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在大部隊吃著早餐的時候,英玫就通過鷹眼鳥人掌握了昨天夜里偷襲他們的那支帝國軍部隊的情況,她準備要給那些敵軍一個反擊。
知道又要戰斗刁思就害怕,因為這樣真實的戰場非常的殘酷,稍有不慎就要丟掉性命,這就是非常小心謹慎也難免出事的。
因為夜晚的時間非常的短暫,所以這里的睡覺時間並不只在晚上,它們都習慣了飯後睡覺的,而且睡的時間也不長。
英玫這次反擊就是想趁著敵方用完飯有點倦意的時候動手,因為它們昨夜的偷襲然後逃跑,現在應該很累了。
但刁思知道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英玫這次出戰所帶的糧食已經所剩無多,這是他經過那看管糧食的後勤部隊看到的。按這個糧食的情況,這天日落之前英玫就得帶兵回銳風城。
經過簡單的召集後,他們的大部隊就離開了營地,向著昨夜那些偷襲的帝國軍的方向進軍。英玫要報昨夜偷襲的仇,要消滅這擊帝國軍隊伍。
因為知道靠近後敵人也能掌握他們的情況,所以英玫讓那些個頭不大的听風犬怪跑在前面,這樣他們就能知道敵方有沒有埋伏。英玫和刁思所在的弓箭隊伍就僅僅跟在後面,這又讓刁思感覺嚴重不安。
得保住自己的小命啊,刁思逐漸減緩了腳步,站到了弓箭隊伍的後面。他知道其實這樣並不一定就是好事,不過感覺上離前線遠一點會安全一點,也只能這樣了。
看來這英玫也不是有勇無謀,前面的听風犬怪果然找出了埋伏的敵軍。那邊的帝國軍看來也挺聰明的,他們早知道英玫會在天亮後追擊過來。
「英玫寡女,想不到吧,我們會在這兒見面!」一把尖尖的聲音響起來了,在那些帝國軍的弓箭手後面走出一個全身披著銀色盔甲的女子。
這應該是敵軍的將領,她那一身銀色盔甲特別的華麗,把她包得就得是機器人,如果這盔甲足夠堅硬的話,要殺她也不容易。而且從她身上的盔甲看來,她應該是一名比英玫的還要厲害的戰士。
「你就知道躲在那銀光戰甲里面,今天就讓我替我族的英貞烈士復仇吧!」英玫說著,也走到了弓箭手隊伍的前面。
這個穿著銀光戰甲的女子並沒有參加昨天夜里的偷襲,從現在的情況看來昨天偷襲的部隊應該是她的部下,她是專門在這里布下了埋伏,然後才讓部下去偷英玫的營地,試圖把英玫引到這兒的。
現在兩軍相遇,作為遠程兵種的弓箭手們自然就紛紛拉弓上箭了,刁思這次不敢怠慢,用力地把弓拉個滿弦。就怕又來了一次射不死人,要被英玫斬一劍。
「憑你?寡女,這兒就是我今天為你挑選的墳墓,你能離開這兒再算吧。你算什麼?銳風城卡蕾老太故意讓你出兵到這兒,就是要讓你送死的,你還不明白嗎?」
「哈哈哈,你這沒有男人的寡婦,我出兵到這里,就是要可憐你,打算賞你一個大牛怪,讓你也爽一下的……」
銀光戰甲女子跟英玫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地罵了起來,遲遲不動武,時間長了刁思的手開始累了。特別是因為害怕,他手心里的汗啊,更讓他抓不住那箭。
這兩個女人也真是的,真難為那些弓箭手了,難道她們不知道什麼叫一股作氣嗎?刁思越是煩躁不安,就越感覺到那手里面的箭矢握不住了。
「你才是寡女,你就這個種,你那東西上過什麼東西,讓你看看姐的大家伙吧!」英玫說著說著還月兌掉了褲子來侮辱對方。
真搞不懂這些女人們心里怎麼想的,但看到英玫那樣行為後,刁思實在被雷倒了。因為這樣他的箭矢又要滑下去了,他知道她們快要動武了,于是又用盡全力把箭矢拉回到滿弦的位置。
可是這回出事了,他用力把弓拉回去的時候,才發覺那已經發麻的手指,再沒有力氣抓緊箭矢,那手指一滑,箭矢就射出去了。
這下真是遭透了,英玫還沒有下令放箭呢,完了,她一定要殺了刁思的。刁思嚇得臉都白了,但是這已經放出去的箭,又怎麼能收回來呢。
然而看著那箭矢飛往的方向,刁思更是驚呆了。是那個穿著銀光戰甲的帝國軍女子,她在受了英玫的挑釁後,也月兌開盔甲伸出舌頭來做一個舌忝東西的樣子。
也太巧了,正因為她要做什麼挑釁的動作,而沒有警戒敵人的動向,這樣刁思的箭矢就不偏不倚地射進了她的嘴里面。
「呃啊……」那女子中箭後馬上丟掉了武器,雙手抓緊箭矢倒地申吟起來。看到將領被暗箭所傷後,帝國軍的弓箭手馬上還擊,這邊英玫的弓箭手也馬上放箭了。
刁思見狀馬上就躲到一樹的後面,看著旁邊的弓箭手插著幾根箭矢倒下。這箭矢的攻擊力看起來並不比槍彈弱啊,特別是被敵人埋伏的情況下。
然而接著就是听到英玫那老虎一樣的吼叫聲音,然後後面的部隊叫著口號沖上去了,刁思才緩過來跟在後面。
可能是因為指揮官被殺死了,那些埋伏著的人數非常多的帝國軍居然也亂成了一片。英玫卻是士氣高漲,在她那嘶叫聲和技能威脅下,帝國軍很快就敗退了。
這樣刁思他們的部隊才停了下來,又整理著戰場,處理那些受傷的士兵。看來這一戰他們勝利了,那些帝國軍撤回去了。
這時候刁思才看到之前他的那支弓箭手隊伍,已經被干掉了過半,包括之前的隊長以及他的教練。這戰爭太殘酷了,之前還是好好的一個長耳朵怪人,現在就倒在那里,一點反應也沒有了。
「新兵……」英玫大聲吼著跑向刁思,這真夠嚇人的,刁思差點就要丟下武器逃命去。
「剛才誰讓你放箭的?」英玫這麼一問,卻是帶著笑容。這樣刁思才緩過點神,他知道英玫並不是想要要他的性命,便思考著如何回答。
「是因為我覺得那寡婦太惡心了……」刁思小聲的說著,以便英玫有什麼不滿的時候,他可以大聲地改口。
「哈哈哈,好樣的,以後你就是弓箭隊的隊長,你可以穿盔甲了。」英玫笑著說完,又向那些部隊的隊長們和士兵們示了示意。
這是升職嗎?刁思才不高興,他現在就只想離開這殘酷的軍隊,沒有人認識他注意他更好,當了什麼隊長這就不可能了。
但是能跟英玫說不嗎?這是一種自殺行為。沒有辦法,當個隊長也好,這樣可以指揮手下,起碼不用沖在前面,生存機率有所上升了。
「謝謝指揮官,謝謝……」刁思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感激的話,因為這說不好後果也是挺嚴重的。
英玫听了又笑了笑,然後走到刁思的面前,用她的大劍敲了敲刁思的胯部。這真嚇壞了刁思,听到周圍的那些隊長們的笑聲他才知道,這只不過是英玫的一個玩笑。
「小子,我吃定你了!」英玫還湊到刁思的耳邊這樣說,說完就笑著離開。
刁思這下真體驗到了什麼叫刀尖上的愛,雖然他還是對英玫有點和興趣,但現在並不是他要決定怎麼樣。他非常的被動,好像隨時要被她玩弄一樣。
回想到之前在那殿堂見到的女皇以及女的拿杖家伙們,他逐漸明白了,這個世界不正常,在這世界男性沒有什麼地位,這是個女人統治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