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一晚,我和鬼王也和好了。而且關系也變得很微妙。鬼王還是每天抱著我不放,可是他不在冰冷,而是和正常人一樣溫暖了。
可是晚上即使我把他們趕出房間,他們一樣會在我睡著的時候回到床上。如果我反對的厲害,那個可惡的魔王就用他的法術迷昏我,繼續他們的索取。
我成了完全沒有自主權的床奴。這兩個混蛋。還好,還算有人性。只是每晚一個人要個一兩次,就放過我睡覺。可是誰受得了這兩個家伙一起要呀!他說什麼一起有意思,更興奮。當然是魔王那個混蛋說的了。
今天耳邊總算安靜了,因為那個可惡的魔王,回魔界有事。最好讓他的那些女人把他纏住,別再來煩我了。
經過上次,我的身體變得輕松異常。而且法術也有很大的進展。鬼王說我的體內的強大的力量,雖然暫時安靜,可是總有一天還會爆發,我必須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才行。
而且我身體的力量竟然可以把他冰冷了五萬年的身體都暖熱了,可想而知有多強大。
最近我也經常做些奇怪的夢,夢里的人並不是我,可是我卻感覺那就是我一樣。她很美,美得讓人睜不開眼楮。她有好強大的能力。在夢中她在不斷的幫助別人。她幫助的有神、有妖、有鬼、有人、有獸。每天都在不停的幫助人。我每次的夢都是她是主角
頭一天的夢,第二天接著做。好像在演電視劇一樣連貫著。可是那並不是我不是嗎?
哎呦,不想了。一切隨緣吧。不隨緣又能怎樣呢?
「怎麼了,好像不開心?」鬼王坐在我身邊,又很自然的把我抱到他的腿上。「沒事」我故作輕松。「又因為那個夢嗎?」鬼王像了如指掌一樣。也不怪他,我是個沒心機的人。有什麼都告訴他。
「要不過幾天,我帶你去天庭找觀音問問?」他繼續說。「我真的可以到天上去嗎?」我興奮的抱著鬼王的脖子。「恩,我帶你就能去。」他不以為然的樣子就好像去鄰居家串門一樣。
「好,你帶我去,我要見觀音問明白。」我堅定的下了決定。「恩,那等魔王回來我們就去。」鬼王邊說著,邊抱著我撫模我的頭發。
這幾天,我一直纏著鬼王,讓他教我法術。我只會了御火術、御水術、馭冰術。這些都是毛毛教的。其他就不會了。我要鬼王教我隱身術、變身術。
鬼王耐不住我的軟磨硬泡,最後只好把隱身術的口訣告訴我。我就開始自己練習起來。白天不在讓鬼王老抱著了。把時間都用來練法術了。
鬼王每晚就說懲罰,多要我,可也不是這麼個懲罰吧。他比魔王在時還瘋狂。一要就是十次八次的。搞的我每天都疲勞不堪,白天就只剩下睡覺了。這個家伙真夠月復黑的了。
這些天毛毛一直都住在酒樓。還能因為什麼呀,還不是鬼王、魔王這兩個家伙。兩個超級醋壇子。我也沒辦法了。不過還真想他了。
「暖暖我給鬼王起的小名,我們去酒樓吃好吃的吧。我饞了!」我撒著嬌。「好」還是那麼淡漠。可是我的目的達到了。
來到酒樓我就喊著找毛毛,毛毛被我拉到雅間。嘴上說著想吃什麼什麼的。其實是想毛毛了。鬼王黑著個臉看著我們拉著的手。我卻當做沒看見。誰叫他們不許毛毛回家的。
拉著毛毛問這問那的半天,才讓他離開。毛毛剛走我就被鬼王給禁錮了。這個家伙沒得救了。我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好。干嘛都一副想要獨佔的勁頭。真是搞不懂這些人了。[伶伶︰他們可不是人,鬼王、魔王會是人嗎?柔柔,哎,命苦啊,怎麼就沒個正常的呢?伶伶︰嘿嘿,嘿嘿]
一會就上來一桌子我愛吃的菜。我開心的大快嚼而,美美的吃飽喝足。
「跑來吃好的,都不等我嗎?」魔王興奮的喊著。這個家伙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看向他。他沖過來在我的臉上就是一口。鬼王黑著臉瞪著他。「喂,看什麼看,我可是走了5天了,你自己都獨佔5天了,還那麼霸道干嘛?」魔王可不慣著鬼王。
我郁悶的翻了個白眼。這兩個家伙到底有沒有在乎過我的感受啊。「來給我抱抱,我都5天沒在;你想沒想我呀,柔柔.」魔王討好的樣子真滑稽。「不行,她是我的。」鬼王冷冷的發號施令。「誰說的,我可不承認,她也是我的,而且我已經把魔宮那些女的都趕走了,現在我的魔宮全是公的,一個母的都沒有了!我說大哥你到底讓不讓我活呀啊?」魔王更加賣力的演出。
鬼王氣悶的不說話,我看著這兩個家伙無語了。「你們也尊重我下好不好呀?你們有問過我的意見嗎?真是兩個自大的家伙。」我說著從鬼王身上下來。魔王想上前,被我推開。「從現在開始你們好好反省下,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在來找我。我今天先住在酒樓了。」說著就出了雅間。
我快要去天庭了,走之前我可得和毛毛好好聚聚。我跑到前台和毛毛聊天去了。不在管那兩個家伙。
沒一會,魔王就追到前台。「柔柔,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霸道了,我尊重你啊,你想干嘛就和我說,我全力辦到行嗎,別不理我了,我都5天沒看到你了,人家想你嗎!」說著還拉著我的手臂撒嬌的晃著。這個魔王真是個鬼精靈。戲演得這麼好,去當演員得了。真是的。
整個大廳一下子變得好安靜。還用想嗎,當然是鬼王又放冷箭了。陰沉的臉能嚇死人,我無奈的嘆氣。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呀!
可是我也知道這樣不是辦法,「我們回家再說。」說完就率先離開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