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財女仙 第四十三章 全面戒嚴

作者 ︰ 蚊子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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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那說明上說,不同的級別的弟子有相應的樓層,像那些藍衣弟子也只能在一層,而白染衣這種紫衣子弟,則可至四層,第五層是長老才能進去的,放的都是玄戩宗歷代的珍藏。

那些奇聞異錄,自傳雜記倒是每一層都有,但是一層比一層更高級些,白染衣的目的是第四層最北的那排書架。

健步如飛的到了第四層,白染衣小小的驚嘆了一下,這四層可比下三層豪華多了,且書架的數量也多了不少。遺憾的看了眼品階不錯的功法,白染衣直奔最北排的書架。

走到近處,一個紫色身影闖入視線,正是那日敖放身邊的男子。

上來的時候,她就听到這里有翻動書頁的聲音,不過在這里這種聲音很正常,只是沒想到居然是他。

那也是男子一愣,顯然沒想到會在這踫到白染衣,隨即放下手中的書,在白染衣呆愣的目光中消失了。

眨了眨眼,這人怎麼憑空不見了,細細一想,她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原來限時二個時辰,就是這樣對弟子進行約束的。之前她還在想如果有人呆上超過二個時辰,就是不出去會怎麼樣,現在看來根本不存在這個假定,不出也得出啊陣法此類如此玄妙,如果葉湖能醒過來,帶著她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順手拿起那男子之前在看的書,翻了一翻,白染衣笑了起來。這本書倒是符合那人的氣質,都是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柳家的人這樣另類。

這本書上面記載的是關于修羅一族的事,當然不是什麼秘辛,而是眾所周知的歷史標志**件。其中記錄修羅王被塑白鼠王擊殺的那一頁,被人無意識的攥出了褶皺,看上去還很新,應該是那男子弄的。

細細看了一遍,無非就是說塑白鼠王英勇非凡,一人對戰修羅族四大高手,其中包括修羅王在內,竟然也是不落下風,最終塑白鼠王勝利了,修羅族也受到重創匿跡了雲雲。

這些白染衣在獠牙山湖底听那邪修說過,不過她始終對一人完勝四大高階修士的話持保留態度。

縱使修為極高,又持有鼠王翎,但是那修羅族也不是吃素的,修為層次相當的情況下,一人完勝四人,實在有些叫人難以信服。可無論傳說還是書上記載都是以此為準以此為實,修羅族也的確是匿跡了,還真是叫人無法考證。

「哎呀」白染衣一拍頭,真是的,居然忘記正事了,萬年前的事她捉模個什麼勁,愛怎麼回事就怎麼回事,與她何干。

甩開不必要的思緒,白染衣對著連起來足有十多米的記載類書架,開始頭疼。她要從哪里開始看?別說二個時辰,二天也看不完啊

白染衣每個單獨的書架都大致翻了幾本,發現這些書細致的分一下,可以分為幾類,像那男子看的書所在的書架,是歷史類的,記載的是各族以及一些大宗門的興衰和大事件,而她想找的應該在奇聞異錄那一類。

鎖定了目標,白染衣對著自己分出的兩個書架,長長吁了一口氣,總算是有了一定範圍,省了不少時間。不再耽擱,白染衣抽了一本看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白染衣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把葉湖的癥狀定錯類了,其實那是一種很常見的現象,卻被她當做特別個案,以為只有在記錄稀奇少見的奇聞異錄上有。

忽然地面亮了一亮,復雜的紋路一閃而逝,白染衣有一種時間快到了的感覺,想來那應該就是傳送的陣法。

抓了抓頭發,這種考試結束時間就到,作文一點沒寫的感覺真是叫人煩躁。飛快的翻著書頁,一目十行直接變為一目十頁,滿腦子就四個子,半死不活,半死不活。

中手中停止動作,白染衣展開當前一頁,極速的瀏覽著關鍵語段。

「身受重創,氣息斷而元神未散,以靈藥佐之,可穩其神,死非死,活未活,若望復其生機,定要輔之以——」

覽淵閣樓前,來往弟子均見一名紫衣師叔趴地上,雙手虛空舉在身前劉海遮臉看不清表情,卻看的到她張大的嘴。

雖然姿勢怪異,但是沒人好奇發生何事,這種情況在覽淵閣門前太常見了。都是書沒看完就被法陣傳送出來的,只是沒有一個像這位師叔一樣,趴著就出來了連端書的動作都沒收回呆子一樣愣著不動。

忽然,那師叔的好看的粉唇抖了一抖,躲在不遠處偷瞄的弟子立馬做鳥獸散,眨眼已無一人。

白染衣緩緩站了起來,她此時的心情已經不足以用言語表達,唯有匯成一個字;「啊啊——」

該死的,就差一句話再多個幾秒她就能看完下面那段,都怪那個男人,不是他的話自己怎麼會去看那本關于修羅王如何死翹翹的破書,耽誤她的時間

遠處幾名身著黑色勁裝的修士朝覽淵閣飛來,正是當值的守山弟子,見到跟他們問路的師叔也在,連忙問道︰「師叔,剛剛是誰在此處喧嘩,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白染衣猛地,陰沉道︰「的確有事,生死大事」

听她這麼一說,幾人不免緊張起來,氣氛忽然變得很嚴肅,都斂住氣息靜等下文,估模著也許傳言是真的,有人想暗中襲擊師門,而且已經潛進來了,正在這朝麓峰

等了半天也不見白染衣說話,便有人問道︰「師叔,什麼事啊?」

「關你什麼事我的事愛說不說,礙著你了?」正滿肚子火沒處發,有傻蛋送上門,不用白不用。

問話之人面露窘色,低下頭去,連忙稱是。這一低頭間,就看到白染衣腰間的木牌,身子瞬間僵住,動彈不得。

其他人不解,就算被師叔罵幾句有啥大不了的,卻見那人的手指對著白染衣腰間指了一指。隨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正是那塊腰牌,幾人不由也呆住了。

白染衣幽幽一嘆,這名聲算是坐實了,這些人也不想想,大白天的,哪有鬼修出來瞎晃。再說她也沒害過人,修為看上去才煉氣四層,有必要這麼害怕嗎?

顯然她忘記了敖丘之前說的話中,有一句她把人家膳堂弟子打個半殘的事實。也忽略了自己御飛天碗到處飛的事,除了她可沒人知道這碗可以啟動陣法自行飛行,所以在別人眼中,不是修為上有貓膩,就是鬼修的偏門法術。

在幾人復雜的目光中,白染衣乘著飛天碗郁悶遠去。

「鬼,哦不,師叔說的生死大事到底是什麼?」

「不是說是她自己的事嗎?」。

「她是離麓峰的,功勞自然想攬過去,推月兌我們也正常,敖丘師尊為人那麼古怪,既然派出鬼,這位師叔來查探定是她有什麼不尋常的本事,否則我朝麓峰上潛的敵人,她怎麼比我們先發現。」

「師兄說的有道理,那我們現在去稟報長老,就說我們發現有人潛入,不管誰逮到暗處之人,我們也算是一功啊」

幾個人商量的歡天喜地,白染衣這邊卻是愁雲慘淡,無法之下只好先回離麓崖,一個月後再去看那後半段。

月余時間,對于修仙之人本是眨眼即過,可這看了上段等下段的日子,就像看小說跳坑等更新一樣難熬。好不容易熬過一個月,當白染衣一腔興奮的來到朝麓峰,卻得知朝麓峰被戒嚴的消息。

進不去朝麓峰,何提覽淵閣

這到底是為了什麼無比憂傷的白染衣御著飛碗,打算去找小虎子收這個月的月俸。可是,當她靠近小院三百米之內的時候,十二名築基弟子連同二十幾名煉氣後期弟子沖了出來,表示離麓峰戒嚴了,任何人不得進入

這陣仗,比朝麓峰還邪乎。

「我是離麓峰敖丘師尊座下第六弟子,白染衣,進不進得?」白染衣說著舉起腰牌示意,陰郁的模樣有些滲人。

為首的築基弟子皺起眉頭,他是听說過敖丘長老收了一個女弟子,在入門第二天就受了重傷,還說什麼修成了鬼修。這話他從未相信,可這人他從沒見過,敖丘師尊也不對外解釋此事,不知道她是不是別人假扮的。

猶豫間,白染衣的耐性已經到達的極限,她心中的郁氣不舒不痛快,快速的伸出雙手,在嘴邊做喇叭狀,大喊道︰「師傅我們再探討一下偏心的問題,我還要很多疑問,你要是不來接我,我就在這說了。你暗」

嘖,這速度,戀字憋在嘴里,眼前是敖丘放大的臉,正怒氣沖沖的看著她。

「哼。」叫你看戲,她就不信了,這麼近的距離金丹修士會听不到她被人攔下,分明是故意叫她憋氣。

‘敖丘師尊,這」為首男子尷尬的開口。

「她的確是我的徒兒,以後見到她放行便是。」敖丘拂袖離去,不去看那得意的白染衣。

「呼,舒服舒服,一個月了,沒這麼痛快過。」撫著胸口,白染衣乘著飛天碗慢悠悠的跟在敖丘身後。

這次小院里除了敖丘,只有小虎子,感應了一下,其他人都沒在屋子里,這情況有些詭異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忽然戒嚴了?」而且好像離麓峰尤其戒備。

見白染衣問及此,也顧不得生氣,敖丘嘆了口氣︰「這還要從一個月前說起,就是你來要身份牌的那天。那天天沒亮,就有弟子說在附近有可疑之人埋伏,伺機襲擊我門。當日午時,又有朝麓峰守山的當值弟子上報,在覽淵閣附近發現了形跡可疑之人,奈何對方修為頗高功法較為刁鑽,叫人給逃了。」

白染衣听的有些心虛,可又有點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對,想不明白

可這離麓峰除了竹子還有啥?就這幾個人,難道這樣戒備是防止有人偷人?呵呵呵

「你笑什麼?那笑的那麼奸。」小虎子不滿的看著白染衣,臉上不是以往的譏諷,難得的心事重重。

「沒什麼,我在想既然朝麓峰那邊發現的敵情,離麓峰為什麼比朝麓峰戒備的還厲害?」白染衣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答道。

敖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指著小虎子懷里的破月道︰「因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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