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夠留在娘子身邊,也許一切便可以恢復正常吧?這奇怪的城市,奇怪的衣著,奇怪的交流方式。東方零蹲在君落初的董事長室前,大大的鳳眼中一片迷茫。
「這位先生請讓一下,我要進去。」頭上男子沙啞中帶著成熟魅惑的聲音響起,明明很好听卻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是誰?娘子說過了她有事情,不可以讓別人進去。」站起身,比眼前男人高了半個頭的東方零話語堅定,攔住了董事長室的門。
「你開什麼玩笑?我是這里的老板的熟人,怎麼不知道有你的娘子在?」這里的保安都是吃屎的嗎?竟然會讓衣著怪異的家伙進來。
冷冷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男人,一張白的不像話的臉,五官比女人還要精致上幾分,留了一頭長發,如果不是喉結的關系,根本就不像男的。這樣打量著,江懷臣丹鳳眼中燃起一絲惱怒。如果不是為了設計方案的問題,他才不會來這里。不過這個男人說什麼娘子,該不會指的是君落初吧?哼,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口味怪異。
「熟人也不可以,娘子把我都趕出來了呢。」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話語說的依舊堅定。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很危險,尤其是他的身上竟然會有娘子一樣的味道。應該是經常有往來吧?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更不能放進去了。
「你這個人怎麼不講道理?那個女人不讓你進去,但是絕對不會不讓我進去,給我滾開。」被東方零攔的久了,江懷臣的語氣更壞了幾分,上去便要推開他,結果卻發現推不動。
「的確娘子沒有說過不讓你進去啊,但是我想說︰現在是我不允許你進去。只要有我存在,任何人都休想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靠近她。
違令者,殺無赦。」
不似之前的無害,東方零的聲音變得極為陰冷,說話間人已經徹底堵住了門口,本該無邪的大眼中多了一抹嗜血。
這是常在黑暗之中的人才會有的眼神。
這種眼神看的本來在惱怒的江懷臣一個寒顫。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到底是找了個什麼東西。不過物以類聚也不是什麼好玩意。
「沒什麼事的話,快點滾吧。」滿意江懷臣的害怕,東方零的表情再次恢復了之前的無害,大眼中鄙夷神情一閃而過,卻沒有多顯露分毫。
這種男人也想踫他的娘子?妄想!和他見面只會髒了娘子的眼。
江懷臣咬了咬牙,看著堵在門口的人,又看了看這扇門,握緊手中的方案夾,最後朝著里面大吼道︰「君落初,現在我給你三秒鐘時間,如果還不出來把這個礙事的男人丟開的話,我就再也不和你聯系。」
江懷臣的話音剛落,只听到里面開門聲響起,隨之露出來的便是君落初的身影,冷冷的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人道︰「學長再見,沒事的話就不要常來了。」
這世上,有種東西名為愛情,為了愛她可以做任何事,但是同樣的,還有一種東西,名為死心。愛的傷口多了,心也便死了。君落初對江懷臣,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