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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梨霜始終沒有給我一個明確的解釋,而在他離開密牢之後,我第一次親身感受到了古代刑罰的殘酷,帶倒刺的牛皮鞭、傷口淋鹽……
娘的,月梨霜,你實在不配與我的染兒齊名,你也對不起你那美麗清雅的名字!
無休止的折磨讓我眼前一片混沌,心卻是愈發地明亮起來,我感覺,有一張大網早已懸在所有人頭頂,只等網羅的獵物有足夠的價值,那幕後的獵人便會在不知不覺間將其一網打盡。只是,我實在無法想象那個可怕的獵人隱藏得到底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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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無天日的密牢中,我看不到太陽升起過幾次,只知道自己身上的傷口已經不計其數了,飯菜我根本無法下咽,可是月梨霜不會讓我輕易死去,他用上好的人參為我續命,只是,他一次都沒有來過,我即使有心對他說出自己的想法,也沒有任何機會。
不過,很奇怪的是,月梨霜並沒有給我服過任何解藥,我體內的噬心寒蟬卻再也沒有發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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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折磨我的死胖子終于知道累了,我也終于可以得到片刻的喘息,可是,我才剛眯了會兒眼楮,耳邊就響起了輕微的抽泣聲,我忽然很想笑,怎麼?在這個充滿仇怨的地方,還會有人為我哭泣嗎?
費力地掙開眼楮,看到那個哭得我見猶憐的人,我只覺得諷刺,這對主僕還真是怪異。
「樓小姐,你終于醒了!」那青衣的俊秀少年慌慌張張地擦著眼淚,好像被發現了什麼秘密似的。
其實我不是不知道,他主子做的事與他並無多大干系,他無法左右他主子的思想,可是,我無緣無故受到這樣的折磨,心中的悶氣也只能撒在他身上。
我別開頭,聲音早已不是以前那般清越,低啞干澀,十分難听,「你來干什麼?替你主子看我死了沒有?」
「不,不是,我……」他反駁我的話反駁得很利索,可到後來卻黯然垂淚,聲音細若蚊吟,典型的月盈男子,他說︰「對不起,我沒有辦法說服主子,對不起……」
我虛弱無力地輕哼一聲,「我成了這副半死不活的鬼樣子,你以為說對不起還有用嗎?」
我深深吸了口氣,牽動傷口,疼得直皺眉頭,「你走吧,我不想遷怒于你!」
其實,我直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恨的是誰,眼前這個柔婉的男子,我不該怪他,至于月梨霜,他只是被多年的仇恨蒙蔽了眼楮,說到底,我和他都只是那個下棋人手中的棋子,一人下棋,一飾兩方,我和月梨霜便是那黑白兩方,隨著下棋人的意願互相廝殺。
青衣男子向外張望片刻,靠近我說︰「你把這個吃下去,可暫保性命無憂!」
我疑惑地抬頭看他,「為什麼幫我?」
「我……我只是……只是不想讓你死。」
「為什麼?你的主子不是恨不得要了我的命嗎?」
他看上去有點窘迫,忽然瞪著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嗦,我又不是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