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無法預料下一秒會發生什麼,帶著那顆毒牙,君落初和東方零再次回到了那讓她覺得作嘔的大廳,只見到眾人依舊還在,然而卻多了一個女人。
「小妹,好久不見了。」女子金色長發及腰,和君落初有著七分相似的臉,卻要比她更加精致幾分,眉間帶著一顆朱砂痣,多添了幾分妖艷。身材火辣,一身火紅色的緊身皮裙,極為惹眼。在看到君落初的瞬間,笑容極為燦爛。
看著這個女人,君落初的身子一怔,過去的記憶不斷在腦子中閃現,猶如走馬燈一般。灰色的童年,不堪的記憶。從她見到這個女人那天開始,便一直都被欺壓,她的一切都在被剝奪。
「娘子,她是誰啊?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一旁,東方零看著對面的金發女人,眨了眨眼看向身邊的君落初,問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她是誰?听著男子的話,君落初嘴角抽了抽,只覺得什麼悲情,什麼苦逼記憶,都沒有眼前出現的拖油瓶更加悲劇。月嵐,她的大姐,這個家中最神秘莫測的女人,心如蛇蠍用來形容她,絲毫不為過。最恨的人,便是和她有著七分相似的自己了吧?
想到這里,君落初眼里劃過一絲哀怨,看著東方零那等著她解答的眼光,只想敲死他。口口聲聲的叫娘子,所以為什麼都看不出來那個女人是和她長得像啊。她到底是用什麼來辨別人物的?
「好久不見了小妹,怎麼見到大姐也不打個招呼?」听著東方零的問話,君月嵐的鳳眼極為妖嬈的眯了起來,指著他道︰「這是小妹你的男朋友嗎?看起來真不錯。」說完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了東方零的身邊,伸手便要朝著他的臉上模去。
然而,還未等踫到人,便被君落初被擋在了身前。
女人見此,挑了挑眉,臉上笑容冷了下來不悅道︰「小妹,你這算是什麼意思?」她的話說的極為張揚,因為君落初忤逆她還有些不滿,看著君落初,眼底劃過一絲鄙夷。幾年不見,這個雜種竟然還敢忤逆她了,真是豈有此理。
「這話應該是我問大姐你才對吧?」沒了剛剛的呆愣,君落初掛上了平易近人的笑,看著自己兒時的噩夢,極為淡定的將她的手甩開繼續道︰「當著自己妹妹的面,想要去調戲自己的妹夫,大姐難道不覺得你這樣,未免太過不道德了嗎?」
君落初的聲音很溫柔,比起君月嵐的張揚高傲,顯然多了幾分韌性。多年來早已經磨練出來了笑面待人的功夫。
從未被自家小妹忤逆過,君月嵐稍稍一愣,隨後反應過來的時候,眉頭緊緊皺起,臉徹底下了下來,揚起巴掌朝著默君落初的臉上打去,冷聲道︰「敢教訓我?看你是忘了我是誰了吧?」
說完,只听到啪的一聲,巴掌落下,整個屋子靜了下來。
東方零笑容燦爛,手還留在了君月嵐的臉上,極為溫柔道︰「娘子,剛剛你有句話說錯了哦,調戲自己妹夫這一點,不是不道德,而是水性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