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妻有福 第十八節 出手救人

作者 ︰ 何小D

這余香樓不愧是賓州第一樓,菜色均是色香味俱全,那酒就更是沒話說了。璃芝雙手捧著青瓷小酒盅,嘟著小嘴輕輕嘬一口酒,再眯著眼細細品味一番,好似嘴里喝的不是青梅酒而是瓊漿玉液。初七看她喝的陶醉便忍不住打趣道︰「愛哭鬼,你不會是第一次喝酒吧?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兒」璃芝放下酒盅,雙手掐腰一本正經的說︰「阿回以前常常說,好姑娘是不能亂喝酒的,因為喝酒會做錯事。」「那你今天喝了酒就不是好姑娘了?等等,阿回是誰啊?這一路上總听你掛在嘴邊,是你哥哥?」璃芝听他問起孟回,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支支吾吾紅著一張臉。初七看她臉紅的可愛便也沒有追問,而是把注意力又放在了好酒好菜上面。

酒足飯飽後璃芝拍拍自己鼓起的小肚皮,滿足的揉了揉。自打跟著初七哥哥「闖江湖」以來,自己吃的比往日多了許多,下次與阿回和漫雲見著面,他們該笑話她是小豬婆了。初七見璃芝吃得差不多,便起身結了帳,帶著她往外走去。一路上沿街兩側都是擺攤的小商販,賣各式各樣的物事,璃芝愛熱鬧,東看看西看看,瞧見了什麼都驚嘆不已。

這時一個賣雜貨的小攤子前圍了不少人七嘴八舌的不知在議論什麼。璃芝瞧著那邊人多,忙不迭的擠了進去,初七怕她惹事也趕緊跟了過去。原來人群正中間站著一個小孩子,只有四、五歲的年紀,黑黑胖胖,一手攥著一個大鴨梨,另一只黑  的小手一直揉著自己的眼楮哭。听眾人說這個孩子好像是跟母親來街市買東西卻不小心與母親走散了。璃芝看他哭得可憐,便上前蹲在他身前柔聲問道︰「小dd,你跟你母親走散了嗎?」。那小胖子听見有人對他說話,抬眼一看還是個漂亮的姐姐,就哼哼唧唧的說道︰「娘不見了,娘不見了,我要回家,啊……」璃芝見他只是哭卻不好好說話,也不知怎麼辦才好。那雜貨攤子的老板看見有人管事兒,馬上上前搭話︰「這位姑娘不知,這小子是跟他娘來這街市買東西的。他娘剛在這附近買東西,也不知怎麼這小子就晃到我這里來了,盯著我這撥浪鼓看了半晌,我瞧著不對,就說若是喜歡就讓他家大人帶他來買。這小子這時候才想起自己的娘來,左右找都找都不見,自己個兒也說不清楚到底他是從哪里來的繞過來的。」「那他娘沒有過來找他嗎?」。「您不知道,咱們賓州每月十五都是街市,不光咱這一條街,這隔壁幾條街都是擺攤賣貨的,附近十村八店的百姓都來買東西。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岔過來的,咱們附近賣東西的也都問了,沒見著有人找孩子的啊」初七冷笑一下,「那你們就任由著孩子一個人在這里哭?」那商販一臉無奈︰「我的小爺,咱們這小本生意,一個月也就指著這麼一天賺一些錢。我要是舍下這生意,到時候哭得就不是這小子,而是我的女圭女圭了。」「罷了罷了,還是小爺我替天行道,做回善事吧愛哭鬼,看在這小子跟你一樣愛哭的份上,我們幫他找他娘吧」

璃芝本就覺著小胖子可憐想要幫他,又怕初七不同意,所以沒敢聲張,此時見初七主動提出自然歡喜非常。她又哄了小胖子一會兒,想問出他家在哪里,哪知這孩子太小說不清楚,只說自己家在大河邊。這時旁邊看熱鬧的人不知是誰插了一句︰「河邊?莫不是住在潞河邊上?那里確實有幾戶人家平日里也不大往城里來,怪不得沒人識得這孩子。」初七向人打听了潞河的方向,便帶著璃芝和小胖子走了。

走了沒有多久,那孩子便一個勁兒喊累,初七無法只得背著他前行。可憐初七本是好心行善,現在卻還要背著這個又胖又髒的小鬼。璃芝見到初七有些不高興,便笑著稱贊他︰「初七哥哥,你真是個大好人啊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個大俠」然後又問那個在初七背上昏昏欲睡的小胖子,「你叫什麼名字啊?你說這個哥哥是不是個好人啊?」那小胖子看著這二人長得好看,又肯帶自己回家,早就歡喜的不得了,「仙女姐姐,我娘都叫我栓娃,你也叫我栓娃吧。你和大俠哥哥都是大好人。」初七本來一肚子牢騷,此時听見那栓娃一口一個「大俠哥哥」,登時又來了力氣,腳下也越走越快。

就這樣三人一路說說笑笑的走到了賓州城西,眼見一條大河橫亙在面前,河的對岸是連綿青山。山腳下有幾處房舍立在那里,孤零零的好不可憐。栓娃一見那房子就張口嚷嚷︰「回家,回家」踫巧岸這邊的擺渡的船家听見孩子叫聲,抬頭一望大驚︰「哎呦,小栓娃,你跑到哪里去了?你家老子娘都要為你哭死了」璃芝听他如此說便知道找對地方了,忙對那擺渡的老翁說道︰「老爹爹,你認識栓娃嗎?」。「認識,認識。我和他爹爹都是這河上擺渡的船家,他夫妻倆這麼些年只得了這麼一個女圭女圭。今日起早他娘帶著他進城采買,誰知不一會功夫孩子人影兒就不見了。找了好一會子也沒有音訊,這才匆匆忙忙回來找他爹商量,眼下兩人哭得都亂作一團了。」初七抱著栓娃往前一躍就穩穩地落在老漢船上,「那麻煩你老人家載我們過河去吧」「好 」老漢待璃芝上船之後就搖櫓劃槳,向對岸駛去。

船還未靠岸,栓娃就大聲喊娘,只見一位三十左右歲的漢子攜著一名二十左右歲的婦人自房中奔出。那婦人一見初七懷中的栓娃,立時哭了起來。初七見狀腳下一蹬船舷,借力向岸上一躍,將栓娃從懷里放下。那婦人一把撈過栓娃照他的上猛打了幾下,「讓你亂跑讓你亂跑」一下子又將他摟在懷里哭道︰「我的心肝肉啊你可把你母親嚇死了」一時間大人孩子哭作一團。栓娃的爹也紅了眼眶,拉著老婆孩子就要給初七和璃芝跪下行禮,初七連忙攔住。兩口子又讓他們進屋吃飯,又找了好些山中野味野菜要讓恩人嘗嘗新鮮。直忙到天要黑了,初七才帶著璃芝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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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把周末欠下的還上了,以後沒有意外還是每日一更,如果有事不能更新以後也會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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