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那穿著堪比破布,頭發披散辨不清男女的孩童,輕易避開了他的一腳,老板立時驚得一身冷汗啊。看到白染衣輕移了一步,其腳下剛才站的地方已是一個小腳印赫然烙在那里。照他看來,眼前的孩子,絕對是修仙之人啊,斷斷不是自己惹得起的。在這個用拳頭說話的世界,修仙之人的地位絕對是超然的。無論修為年齡如何,都是凡人無可企及的存在。
「仙師恕罪,小的眼拙,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還望仙師原諒則個。」一念思及此,胖老板立馬恭敬的拱手施禮。臉上的冷汗直冒,他也不敢抬手去擦,就怕個不小心惹惱了這個小祖宗。
白染衣輕嗤一笑,開口道︰「我姐弟二人不過是想關照老板的生意,誰知道這門還沒進,老板就出門親自迎接,老板這般熱情,這倒叫我不知如何是好了。」
拿不準白染衣是何意,可憐的老板只得順著白染衣開口胡謅︰「仙師駕臨我這小店,是小的的榮幸,迎接仙師也是應該。不知仙師喜歡什麼樣式花色,我這就給仙師尋來。」看著老板小心賠笑的臉,白染衣推了推小虎子︰「小虎子,你喜歡什麼顏色款式,快快說與老板听,別白白浪費了老板的一番好意才是。」
「表姐做主。」小虎子眨著眼楮乖巧道。
「這樣啊,好吧。」白染衣抬手指著一套粉色孩童衣衫,「就這個吧,多鮮艷,你穿在身上肯定很好看。」
「呃,仙師,那是女裝。」老板很不合時宜的開口,惹來了白染衣一個冷眼。
嚇得那肥腦袋縮了一縮︰「不過,這衣服啊還是看穿在誰身上,只要穿出風采,那男的衣服還是女的衣服都是一樣的,一樣的,呵呵。」看著沒骨氣的老板,小虎子只好奮起力爭︰「表姐,紅色。」
「好啊,黑色,老板,我表弟說了要黑色,拿兩套簡單的黑色衣服給我們。對了,要樸實一點的,我很低調的。」看著無恥的白染衣,小虎子做痴呆狀咧嘴一笑,露出此時尤顯陰森的小虎牙。
看著老板手中的兩套款式一樣大小不同的衣服,白染衣不由贊道︰「不錯,不錯,不愧是朱家鎮第一成衣店啊。」鬼才知道這家店排第幾,不過這料子模起來手感著實不錯,樣子也夠簡單樸實,並不打眼,很是符合自己低調的原則。
看到白染衣很滿意,老板自然是高興的,想著趕緊把這尊佛送走,好喘口氣。不過看起來這仙師似是沒有要走的意思。自己只要立在其身旁侯著。
「老板,這兩件衣服多少錢啊?」像是隨意的詢問,但是听在老板的肥耳里卻不是那麼回事。怎麼說也開了那麼多年的店了,什麼樣的砍價高手都遇過,仙師這語氣明顯是砍價高手的映照啊。他哪敢跟仙師討價還價啊,又是賠笑道︰「仙師這是哪的話,相逢就是有緣,仙師踏足小店,已是令小店蓬蓽生輝了,這兩套衣服權當小的孝敬仙師的。」
白染衣為難的看著老板︰「老板這般情誼,我若是退卻倒顯得小家子氣了,不過老板也是要吃飯的。我不會叫老板虧了的,不過」。看到白染衣的眼神向櫃子上的鞋子飄去,老板了了
咬咬牙︰「仙師這般明事理,體諒小的難處,叫小的汗顏。」說著就拿起兩雙小鞋子,連同之前的衣服包了起來。「這兩雙鞋子,權當添頭,望仙師莫要嫌棄。」
接過裝著新衣的包裹,白染衣道︰「那就多謝老板了,敢問老板附近可有何處出租房屋,我與表弟二人,要在朱家鎮住上一陣。」
「不知仙師是打算住隴靈屋還是?」老板小心翼翼的問到,就怕仙師一個不高興就把自己 嚓了。誰叫眼前的仙師一身落魄,怎麼看也不像是富裕之人。修仙之人買衣服都是去法器店的,那的衣服有除塵,防水等功效。就是住也是住有靈氣的屋子。來這買凡人衣服的多是囊中羞澀,唯有些金銀,卻無靈石。他不知的是,白染衣連金銀都無
「普通宅院,夠我姐弟兩個人住的地方就行。」白染衣擺擺手不在意的說。
見白染衣真的沒有生氣的意思,這才壯著膽子說下去。「這樣的話,仙師沿著正街一直走,待到客來香酒樓左拐直走,再到玉器軒右拐。」听著老板的肥厚嘴唇爆豆似的報著什麼地方左拐,什麼地方右拐,听到最後白染衣只听懂了一個消息,那就是這個朱家鎮,不小嚴重懷疑對方在打廣告兼報復的白染衣,扔下一個銅板,拉著呆呆的小虎子,飄然離去︰「老板,你人真好,我會常來光顧的回見。」。
看著地上的銅板,听著耳邊的話,兩行清淚順著他那雙下巴,默默的流淌。
從成衣店出來,白染衣打算找人再問問何處有屋子出租,憑著李寡婦那點遺產,就算白染衣不識物價,也不會覺得那點錢能供兩個人住客棧。更不想雙雙變獸去睡野外,畢竟咱不是原裝老鼠出身。不過幾乎免費的衣服,甚是叫白染衣高興,真是出門遇貴人啊哈哈。
「表姐,餓。」————對于小虎子的N次抗議,白染衣表示無奈。
瞧著盯著包子攤猛吸口水的小虎子,艱難的掏出3個銅板換了3個大包子,也順帶了解下物價,看來自己這點錢,要是叫小虎子放開肚皮吃,也吃不了多久。唉。
本來是3個銅板2個大包子,但是向來只知道死扣,死摟的白染衣,含著口水,把包子推給小虎子的一幕,叫賣包子的大爺看著心酸,多給了一個。
于是街角就出現了白染衣左右手開工,狠啃包子的一幕。看的小虎子無限怨念。「看什麼,你說你吃了多少了。我一天才吃了一個饃饃,還好意思用這種惹人蹂躪的眼神看著我」含糊不清的聲音從白染衣滿是包子的嘴傳出。怕小虎搶她的,便三下五下懂塞進嘴里。得意的白染衣看著小虎似是不死心,還盯著她滿滿蹬蹬的嘴。
「巧副資,奈咬死想七,呃吐該乃。」白染衣話一落,小虎子不再看白染衣了。免得看白染衣鼓著雙頰,得瑟的嚼著包子還惡心自己,會傷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