那端掛斷了電話。
听著話筒里傳來的「嘟嘟嘟……」的聲音,霍文東的笑更加的陰險。
「你……你想干什麼?你要是敢對歡歡不利的話,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在他身後,方洛厲聲說道,她做牛做馬都無所謂,可是她不能再讓女兒步她的後塵。
「你緊張什麼啊?我這是在給你女兒找個好出路,不知道好歹的東西,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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