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悠然農家 70 梅子要被活祭

作者 ︰ 梁心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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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正文的分割線——

謠言。

不曉得從哪里傳來的謠言。

只曉得謠言之風越刮越烈。

謠言的內容說是這場旱災是因為人們只敬諸天神佛,從來不敬龍神,龍神發怒了,才得到的報應。

正值人心惶惶之際,那天村里來了個游方的道士,有人就病急亂投醫的向道士詢問有什麼求雨之法沒。

那道士掐指一算,說是要送一對童男童女作為祭品獻給龍神,祈求龍神的原諒,那麼很快就能下雨了。

「拿活人祭神?」听到的人有些戚戚然了。

「這事古已有之,古已有之。死一個,活大家啊」道士眯著眼楮,手指做蓮花狀舉著。「你們是看送兩個孩子給龍神,還是看著千里旱地一直持續的好。這災難再這麼下去,不曉得要死多少人啊,罪過罪過。」

大家現在已經是處于恐慌跟絕望的邊緣,听到道士的話,有人就開口問道「這童男童女去哪里找?有什麼說法嗎?」。

「那就要問你們了。神明都喜歡乖巧漂亮的孩子。」道士神秘一笑,說道︰「我已經泄露太多天機了。貧道告辭,告辭。」

村民急忙拉住那名道士,王老財主動提出道士可以住進他家,會好吃好喝的供著。

有幾個怕得要死的,听信了道士的話,覺得有了一線生機,已經病急亂投醫眾人,都忍不住跑到村長家里商量著出兩個小孩出來平息龍王的憤怒。

村長听了大家的言語,一時間拿不定主意,只說想一想。然後就有越來越多的人跑到了村長家里,吵得都快掀翻了屋頂。

被吵得沒有辦法,村長只好說組織大家開大會討論這個祭神的辦法可行性有多少。

于是村長召集了村里所有的男丁到了祠堂,說出了用童男童女祭神的說法。

這個提議自然是有人同意,有人不同意了。

同意的,自然是盼望著早些下雨,早些耕種好填飽肚子,那些不同意的,自然是家里又小孩,自覺家里的小孩是那乖巧漂亮,怕被選上的。

求雨心切的遇到護子心切了,兩方人家吵得不得開交。

「好了,既然你們都是兩個意見,現在誰也吵不過誰,你們想散就散了吧,不想散的就在此旁听。此事就由我們族老跟村長商量了決定吧。」族老之一的張五爺說道。

因為關系著全村人的命運,基本上散場的人很少,大家都靜靜的听著村長跟族老的意見。

幾番商量之後,村長跟族老還是下不了定論,大家的眉頭都緊鎖,相互對視,皆是搖頭嘆氣。

「此事事關重大。關系的不只是我們一個村子的未來,這種天災的事情,牽扯到十里八鄉人們的生活,我建議,召集鎮里所有村子的村長跟族老大家商議為好。」

強子回來之後跟巧娘說了此事,巧娘更是憂心忡忡,這旱災還未過去,又鬧出這種事情,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啊。

畢竟旱災這事是一天都拖不得,第二日,所有的村長,鄉長,族老就聚到一起開了一個會。經過一番的爭論,此事終于是訂了下來,不管是有沒有用,總是要試一試的,此事由于是張家莊提出的,那麼張家莊就要出一個童男童女,剩下的那一個,就有其他村子抽簽決定由哪個村子出。

村長抖著手,從里面抽出一張簽出來,村里要出的是女童。他心里呼了一口氣,還好是個女童,比男童好做工作多了。

回到村里之後,村長有召集大家開會,說明了所有村長跟族老的決定。他嘆口氣說道︰「我曉得作出這樣的決定大家都有些不能接受,畢竟要犧牲一條活生生的人命。但是,你們要想想,如果一個人的性命能換來全村人的性命,不,可能是十里八鄉,全鎮,或者是全省人的性命。那麼這個犧牲是不是就值得了?你們看看用什麼樣的辦法選出祭神的這個女娃兒出來。」

既然祭神這個事情已經決定了,而且指明了出的是女娃兒,接下來就容易多了,那些家里沒有小孩子的,家里沒有女娃兒的,都紛紛贊同這個決定。大家紛紛發言,有說抽簽的,有說評選的,議論的熱火朝天。

「我覺得論聰明,論漂亮,這附近村子最出色的就是張富強家里的閨女了。用她祭神,龍神肯定能原諒我們,馬上就會下雨的。」王老財說話了。

有人出了頭,這下全村人都贊同這個決議,大家齊聲贊同,還有人開始建議祭神的形式,舉辦地點,三牲祭品來。仿佛此事就應該如此一樣。

強子站在人群中央,听到大家如此行事,他恨恨的握緊拳頭,扭頭穿過人群就要邁出祠堂。難道他女兒聰明,漂亮,出色也是錯誤嗎?憑什麼她小小年紀就要受到這樣的對待,從此黃泉路上回不來。

站在強子旁邊的人本來還在情緒激動的听著眾人的討論。這一扭頭,就發現剛剛站在自己旁邊的強子不見了蹤影,忙大聲呼道︰「不好了,大家安靜下來,強子他走了,不曉得是不是準備逃跑。」

「別慌,他沒這麼快,而且他家小的小,孕的孕,走不快的,大家快一點,肯定還能堵得上他。」另外有人高聲呼道。

有人指揮,眾人紛紛應和,祠堂里幾十號人就急沖沖的朝著強子家趕去。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果然這個時候強子已經跑回家里了,二話不說就喊著,「快快,收拾要緊的東西,咱們出去躲躲去。」

巧娘挺著個大肚子,一手靠在門邊問道︰「你怎麼了,不是去開會嗎?怎麼這麼趕的就回來了。」

「別問了,趕快走,不然就來不及了。有什麼路上說」說著強子就去棚里牽驢車。

巧娘忙拿了鑰匙取出家里買糧僅剩的二十兩銀子。慌忙喊出梅子跟秀慶,連衣服也不收拾了,緊緊的一手拉住一個就往院子外走去。

到了院子外面,強子已經將驢車牽了過來,秀慶推著梅子的講她頂上車,自己麻利的也爬上了驢車,強子也忙扶著巧娘坐上車。

強子剛剛將巧娘扶到驢車上,村里眾人就奔到了院子外面。見到這個架勢,暗自慶幸來的及時,十幾個人團團將驢車圍住。

「強子,你這是要到哪里去?」

「到哪里去關你們什麼事情?我做了什麼違法的事情嗎?難道你們還要強逼著我們留下不成?」

「這事你也明白,你們其他的人走可以,但是你們家小娘子要留下來。」

「我不明白。」強子目光冷冷掃向眾人,咬牙說道,「你們憑什麼就一句話定了我們梅子的生死?你們還好意思來問我們去哪里。我們家要去哪里跟你們何干。都給我讓開。」

梅子听明白了,上次就听說了村里要用童男童女祭神的事情,只是這怎麼定了祭神的童女是自己不成?現在,圍著一圈的都是彪形大漢,在家雖然是四個人,但是一個孕婦,兩個無任何戰斗力的小孩,唯一一個能堅持一下的就只有強子了。戰斗力這麼懸殊,自己的小命就要斷送在這里不成?

「這個是村長跟其他村長商量的結果,總是要出一個人的,現在選了你家小娘子,你就讓開讓我們將人帶走,村里會記得你們的好的。」

強子怒目掃向說話之人「狗屁,這命丟沒有了,要你們記得什麼好做什麼?這那活人祭神本來就是無稽之談的事情,你們不要打這樣的歪主意,不管你們怎麼說,我都不可能讓我的女兒去祭神的。」

「跟他羅嗦那麼多做什麼。大家直接上去,搶了他家小娘子。關起來直接到那天祭神就可以了。」有人在外圈喊道。

梅子死死的盯著那個在外圈起哄的人,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個人應該是王老財家的大佷子吧,這個仇她記住了,這只要她能活下去,肯定要報仇的。

「上,上」十幾個人團團將強子一家人圍了起來。

秀慶緊緊的抱住梅子,生怕他給人搶了去。巧娘也是一手護著肚子,一手護著兩個小的,但是四周全是人,她不停的注意著四周,不曉得能防了哪邊才好。

一時間十幾個人都沖了上來,有人上去就撥開強子去拉扯坐在車上的梅子。秀慶忙忙去護著妹妹,被人給一手撫開。秀慶順手抓住那人的胳膊,一口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哦」立時,那個男人疼的叫了出來。反手將手揮了,啪的一下打在了秀慶的臉上。「小兔崽子,還敢咬人。」

強子平時一直都是憨厚好脾氣的,遇到這種事情也是爆怒。圍著自家車子的人,有的是自家沒出五服的親戚,有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村民,現在,就這麼圍著,動手想將自家女兒抓去送死。他提起一腳,踹到上前的一個人的肚子上,踹的那人蹬蹬後退兩步,又一手扯下一個已經爬到車上來的男人。另一只手一拳就打了上去。直接打到了他的臉上。

側邊一個人一拳就朝著強子打了過來,連躲都沒有辦法躲,強子生生的承受了這一拳。此時另外一個人抱住了強子的腰,想將他壓下去,強子反手一個手肘,撞向那人的肚子。掙月兌了那人又去扯爬上驢車的人。

巧娘一手護著孩子,一手不住的拍打著四方伸過來的手。但是,終究是人太多了,強子給人打趴在地上,死死的被人給按住。

而梅子也被人摟著腰給提了起來。帶下驢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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