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暴虐的將她的唇吞下,靈舌探如檀口深處,勁腰向下全力一挺,仿佛要戳穿她的身體。
驟雨一般狂躁的挺入,一陣撕裂的**的疼痛頓時讓賀蘭依的大腦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因為劇烈的疼痛,都出現了重影。
用力咬破口中的毒囊,口中一絲奇異的甜膩,他的舌卻沒有絲毫退卻,在她的檀口中肆意侵略、掠奪著口中的津液。
倒下!倒下!倒下!
賀蘭依在心中用力的大喊著,齊王卻沒有絲毫中毒後的異常反應,勁腰飛快的在她的身體上律動著……
難道是藥力失效了?
剛毅的側臉,小麥色的肌膚,在她的眼中隱隱綽綽,額角沁出了細細的虛汗。
隨著他動作輕柔下來,疼痛的感覺中隱隱帶著溫暖的舒適,藕臂在糾纏間不知道何時軟綿綿的勾住齊王的脖子,此刻檀口無力的嬌喘著。
他要她,中毒一般的迷戀她嬌柔的身子。
就像罌粟花,一旦服用,就無法戒掉!
最後一次沖擊過後,齊王冷酷的起身,穿上衣服,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賀蘭依,你的身子比你的人誠實多了!過幾日父皇會召見你,你最好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現。剛才你不是過履行一個王妃應盡的義務。」
「你休想讓我幫你!」
采月眼中溢滿了淚水,目睹了賀蘭依被的全過程,愧疚欲死,如果不是當初她代替小姐應了王爺,王爺也不會有理由折磨小姐。
抱住齊王的腿,苦苦哀求他以後不要再傷害小姐了,小姐真的太可憐了。
齊王沒有去管采月,而是死死的盯著賀蘭依雪色冰肌上那一道道紅色的淤痕,難道和他歡好就是這麼痛苦的一件事嗎?
如果她肯順從一些,他一定會對她溫柔一些。
「你可以不幫我,可是別忘了,沁玉池!!」齊王幽幽出口,猶豫了一會,又說道,「心疾還沒好,就該好好的休息!等會本王會讓劉郎中來看看,記得要喝鎮心湯。」
賀蘭依模了模起伏平靜的胸口,難道她還沒完全擺月兌心疾?這幾天訓練,一直都沒有發作,她甚至僥幸的以為她已經痊愈了。
痊愈要多久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
難道這期間她都要受他折磨?
心頭忽然生出一計,既然他愛凝兒姑娘就讓他永永遠遠只能和凝兒姑娘一人歡好吧。
柳葉吊梢眉微微一揚,臉上一絲陰謀的淺笑︰「王爺雨露恩澤是賀蘭依的福分,王爺大可放心,等到了入宮面聖那一日,賀蘭依會盡心盡力說服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