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放……」自我進了巷子,他就沒有給我喘息的機會,如今更是如暴風一般將我口中的氧氣奪取殆盡,我好容易偏開頭,想要他放開我,他卻再次追逐而來。窒息的感覺讓我感到恐慌,難受地溢出了淚水,滲進口中,泛著咸咸的味道。
他終于放開了我,我以為會就此結束,卻沒想到他竟然攬住我的腰再次施展輕功。我趴在他胸前喘息著問道︰「你……你到底要帶我到哪里?」
他不理我,我窩了一肚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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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真真實實領略到了鏡驚鴻的輕功之高,從百花街到煙花巷即使乘車也要半個小時,可他帶著我這個累贅飛了那麼久連氣也不喘一下,我暗自嘀咕︰果然不能用正常眼光來看變態!
眼看他要往旖夢樓走,我打不過他,總要逞一下口舌之快,「怎麼,明皇要賣身?沒想到鏡明居然窮到這般地步,要不要我幫您介紹幾個恩客來?」我的眼楮配合著話語在他身上瞄,心里很不平衡,變態的魔鬼居然也可以長得這麼禍水,也難怪當初月皇被他迷得神魂顛倒,連小命都迷飛了,他倒是可以和暗香在旖夢樓做對花魁兄弟。心里這麼想著,笑意實在忍不住泛上了嘴角。
鏡驚鴻帶著我從旖夢樓二樓的一個窗戶竄進了房間,重重把我丟到了床上,痛得我齜牙咧嘴。他半眯著狹長輕佻的鳳眸俯視著我,我忍不住慢慢向床尾龜縮,先前口舌之快的得瑟早已煙消雲散。
「恩客?我自己會找!」一身紅衣的他笑得妖媚陰惻。
他忽然向我伸出了狼爪,我瞪大眼楮躬身從他臂彎下鑽過去,跳下了床,剛想奪窗而逃,卻被他自身後使勁拖回去,再次拋到了床上,外面的白衫被撕破,滑下了肩頭,我伸手想要把軟劍撿回,他已經向我撲了過來,渾身散發著野獸般的氣息。
耳邊裂帛的聲響刺耳至極,一陣陣的涼意從空氣中滲透到的肌膚,未加潤澤就被撕裂,疼痛難當,身體一次次被貫穿,霸道猛烈的撞擊讓我感覺靈魂都要飛散了,我把指甲深深嵌進了他的後背,發泄著自己的痛恨,不知這樣的屈辱何時才能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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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度的索取,彼此之間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駭浪經久方消,他一雙細長的眼眸緊鎖著我,經過**的渲染愈發地媚入骨髓。
他在我頭頂半諷半笑地說︰「樓玉,玉樓,玉季春,容王爺的情人,女皇的寵臣,哈,你在花榮混得倒是不錯,怎麼這腦子還是個豬腦子?我叫你來你就來。一旦被人抓著小辮子做威脅,你就一點辦法都沒有,想必那花容若用一個小小的噬心寒蟬解藥讓你幫他干了不少事情,上床了?」
「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無恥?只會對女人用強,當的什麼狗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