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財女仙 第二十九章 可怕的氣息

作者 ︰ 蚊子飛過

「哈哈哈。說得好不愧是小虎的表姐說的話語氣都一模一樣。」敖丘說著就從風澈懷里攬過小虎子,還大方的附贈了一個白眼給風澈。

白染衣心中一凜,該不會這老頭有戀童癖吧?還跟自己徒弟吃這種醋?小虎子也很配合,乖乖的任敖丘在他臉上掐來掐去,看的葉湖一陣羨慕,也伸出了自己的狼爪,卻被小虎子不留情的拍了下去,只能站在一旁委屈的看著。

白染衣深深覺得她有必要和這個表弟談談品味問題︰「師傅,叫小虎帶我和葉湖到處走走,熟悉一下離麓峰吧。」

「也好,不過明天一早要去淼麓峰參加新弟子的入門大典,你們兩個別玩的太久,早點休息。尤其是白白你,明日要好好打扮一下」敖丘一臉向往之色,看來是想到什麼好事。

白染衣可不樂意了︰「師父,明天不是要去亂石谷嗎?怎麼還要去參加什麼大典。」她可不想用自己的臉去滿足他變態的心理。

「入門大典不需多少時間,過後再去亂石谷也無礙。」敖丘放下小虎子,輕輕拍了拍他的頭,轉身就要離開。白染衣趕緊伸手去攔,可哪里還有敖丘的影子

「師傅好厲害你說我們金丹期的時候,是不是也可以做到來無影去無蹤?」葉湖興奮的叫著。

「我們還沒築基你是不是想的太遠了?」白染衣想不明白,她這個五靈根都煉氣六層了,這單靈根的怎麼還在煉氣四層晃悠︰「你什麼靈根?」

「是木系靈根,沒有你齊全,你不要笑我。」葉湖捏著衣角,少有的細聲細語,眼神飄來飄去的,就是不肯抬頭看白染衣。

沒有听到回答,葉湖心中越來越憋悶,只覺她又被嫌棄了,眼淚不爭氣的滑落。

「你干嘛哭?」白染衣震驚的看著她腮邊的眼淚,這個神經大條的人也會哭?她沒惹她吧,連句話也沒說啊

見葉湖不吭聲,白染衣詢問的看向小虎子和風澈,兩人均搖了搖頭表示不解。

「你到底哭什麼」她的耐心可不多,認識這家伙才兩天,就屢屢遭她折磨,實在可惡。

————「你,你嫌棄我。」若不是白染衣耳朵格外靈敏,恐怕光靠煉氣六層的修為是听不清她說的什麼。眼珠咕嚕嚕一轉,白染衣勾起嘴角,斜睨了眼小虎子風澈兩人,猥瑣一笑,慢慢把手伸向葉湖。

下巴被一只縴手抬起,葉湖別扭的側開頭,不去看手的主人。卻被耳邊溫柔的聲音嚇得一顫。

「葉湖啊,誰說我嫌棄你。不要亂想。」白染衣噙著溫柔的笑意,輕柔的擦去葉湖眼角的淚水,余光瞥到風澈和小虎子緊繃的身子,嘴角的弧度不由勾的更大。

「那你不理我。」感覺別扭,又說不出哪里不對的葉湖,下意識想躲開鉗制自己手,可那小手的力量出奇的大,竟然掙不開,只好老實的回答白染衣的問題。

「呵呵,我那是覺得木靈根很適合你,沒想到你的靈根和你這麼相配,我一時沒反應過來。」話鋒一轉,溫柔不復︰「可是你居然因為這點事就掉眼淚簡直給女人丟臉趕緊去修煉,單靈根的資質才煉氣四層,你好意思我都替你臊得慌。哼--」白染衣松開鉗制住葉湖的手,憤憤的盯著她。

葉湖心中一松,原來不是嫌棄她,可剛才的白染衣怪怪的,叫她很不舒服,听見白染衣叫她去修煉,連話都沒說,點了點頭就奔了出去,好像後面有怪物追似的。

「大師兄,葉湖和我的房間,不知道師傅給沒給安排?那傻丫頭不知道會跑去哪,你去看看吧。」猛的听到白染衣叫自己,風澈有些怔然。

「好,我去看看。你隨小虎四處轉轉吧。」這白師妹似乎和第一次見面時有些不同,她淡淡的眼光看向他,卻叫他有種剛才的一幕是做給他看的感覺,這是為何。

見風澈遠去,小虎子揚起可愛的小臉,眼神卻是要多凶狠有多凶狠︰「跟我來。」

「嘖嘖,還不高興了,做個好表姐真是不容易。」白染衣聳了聳肩,跟了出去。

停至一汪清澈湖水旁。四周入眼的都是竹子,稀稀疏疏,除了之前的幾間屋子,這一路再無其他任何建築。

「這離麓峰該不會只有竹子吧?」

「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別跟我裝傻」

「你才傻。」

「」

「不過你要提升品位。年紀大又不是美大叔的人,還是要敬而遠之。」

「我的品位很好不知道不要亂說。」

「被人說穿臉都不紅,你的心理素質比品位要好。」

「哼你也不錯」

「我很開通的,不過你一定要做下面的一個不要給我丟臉。」

「什麼下面的一個?」

「你會懂的。我要洗澡你給我搓背吧——葉湖。」

「呀,你怎麼知道我來了?」在一株竹子後鬼鬼祟祟的葉湖驚呼著跳了出來,納悶不已,明明她的靈根可以使她很好的隱藏在植物身邊的,怎麼會被發現。

小虎子也不解的看向白染衣,怎麼他沒發現那個缺心眼的靠近。

「你去找風澈玩吧,明天我也不想像師傅說的那樣打扮,你搞定。」白染衣說完不等小虎子答應,便伸手解開了衣帶,小虎子立馬跳腳,撒腿就跑,滿臉緊張,逗趣的很。路過葉湖的時候,不忘順手掐了一把。

模著腰間劇痛的部位,葉湖呲牙咧嘴︰「小虎子好像不喜歡我。」

「不是好像,是非常。記得以後不要過度親近他,他不喜歡姐姐。」他喜歡的是哥哥,白染衣心中一通興奮,她一定要培養出一只絕世美受來

‘撲通’‘撲通’

「你下來做什麼?你」抹了一把臉上被濺到的水,剛想給葉湖一拳,就見她不知什麼時候外衫已經褪下,圓潤的左肩頭處,有一個黑色的翅膀印記,那麼生動,那麼--邪惡天使之翼的模樣,魔鬼一般的氣息。

葉湖一副你傻蛋的樣子瞧著白染衣︰「我也洗一洗啊你轉過去,我先幫你搓。」

「閉嘴」白染衣拉住葉湖伸過的手,將她拉近,手撫上她左肩處的翅膀想感受一下這仿佛要破體飛翔的翅膀,觸感如何。

葉湖嚇得不敢反抗,之前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又回來了,她竟然害怕的有點想哭。

對此毫無知覺的白染衣,順著心思,摩挲著葉湖的肩膀,感受著翅膀中隱約流轉的黑氣,心中陡然一悸,戾氣不甘,狂暴,凶殘,令人恐懼的氣息襲向白染衣心間。

那戾氣像是感應到了白染衣的踫觸,越來越瘋狂的沖撞著,撕扯著,好在覆于它之上的純淨靈氣將其壓制,無論它如何反抗,終是無法掙月兌。

白染衣慌亂的收回手,心中砰砰直跳,這種感覺太過可怕,好像隨時都可能會被那瘋狂的戾氣沖破桎梏,將她撕裂一般。這是在被奪舍之時,對戰銀狼之際都沒有過的。最叫她郁悶的是,那股壓制邪惡氣息的靈氣,居然叫她感覺十分熟悉,她可不想扯上什麼要命的麻煩事

葉湖呆呆的看著面露陰郁的白染衣,不明所以。僵持了一會,才小心的開口︰「怎麼了?我的胎記嚇到你了?」

「胎記?」那東西絕對不是胎記那麼簡單,倒也不像可以俯身依存,隨意化形的魔海。白染衣眉頭緊皺,這葉湖還真是個禍害。

「從小就在身上了,自然是胎記,漂亮吧」葉湖笑嘻嘻的樣子,叫白染衣牙根直癢癢。

「師傅師傅,明天的入門大典——」小虎子鑽進敖丘的房里,想跟他說白染衣交代的事,卻見他三角眼難得的大了許多,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連有人進來都沒發現。

小虎子有點擔憂,這師傅不知為何,很是疼自己,就連他要拔了那烏鴉的毛,師傅也沒呵斥他一句,反而還幫著他。如果說是因為他長相可愛,會說些逗他開心的話,那也不盡然。師傅的眼神,有時會透過他,不知看向哪里,小手抓住敖丘的衣襟擺了一擺︰「師傅,你怎麼了?」

敖丘一驚,老臉有些泛紅︰「小虎來了,你回頭跟你表姐說,明日不必仔細打扮,今天這模樣就很好。叫你三師兄也不必再蓋間屋子了,兩人一間,她們應該沒意見。」

見自己本來要辦的事,還沒開口,就成了,小虎子倒是美得很,只是這師傅怎麼突然就變卦了?

想到就問︰「師傅,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這個自然你是表姐長得太水靈,怕其他峰的弟子心中不軌,你長大後自會明白。出去玩吧。」敖丘煞有其事的邊說邊急急的推小虎子出了房門,搓了搓通紅的老臉,心中憋悶不已。

他剛才想看小虎子在做什麼,便習慣性的神識外放去尋,結果看到兩個剛收的女弟子在湖里做出那等事情萬一小虎子當他故意偷看他表姐沐浴,可就得不償失了。不過他倒也不是不開通之人,怪癖這東西誰都有,不過一次叫他踫見兩個極品倒也是奇若是叫那白白梳妝整齊出去勾搭其他峰的女弟子,他的老臉可沒處放了

不多時,白染衣與葉湖一前一後的回轉,前者一臉閑人勿擾,後者一臉莫名其妙。

見葉湖走進角落一間危房,白染衣才想起來還沒人告訴她要住在哪里

正想著去找小虎子叫他讓出大房,就被石耀從葉湖旁邊的房間走出︰「白師妹,師傅交代你和葉師妹一間房。」

「我和她一間?沒有獨立的?你別跟我說那你房間?」白染衣指著石耀走出的屋子,問題成串的拋出。

石耀老實的答道︰「沒有獨立的,我們離麓峰不同于其他峰的弟子,所有的屋子都集中在一起,也就沒有在山體開洞府。師傅說這樣有助于增進師徒、師兄弟之間的感情,想來師傅叫你和葉師妹住在一起,也是叫你們多增進感情吧。我就住你指的那間屋子,呵呵,有什麼事,你就說話,師兄一定听得到」

這還有隱私嗎?還這麼超前,男女公寓混合在一起

「我和小虎子住一起可不可以?」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白染衣殷切的注釋這石耀。

「呃,小虎是每個師兄的房里住一天,今天剛好住師傅那。」石耀有些尷尬的回道。

無力再說一句話,白染衣頹然的走進之前她還發誓不踏進的葉湖所在地,不理葉湖的驚喜,直直趴在床上,安撫憂傷的心情——

次日一早,白染衣換上了象征長老親傳弟子的紫色衣裙,與風澈他們的男款樣子相仿,簡單大方。

昨晚被小虎子告知搞定了敖丘,她還有些不信,當她一副女鬼的頭型出現時,敖丘滿意的直點頭,叫她十分不解,不過也不想去探究。

到了淼麓峰,白染衣覺得這是到了在某大學的體育場開新生入學大會,無聊的緊,竟然有想睡覺的感覺。不過她是親傳弟子,要站在師傅身邊,不免有些束縛,這樣睡覺的話,會被參觀。

淼麓峰的金丹長老敖靈倒是長得不賴,外表年輕的很,就是鼻孔朝天的姿態,叫白染衣很是不爽,難怪師傅那麼想壓她一籌,不過什麼師傅養什麼樣的徒弟,她身邊姿容尚佳的女弟子們也一副我是仙女我驕傲的嘴臉,叫人作嘔。

敖放更是伙同柳紅拂,眼刀嗖嗖的射向白染衣和葉湖,不知疲倦。

白染衣又將其他各峰上前演講的長老掃了一圈,實在是無趣,不由開始期待亂石谷之行。

「各位弟子,老夫乃是玄戩宗掌門,敖。爾等日後定要」

威嚴的聲音傳來,白染衣身體一抖,快速伸出手狠狠的揪自己的大腿,沒辦法,不疼會笑的,敖

聞聲看去,一個樣貌五十出頭威嚴端正的金丹後期男子,一身素色錦衣,大氣飄然,正是玄戩宗掌門!果然不一般,連名字都這麼跨時代。

就這樣你說幾句,我說幾句的過了將近兩個時辰,入門大典才結束。白染衣一行五人,便乘上了神行鴉趕往亂石谷。

良久,白染衣看著烏鴉的皮膚組織再也忍不住的問道;「為什麼不乘法器,這烏鴉,太,太可憐了」豈止可憐,簡直丟人

「神行鴉只有在飛行之中才會長出羽毛,所以」三師兄石耀一邊解釋著一邊哀嘆,似是對這烏鴉十分同情,烏鴉扭頭瞥了一眼石耀,似是在對他的同情表示善意,可鴉眼里卻是掩不住的憋屈

白染衣也不由替這倒霉的神行鴉抹了一把辛酸淚,這不丟人都不行的境遇,該是多麼悲慘。她忽然覺得,小虎子拔了烏鴉毛不止是想找機會接近美男,還是對自己不如神行鴉飛的遠飛的久的嫉妒性發泄。

「到了,到了!」葉湖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興奮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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