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說王爺真的在乎她嗎?」城牆上,一道明黃的身影,身後一個青衣男子問到。
「他表面看著無害,實則心思縝密。」拓跋伽羅臉上難得的沒有笑,而是平靜,望著城樓外面那已經看不見的軍隊,「連枝,如有一日朕死了,將朕葬在南山上。」
「皇上。」青衣男子名為連枝,是拓跋伽羅的貼身侍衛,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拓跋伽羅豢養在身邊的男寵,「只要連枝在一天,絕不會讓人奪走皇上的一切。」
拓跋伽羅沒有動,只是臉上一笑而過,高處不勝寒,曾經他不顧一切的往上爬,而今他卻有一種累的感覺,「朕有預感,這狂言大陸不久就要亂了。」
連枝只是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的背影。
「連枝,你還記得完顏戈婕當年進宮之時,有一個人曾和朕做個一筆交易嗎?」
「嗯!」
「他是東陸世家之人。」
「怎麼會?」連枝臉色變得凝重,他當然記得完顏戈婕進宮的那一個晚上,那個黑衣人的武功實在是可怕到了極點,看他的身形無非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子,然後他出手就是純白色的斗氣。那已經是突破武聖級別。整個狂言大陸,武聖級別的人屈指可數。而他應該是第一個如此年紀便突破武聖的。想著,連枝臉上一片蒼白,「那完顏戈婕……」
「只希望皇弟都在做戲。」拓跋伽羅說完,搖了搖頭,負手朝那富麗堂皇的皇宮走去。只從見到那個男人以來,這幾年他一直想要突破武聖,然而至今他才是紫色斗氣無星,似乎到了瓶口,他怎麼也突破不了。
官道上暮歸的行人,影子被夕陽拉長。來來往往的馬車,總是顧此失彼。大地變得金黃了,梧桐樹的剪影,留在行人的身後。天色漸漸暗了,殘陽如血,朦朧慢慢的籠罩整個山脈,天邊只剩下一道晚霞……
戈婕身邊分別是冰魅何花言。這一個分叉路,戈婕眯著眼楮看著,「冰魅,走那條路?」
「王妃走左邊。」冰魅恭敬的回到,她的心里有一份欣喜,卻不敢流露半分,如今每一次戈婕看著她的眼神仿佛可以穿透她的靈魂。縱使冰冷如她也淡定不了。
戈婕收回視線,「那就走吧!不然我們今晚就要露宿山林了。」戈婕的聲音留在半空,人已經策馬朝右邊的官道而去。
「王妃,這不是回完顏家的路。」冰魅策馬在戈婕的身邊,聲音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種緊張。
「誰說我要回完顏家了?」戈婕側頭淡淡的看著冰魅,一雙清亮的眸子帶著讓人難以捉模的光芒。
「王妃,王爺說了兩天之後便回來和你回合。」冰魅左顧右盼,戈婕那尖銳的目光,讓她心里發怵。
戈婕挑眉輕笑,「這狂言大陸,我要去哪兒,誰攔得住?」
雖然她的才是紅色斗氣六星,但是她上一世的內力可是可是已經練到五六成了,再加上她上一世本就是的拳腳武功和殺人的本領,她有把握可以越過兩級斗氣不耗吹灰之力便可以殺了他。
「呵呵,花言最喜歡主子的狂妄。」花言嘻嘻的笑著,若不是因為主子警告過他不可以在冰魅面前暴露他是靈物,他真想卷縮在主子的懷里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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