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應該做的,要不是我的無心之舉,它也不會受傷。」我有些慚愧的說著。
「嘿嘿,別說這些了,到我的洞府去坐坐吧。」
花使邀請著我。
「好啊,就去看看你的花使洞府是什麼樣子的。」
我也來了興致。反正現在也不能回莊園,就去看看吧。
隨著花使,向花園中心走去。
在到達中心地帶,有一朵很大的花骨朵。
花使用手模模花骨朵,花骨朵馬上慢慢的開了。
接著花的根部地面,開始慢慢的裂開,出現一個一米見方的地洞。
花使前面帶路,我在後面跟隨。
沿著蜿蜒崎嶇的山洞,向里走著。
大約半個時辰,前面出現了開闊的方型房間。
花使來到房間,正對著洞口的那麼牆前。
在牆上胡亂的劃拉著,不知道都按了那些機關。
接著,牆面就出現了一道門。
門里面是黑黑的,看不清是什麼。
花使一揮手,手上就多了一個火把。
微弱的光線,讓我勉強看清里面是一條向上的階梯路。
我隨著花使慢慢的向上走著。
等進入以後沒多久就走出了階梯路。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片雜草叢生的地方。
耳邊傳來海浪的聲音。
花使還是無話的繼續向前走著。
我的心里卻開始打鼓,這個花使到底要帶我去哪?
按說一個小小的花使,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大的精力開出地道。
還一直延伸到海邊。再說了,花兒是離不開土地的。
她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家安置在海邊呢?
「你要帶我去哪里?」我停住腳步,等著花使回答我。
「我的家啊,前面就是了。不要奇怪,我為什麼把家建在海邊?」
花使轉過身解釋給我听。
「這里是最安全的。不會有人來傷害我的。所以才在這里安家的。」
花使好像說的有點道理。
可是心里的不安卻在提醒自己,不可以相信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花使。
「即來之則安之吧!都到家門口了,為什麼不進去呢?」花使拉起我的手就向海邊快速的走著。
我感覺到不對,想要掙月兌,可是花使卻死死的拉著我的手不肯放開。
「你放開我,你到底想干嘛?」我掙扎著。
「就到了,到了我就放開你。」花使解釋著。
加快了腳步,很快就來到了海邊的小屋里。
一間小木屋而已,她打的什麼主意。叫我來干嘛啊?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我生氣的甩開花使的手。
「請原諒我的冒昧。我請你來是想讓你幫我救個人。」花使說著就把我推到床邊。
床上躺著一個男人。背對著我們。看不到他的臉,所以不知道他長的什麼樣子。
「你說的就是他?」我沒好氣的問著。
「恩,就是他。他是我在海邊撿到的。不知道他是誰。不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我就想讓你幫我救他。剛看到你救那朵小花。就知道你法術很高。一定可以救他的。」花使著急的看著我。
「他怎麼了?」我又犯了心軟的毛病。
花使說著就來到床前,把床上的人翻過來,平躺在床上。
「光明,怎麼會是光明呢?」我焦急的來到床邊拉起光明的手號脈。
「他很虛弱,當時在海邊撿到他的時候,他好像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嘴角還有血漬呢。」花使趕緊向我匯報情況。
「我知道,他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你去幫他弄些淡水來。我好給他治療。」我吩咐著花使。
目的是想支開花使。畢竟我不能讓她知道我的血可以起死回生。
「好,我馬上就去,他就交給你了。」花使說完就跑了出去。
看著花使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我忙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塞進光明的嘴里。
光明向很渴是的,把我的血當成了水,拼命的吸允著。
100毫升很快就被光明吸進肚子里了。
我趕緊抽出手指,用法術愈合傷口。
「嗯,柔柔,你在那?」床上的光明開始呢喃著夢語了。
這個家伙,真是冤家,怎麼偏偏就被花使救了呢?
他為什麼會出來呢?不好好的在海里當他的太子,出來做什麼?
還讓自己受了這麼嚴重的內傷,真是不會照顧自己。真是不省心啊!
「柔柔,你別死,你等我,我來救你了。」光明繼續夢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