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在黑暗國住下了。每天除了和小鳥聊天之外,就是在田地里勞作。那些黑色的稻谷,長大很好。
我的精心料理,沒有白費。小鳥總是不放心的在我的身邊飛來飛去的。
看著我認真的、有模有樣的勞作,它才安心的不在上躥下跳了。
村子里的人都很和善,雖然我有著和他們不同的膚色,但是他們並沒有歧視我,而是把我當成村子里的一員,對我很好。
不會的、不懂的都耐心的教我。我也和善的和他們打成了一片。
生活也過的很輕松、自在。沒有了機關算計、沒有了爾虞我詐。
一切都平靜的過著,我也習慣了這種平靜。
這天,我真正地里拔草,村里女人們,卻像瘋了一樣,突然不再勞作,從地里跑回村子。我莫名其妙的看著,沒有打算跟從。
旁邊地里的大嬸,好心的提醒我。
「柔柔丫頭,快回家換套好看的衣服,你長的這麼美,王子一定,會看上你的!」大嬸的話讓我莫名其妙。
「為什麼?」我問出自己的好奇。
「王子要選妻了,剛剛貼出的告示。只要15歲以上,沒有成婚的都可以參加。你還不去打扮打扮去王城參加選舉。你這麼美,全村就屬你漂亮了,你不去太可惜了!」大嬸感嘆著。
「謝謝大嬸,我不會去的,我現在的生活很好,我不希望破壞這種平靜。」我認真的道謝之後,就再次勞作了。
「哎,傻孩子,你是沒見到王子有多美,要是你見到了,就一定會參加了!」大嬸惋惜的看著我。
難怪小鳥離開我好幾天都沒回來,原來是去找它的主人去了。
我仿若未聞,繼續自己的勞作。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是平靜。只有平靜才是最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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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王子大選的日子,村里所有人都去離這里50里之外的王城,看熱鬧了。就連礦山今天都破天荒的放假。村里的礦工都回到家里,陪著家人去王城。
我一個人,無聊的在院子里繡花。是滴,沒有听錯。這里沒有裁縫給我用,我要自己繡花,自己做衣服。不過這些都難不倒我。
「你不去王城嗎?」一聲好听的男聲在院子外響起。
我抬頭看著只有一米高的籬笆牆外,一個一米八左右的強壯的漢子,正用那雙黑色的眼楮,閃閃發光的看著我。
「你是誰?」我只是看了一眼,就低頭繼續繡花。
「我是村子的兒子,我叫魏宏宇,今天放假,我是礦山的礦長,你叫方惠柔是嗎?」他害羞的介紹自己。
「恩,有事嗎?」我沒有抬頭,只是低著頭問著。
「你不去參加競選嗎?你這麼漂亮,是我見過的嘴漂亮的女人,你一定會當選的!」他認真的看著我。
「我只想過平靜的生活,我對競選沒興趣。」我平靜的回答。
「你好奇怪,全國的女孩都想當王妃,只有你不稀罕,真的好奇怪。」他繼續說著,並邁步向院里走來。
坐在我的對面,不遠處,就開始痴狂的看著我。
「你不知道,你有多美嗎?你美得像仙女。怎麼會有這麼美的女人呢?」他開始自言自語了。
「你沒事的話,就請離開吧,我不想別人說閑話。」我認真的看著這個還算帥氣的男孩。
「我們可以做朋友嗎?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只想和你做朋友,可以嗎?」他誠惶誠恐的問著。
「當然可以,全村的人都是我的朋友,你當然也不例外了。」我說的很明白了。
「呵呵,你很幽默,今天王城很熱鬧的,你繡的荷包很好看,可以拿到皇城去換東西的。我帶你去吧。」他認真的說著。
「不了,我繡的太少了,還換不了什麼的,等我繡多了再拿去換吧。」我也在次拒絕他的邀請。
「呵呵,好吧,不過今天王城真的很熱鬧,你真的決定不去嗎?」他不死心的再次詢問。
「謝謝,我真的不想去,你自己去吧。」我不在理會他了,自己繼續繡荷包。
「好吧,不過,你想要什麼,我可以幫你帶回來的。」他繼續磨嘰著。
「沒有,謝謝。」我不想在跟他廢話了。
「好吧,那我走了,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淨管來找我啊。」他不忘的說著,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看著這個黑小子,我真的好無奈,自己的這張臉真的很煩人。早晚會惹禍的。紅顏禍水呀。看來我的毀掉它。
想著,就拿起旁邊的剪刀,從旁邊拿過一個裝著半盆水的石盆。來到院子里唯一的一顆黑色果樹下,蹲子,照著水面,在自己的臉上,用剪刀劃破臉頰。
一道不夠,那就兩道、三道。我在自己的兩邊臉頰都劃了幾道口子。
鮮血順著傷口滴在水里。我拿出手帕,沾著水,擦拭傷口,直到不再流血位置。看著臉上的傷口結了痂。我才滿意的吧已經染紅了的血水,到在了樹下。血水迅速的背黑色的土地吸收。
我轉身想在打一盤水,看看現在的自己是什麼樣子。
可是身後的樹枝發出 的響聲,我轉頭去看發生了什麼。
身後的那顆樹上的樹葉,竟然變成了綠色。樹下那片我剛剛到過血水的地方,竟然變成了灰土色,不在是黑色了。
難道我就是天地之血嗎?對呀,我是天地之石孕育出的,身體所流之血當然是天地之血了。這還得了,讓黑暗國的人知道,我起不是死定了。
我趕緊用法術把這顆樹砍到,把樹上的樹葉,樹枝都砍掉燒火。看著樹枝在炤坑里批把作響,我心里也難受,可是沒辦法,為了我的生命,我必須毀掉你了。
燒完樹枝,我又來到剛剛的樹下,用?頭把土翻過來,把灰土翻到下面,用黑色的土,掩蓋住。一切忙完,已經一身大汗了。
就在我剛坐下,汗水還沒消,門口就來了一隊人馬。
為首的男人偉岸高大,一雙深邃的眼楮盯著我的臉發呆。
而身後的一個黑皮膚的男人卻跑到剛剛那顆樹下,檢查著。
「你們是誰,到我家里來干嘛?」我鎮靜的站起來,看著他們。
那個為首的年輕的男人,沒有理會眾人,直接來到我的面前。
一揮手就撫模上我的臉。我趕忙向後退離。和他保持著距離。
「你要干嘛?」我戒備的看著這個帥的不像話的男人。
「為什麼這麼做,好好的臉,為什麼要毀掉!」他心疼的看著我,手就這樣停在半空中。
「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呀柔柔。」小鳥飛到我的肩膀上,在轉頭看見我的臉的時候,突然飛起來,圍著我的頭轉著圈。
「沒有,你這個沒良心的,說走就走,連聲招呼都不打。」我生氣的拍它一下。
「柔柔,你的臉怎麼了,怎麼弄成這樣了!」小鳥著急的圍著我打轉。
「哎呦,煩死了,不就是多幾道傷疤嗎。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我無奈的拍打著飛來飛去的小鳥。
「你不想選妃,所以自己劃的對不對?」小鳥落到對面帥男人的肩頭,生氣的質問我。
「也不是了,紅顏禍水,這張臉老惹麻煩,不如毀掉的好!」我認真的看著小鳥真誠的回答。
「殿下,找到了。」那個檢查的黑漢子,喊著。
那個帥男人沒有轉頭,只是繼續痴狂的看著我的臉。
殿下這里有灰土而且這里應該有棵樹,雖然樹被毀了,可是樹根還在,樹根是灰色的,下面的土也是灰色的。這里一定有人破壞了。」黑漢子報告著。
「你今天什麼也沒發現,明白嗎?今天所有人如果把今天看到的說出去,就全部殺頭,听到了嗎?」帥男人陰沉的命令著。
「是,屬下告退。」說完,就帶著眾人推出院子。
「跟我進屋,我有話跟你說。」帥男人不理會我的反抗,直接拉著我就向屋里走去。
進到屋里,關上門。小鳥在門外把關。
我坐到屋里唯一的椅子上,不去看帥男人。
我感覺到他的氣息在慢慢的變粗,他的身體在慢慢的向我靠近。
「你別過來,有什麼話就在哪里說。」我戒備的看著他慢慢移動的身體。
他卻像沒有听到一樣,繼續著靠近。直到把從椅子上下來,退到牆根的我,擠在中間位置。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他的身體就這樣緊緊的貼著我,我根本無法動彈。
「你要干嘛?放開我了。」我嘴上發著牢騷,可是身體卻絲毫動彈不得。
他的手再次撫模上我的臉頰。溫柔的藍光,在我的臉上慢慢的愈合著傷口。
我知道他在用自己的法術,給我療傷。
「你別多事了,我自己劃的,就是希望自己變丑,少給自己惹禍,你干嘛好心了,就算你幫我愈合了,我還是會再次劃開的,你費那個事兒干嘛啦?」我激動的喊著,可是卻沒能阻止他的動作。
「你給我听話,從現在開始,你的臉是我的,我不許你在傷害它!」帥男人激動的命令著。
「你神經病啊,我的臉是屬于我自己的,我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關你什麼事兒呀?」我也激動的來回晃動著腦袋,躲避著他的治療。
「是你逼我的。」他無奈的話語剛落,我的嘴就被柔軟的、溫熱的嘴唇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