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真的沒事!」我強自鎮定。
作為21世紀的新女性,我見多了分離。
可是事情真的到了自己的頭上,自己還是那麼的無法鎮定。
心里的痛不是說忘了,就能忘了的。
人生就是這樣,太多的分離,太多的不如意!
其實知道,這樣的結局是最好的,對大家都好。
雖然心里的傷痛不是那麼容易就康復的,可是為了他們好,自己痛點又算什麼呢!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
一切就這樣結束吧,讓自己好好的面對現實吧。
「柔柔,別想了啊!看到你痛苦,我的心里面也不好受!」
貼心飛著,還傷心的看著我。
「我冷靜下就好了,你別在意,沒事的,一切都會好的,我不是還有你嗎!」
我把頭深深的埋在他的懷里,想讓自己的心,少痛些。
很快的,我們來到了人界的凡間,皇宮。
毛毛現在是凡間的皇帝,就住在宏偉的宮殿里面。
進入寢宮,士兵看到我們,都瞪大眼楮。
在這個封閉的社會里,男女是授受不親的。
可是現在的我是在貼心的懷里,任由貼心抱著我走。
因為我的心痛的我,已經沒有力氣了,只能任由貼心的抱著了。
「我們是來給你們的皇上看病的,前面帶路。」
貼心命令著。士兵趕緊在前面帶路。
走了一段,就進入內殿。
「柔柔,到了。」貼心把我輕輕的放在毛毛的床上。
我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毛毛,淚水就再次的流下來。
我爬到毛毛的身邊,顫抖的撫模著毛毛的臉。
「毛毛,我來看你了,我是柔柔啊,你睜開眼楮看看我啊!」
哭喊著趴在毛毛的身上,顫抖著雙肩,抽涕著。
「柔……柔……柔……柔!」虛弱的聲音從毛毛的嘴里溢出。
「毛毛,是我,你看,你模模看。」我激動的拉起毛毛的手模著自己的臉。
「柔柔……是……你……嗎?」應就沒有睜開眼楮的毛毛,好像在夢語。
「是我,你看看我呀,毛毛,還記得妖界森林里的小木屋嗎?」
我趴在毛毛的耳邊,輕聲的呢喃著。
「我們一起去山上,移植山野菜,一起栽果樹,一起下河抓魚,一起曬魚干,還記得嗎?」我的聲音讓毛毛的身體一顫。
「毛毛還記得第一次見你,是在晚上,我在樹上睡覺,你光著身子,就出現在我的面前,把睡覺的我吵醒,和你去了獵人的小屋。」
「你還說那是你的家,你只是見我在樹上睡覺心疼我,想讓我睡在床上,才撒謊的。」
「我們一起生活、你教我法術,你好耐心,我總是放賴,撒嬌,什麼事情都欺負你,你卻什麼都讓著我,你還記得嗎,毛毛?」
「柔柔,我的柔柔,我沒有在做夢是不是?」我的手被毛毛急急的抓住。
「你睜開眼楮看看不就知道嗎?」我再次的誘導著。
毛毛最後還是掙扎著,睜開眼楮,一雙紅褐色的眼楮緊緊的盯著我看。
「柔柔,你沒死,我就知道你不會死的,你不會不要我的。」毛毛緊緊的抱住我不肯撒手。
「毛毛,你輕點,這麼緊會勒死我的。」我氣喘的聲音讓毛毛松了些手勁。
「柔柔,再也不要離開我了,我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了,我再也受不了了,柔柔,不要在折磨我了,我快不行了,我再也沒有力氣承受了!」毛毛默默的流著眼淚。
「好,我答應你,不離開你了啊。你的快點好起來,我們還要去救薩梵呢!」
我的話讓毛毛一驚
「你是說薩梵也病了嗎?他怎麼樣了?」
毛毛的焦急可以看出他對薩梵的關心。
「我知道你們倆關系好,可是你別急啊!薩梵就是瘋了,沒有病,等我們去照顧呢!」我安撫著毛毛。
「那我們還等什麼,現在就去吧。」毛毛開始虛弱的說不上來話了。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要怎麼照顧他呀,還是先把你自己治好在說吧!」
我說著,就咬破自己的手指,塞進毛毛的嘴里。
「喝吧,我需要你快點好起來明白嗎!」
在我的威脅下,毛毛開始吸允我的血液。
100毫升下肚,我抽出自己的手指。貼心趕緊愈合我的傷口。
毛毛也做起來運氣調息,把血液融入體內。
兩個周天以後,毛毛蒼白的臉色也開始有了血色。
「柔柔,我現在沒什麼大事了,我們去看薩梵吧。」毛毛說著就下地準備走。
「你現在好歹也是一國之君,怎麼能說走就走呢?」
「沒事的柔柔,我早就交代好了,有人替我管理呢,走吧。」
毛毛說著,就拉起我的手向外面走去。
剛剛到門口,就看到迎面來了一隊人。
為首的竟然是鬼王,阿若閻羅。遺忘我的三人中的一個。
「听說來了神醫,太好了,現在沒有什麼大礙了吧?」鬼王還是那副冰冷的表情。
貼心過來把我抱在懷里,給我支持。
毛毛也緊緊的拉著我的手不肯放開。
「恩,我現在還是沒有痊愈,需要回妖界修養,這里還是要交給你繼續照看了。」毛毛擋在我的面前,擋住鬼王探究的眼神。
我把自己深深的埋在貼心的懷里,不想去面對這個陌生的鬼王。
「我們走吧,柔柔有些不舒服,我們還是趕快動身吧。」貼心擔心的看著懷里顫抖的我,焦急的催促著毛毛。
「恩,好,鬼王就做主這里吧,我可能要很久才能回來了。」毛毛說著還不忘回頭看看我的情況。
「我們走吧。」毛毛說完就拉著我,想向外走。
「這位小姐沒事吧,要是不舒服,就讓太醫看看吧。」鬼王緊皺著眉頭,向我們走來。
「不必,我會照顧好她的,柔柔,沒事的啊,我們現在就走。」貼心輕拍著顫抖的我。
「毛毛,過來,抱緊柔柔,我們瞬移離開。」貼心吩咐著。
毛毛趕緊過來抱住我的腰。貼心一手抱住一個,施法瞬移離開。
「等等,等等。」眼看著三人的消失,鬼王莫名的心疼,讓他急急的喊停。可是消失的三人根本不會理會他的喊叫。
「柔柔,柔柔,為什麼我感覺這麼熟悉這個名字呢?我這是怎麼了,我根本不認識她,為什麼會心疼呢?我不會也病了吧,看來等下要看看御醫了。」鬼王念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