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用畫師 第七十九章 分析

作者 ︰ 伍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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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鈴蘭有些怒嗔,「要是沒事就快點回去,別說我不給你面子」

「呦生氣啦」越是看著鈴蘭生氣,他笑得就越發邪魅,「喂你是喝醉了嗎?本公子來了,你沒看到嗎?」。

南風祁被公子喻搖晃得更暈了,最後一怒之下甩開了他的手,「你來這里做什麼?來看我的難堪嗎?可是我跟你很熟嗎?」。

「南畫師這個樣子,真是少見,我就是想來見見,那又怎麼樣?」他就是看不慣那些文人的做派,有什麼事情就跑去喝酒,什麼事情也不做。

「你是在挑釁?」南風祁被酒沖昏了腦子,紅著臉,用食指直指公子喻。

「呦,別生氣呀生氣傷肝,對了,酒也傷肝,要是你哪天來找我看病,可別說我沒提醒過你。」公子喻把南風祁的食指捏住,然後放下他的手。

「子喻你太過分了你今天就不能先回去嗎?」。鈴蘭實在看不下去了,雖然公子喻平時辦事也不靠譜,但是這麼明目張膽的挑釁,也太過了

「你看看,有那麼一個偏幫你的情人,多好呀南畫師,你怎麼就身在福中不知福呢?」公子喻喝了一杯酒。

南風祁現在最恨人家討論他跟鈴蘭的關系了,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還要來,但是當著他的面這樣說的,也就只有公子喻一人。

南風祁跳起身,捏住公子喻象牙白的衣領,噴著酒氣,「你想打架嗎?」。

「哼,」公子喻依舊風輕雲淡,「你先坐下,就算你心里有事,也不用接著我的借口來出氣吧」

看著公子喻似乎是有話要說,南風祁這才坐下,就等著听他要說些什麼。

「簡兮的事情,我也听說了。」公子喻在南風祁坐下之後,慢慢啟唇。

鈴蘭身體一怔,剛剛南風祁也提到了一些,想不到事情真的就那麼嚴重,她不討厭簡兮,相反,她很欣賞簡兮。出了這樣的事情,她也很擔心她。

「哼那你就有辦法了,那你不也是坐在這里」

「至少我沒有自暴自棄。」其實公子喻才是那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從得到消息時候的淡定,到後來跟舞女們的嬉戲,一點也看不出他有多重視簡兮。

南風祁低了低頭,自暴自棄?他也不想這樣,只是想喝點酒,排解一下自己的心情罷了

「她的事情其實與我無關,只是正巧我沒被要求跟公主隨行,玉妃的脈我也診了。」玉妃當天經過七八個太醫診脈,公子喻自然是為她診脈了。

南風祁听到這句,完全清醒了,公子喻的醫術他雖然沒有領教過,但是絕對是數一數二,名聲在外的如果可以得到公子喻的協助,那麼希望就更大了。

「本來我是不想管這件事的,但是如果公主回來,看到人不見了,那麼罪過可就大了。」公子喻才不想他的外甥女自此就不再理睬他了。

「這麼說,這件事,你能幫到?」鈴蘭舒展了眉頭,對旁邊伺候的人揮了揮手,也趕走了舞女們,就留他們三個在屋內。

「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參與,你也回避一下吧」宮中的水太深,南風祁想了想,鈴蘭最好也是不要知道。

「這里是我的地方,要走也是你們走」鈴蘭攏了攏酒杯,「喝了我的酒,就想趕我走?再說了,簡兮也是我的半個徒弟,我這邊消息多,說不定就能幫上什麼忙呢」

公子喻不在乎這些,鈴蘭這里雖然不能說是最安全的,但是這里絕對是辦事的好地方,如果連主人都不知道事情,那麼還有什麼意義?

「那好吧……」南風祁猶豫地答應了。

「咳咳你們還想不想听我說啊親親熱熱的,擔心來擔心去的,真是麻煩」公子喻看著他們對視的眼神就覺得反感,明明就是在眉目傳情嘛

鈴蘭有些害羞地低頭,而南風祁則是尷尬地假裝咳嗽了一聲,公子喻是什麼眼神啊,他跟鈴蘭明明就沒什麼的

「那麼你究竟有什麼發現?」

「玉妃確實流產了」公子喻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南風祁那張焦灼的臉,他表示很滿意,「可是是不是因為摔倒所致,這就不一定了。」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端倪?」鈴蘭知道公子喻是在吊胃口,但是現在不是賣關子的時候。

「端倪倒不一定,但是我在玉妃宮中聞到了一種香味,這種燻香本來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是我在她的院子外面看到了種植的紅蕉美人,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什麼意思?」南風祁快受不了公子喻這樣吊胃口了。

「兩種香味混合在一起,便是一種慢性的毒藥。」

「可是難道就沒人看出來嗎?」。鈴蘭很疑惑,宮中那麼多人,而且太醫那麼多,難道就沒有人看出來?

「玉妃的太醫,也是她御用的,且不是他是不是不學無術,現在要查到的是,那燻香是誰送來的,外面的紅蕉是誰送來的,而且,這些個太醫,你以為都跟我一樣?」

「他們當然不跟你一樣,你是不學無術,要是個個跟你一樣,那誰還專心治病?」

公子喻白了鈴蘭一眼,「我真是傷心啊,小鈴蘭現在心里就只有南畫師,一點都不關心我了」

看著公子喻裝出受傷的樣子,鈴蘭就又好氣又好笑。

「那你知道那是誰送的嗎?」。南風祁也不在乎公子喻調戲鈴蘭,他只是關心在這個背後,到底是誰在操控。

「你以為我是誰?皇宮總管嗎?我診完脈就回去了,不過也不一定是因為中了那慢性毒,因為那天玉妃真的是血流不止,恐怕不是單單因為這個慢性毒的關系。

「那麼還有什麼?難道是被下了毒?」其實南風祁一開始就有這樣的想法,會不會那天玉妃吃了什麼東西,然中毒了?

「那天玉妃吃的東西,都被檢驗過了,太醫們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但是……」公子喻用手心蹭著自己下巴的小胡子,「好似那天她還喝了如妃的白茶,不過那茶沒有被查過。」

「那為什麼不查?」

「辦事總會有些疏忽,不過那也不一定就是茶的關系。」公子喻已經把他的發現全部說出,「你要是真的想幫她,那麼你就必須從宮中入手。」

「可是……身為畫師,這個後=宮……也不是我能隨意去的地方。」南風祁想到有琴無涯的那些話,他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自然不是要你去處理,听說,這件事皇上親自辦了,我是不想直接去跟他說。」公子喻提到有琴無惑的時候,眉頭就皺在了一起,他不想單獨去見那個男人,不知道為什麼,見到他的時候,總會想起另外一個人。

「那……」南風祁腦海中出現了一個人,沒有人比他更適合了。

「你要去哪里?」鈴蘭看著站起就走的南風祁。

「我要去找無涯」現在就只有有琴無涯可以幫的上忙了。

「不急,不急。」公子喻閑適地喝著酒,「現在那麼晚了,就不要去打擾人家了,就算是現在遙王還沒有睡,太後也睡了,就這麼貿然進宮,而且是為了一個畫師,那麼後果可想而知。」

怎麼就他是那個做事沖動的?剛剛已經被有琴無涯說教了,想不到到這邊還是要被說教,南風祁尷尬地回到座位,「那麼現在要做什麼?」

「喝酒啊,有那麼好的酒,怎麼不喝?」公子喻看著桌上的美食,「有美食在前而不吃,真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公子喻這樣的想法,跟有琴單單還真是如出一轍。

南風祁有些坐立不安,他實在做不到跟有琴無涯和公子喻一樣那麼鎮定,鈴蘭不斷為他斟酒,幾杯下肚,腦子又開始暈了起來,鈴蘭叫回了舞女,腦子也開始在歌舞中變得昏昏沉沉的了。

南風祁已經忘了公子喻是什麼時候走的了,當他想到他也要走的時候,就感覺有人抱住了他,四肢冰冷地露在外面,只有胸口是暖暖的,然後就觸到了一片柔軟,好舒服的被子,他這樣想著,還有一股墨香。

鈴蘭把南風祁放在床上,搖了搖頭,真是個冤家要是哪一天,他能為她借酒消愁就好了,看著他俊俏的面孔,心又開始在亂撞了,真是的,什麼男人沒見過她暗罵了自己一句。幫他蓋好的被子,就打算去睡在客房。

「別走」睡夢中,南風祁拉住了鈴蘭的手腕。

鈴蘭心中的柔軟被觸及,轉頭看著那個睡夢中的南風祁,就算是不清醒的時候,也想要做一次這樣的夢。可是她也知道,他叫的不是她。

南風祁夢到那天他在樹林里跟簡兮告白,可是簡兮就這麼離去,他就沖上去握住了他的手,說著︰「不要走,不要走。」

南風祁一個用力,鈴蘭就倒在了他的胸口,躺在他的懷里。

如果能這麼一直靠著他,如果時間在這一刻停止,鈴蘭靠在他的胸口,沒有離去。南風祁也夢到簡兮靠在他的胸口,兩個人就這麼一直相擁,這是最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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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碼出來的,熱乎著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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