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啊?」嫣兒坐在陽台的搖搖椅上,萱兒叫了她好幾遍也沒有反應。
「其實也沒有啦,你應該感應到的,不是嗎?」嫣兒淡淡地說道。
「是啊,其實我也不想瞞著瑞的,我覺得騙他我心里很不舒服。」萱兒也理解嫣兒的為難。
「對啊,如果告訴他們,我怕他們接受不了我們是殺手,畢竟沒有幾個人願意跟雙手沾滿鮮血的殺手在一起。」嫣兒說出了心中最煩惱的。
「我們都不要想那麼多了,到時候再說吧。」萱兒不想糾結了。
「可是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們遇到襲擊,然後我使用了暗器,澤已經開始懷疑了,我覺得他們其實早就開始懷疑我們的身份了,只是他們不想揭穿而已。」這才是嫣兒最煩惱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啊?」萱兒問道。
「就是因為想不到怎麼辦才會在這樣發呆啊!不過我想我們不應該騙他們了,我們還是告訴他們吧。」嫣兒糾結了很久終于作出了決定。
「我也覺得我們不應該再騙他們了,如果他們不能接受我們的身份我們也沒辦法啊。也許說了出來我們會比較舒服。」萱兒也贊同地說道。
「恩,那我們現在回學校吧。」嫣兒終于想起來今天是要上學的。
「對啊,我明明就是過來叫你去上學的,怎麼就忘了?我們又要遲到了。」萱兒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
「遲到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沒試過。」嫣兒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好了,走吧,不然等一下都要放學了。」萱兒夸張地說。
「兩位小姐你們終于舍得下來了。」冰兒她們也還沒去上學。
「你們怎麼還沒去上學啊?」萱兒問道。
「我們在等你們啊!」冰兒一副很明顯我們就是在等你們的樣子。
「那你又不叫我們。」萱兒竟然怨別人。
「是是是,我們的錯,走啦。」月兒說道,其實她們是不敢打擾嫣兒跟萱兒,因為以為她們倆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嘛。
「恩,走吧,我們來比一場怎麼樣?」嫣兒突然很想賽車。
「好啊,輸的人要給一人買一磅巧克力怎樣?」萱兒也很有興趣。
「好吧。」冰兒跟月兒哪敢說不啊。
明明知道嫣兒贏定了,她的飆車技術誰不知道啊。
「那等一下學校見咯。」嫣兒首先沖了出去。萱兒也不落後,緊跟著是冰兒跟月兒。
四輛跑車在馬路上狂奔著,首先沖進校園的當然是嫣兒啦,然後是萱兒,後面是月兒,冰兒是最後的。
「冰兒,你輸了,我等一下就要吃巧克力了。」萱兒開心地說道。
「是,我立刻去買。」冰兒願賭服輸。
「砰」的一聲,偶們可憐的門啊,不知道被踹了多少次了。
嫣兒她們直接走到位置上,老師也只能當做看不見,因為四大王子發話了,誰跟她們過不去就是跟王子們過不去。老師還想要保住自己的飯碗。
「你們繼續上課吧。」萱兒坐到位置上說。
「是,我們繼續上課。」老師擦了一把冷汗。
「你們怎麼這麼晚啊?」瑞不滿地說。
「睡太晚了。」萱兒說道。
「冰兒去哪里了?」熙見不到冰兒就問。
「放心吧,我們又不會把冰兒弄丟的,你不要擔心啦。」萱兒說道。
「對啊,你用得著那麼擔心嘛。」月兒也說道。害的熙不好意思再說話了。
嫣兒早就睡著了。真搞不懂為什麼她這麼能睡。
「我回來了。」冰兒提著三大盒巧克力進來。
「我等很久了。」萱兒不滿地抱怨道。
「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喜歡的這種巧克力只有那間鋪才有的好不好。」冰兒把巧克力遞給她們說。
「原來你們讓我家冰兒去買巧克力了,太過分了。」熙故作生氣地說。
「她自願的,誰叫她賽車輸了。」萱兒不以為然地說。
「是啊,反正我去買就不用上課,挺好的。」冰兒笑著說。
「放學了嗎?」嫣兒抬起頭問。
「差不多了,你就知道睡。」萱兒說道。
「我餓了,有什麼吃的。」嫣兒模了模肚子說。
「吶,你的一磅巧克力。」冰兒遞給嫣兒說。
嫣兒結果巧克力就開始吃了,吃的滿嘴都是。
「你看你,吃得滿嘴都是。」澤體貼地幫嫣兒擦著嘴。
「對了,等一下放學夢戀酒吧見,我有事要說。」嫣兒吃飽後就說。
「恩,老規矩,最晚到的要給每個人一磅巧克力。」萱兒說道。
「又是巧克力,你們都吃不膩的嗎?」瑞說道。
「我們就喜歡。」萱兒說道。
「叮鈴鈴」下課鈴響了。
「下課了,等一下見咯。」說完嫣兒就拉著澤走了。
夢戀酒吧包廂里,一群俊男美女在一起坐著。
「怎麼又是你輸啊,冰兒?」萱兒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我也沒辦法啊,誰叫你們開得那麼快啊。」冰兒不滿地說。
「是你慢好不好。」萱兒不客氣地反駁道。
「好了,我們說今天叫大家來的目的吧。」嫣兒考慮了一下說道。
「恩,好吧。」萱兒難得正經起來。
「有什麼就直說吧。」瑞說道。
「其實我知道你們一直對我們的真實身份很感興趣,所以我今天就告訴大家吧。」嫣兒說道。
「恩,無論你們是誰,我們一樣愛你們的。」澤認真地說道。
「其實我是冰晶宮的大宮主,而萱則是二宮主,冰兒跟月兒是我們宮里的三大護法之二。」嫣兒嚴肅地說著。他們四個的表情可真的是豐富啊,既驚訝又佩服,然後還帶有不可思議。
「你們真的是冰晶宮的人?」瑞不敢相信地問。
「我們出去再說。」說完他們都出去了,只剩下嫣兒跟澤在一起。
「我本來就知道你們不簡單,沒想到你們是冰晶宮的人。」澤也覺得很驚訝。
「是啊,我就是那殺人不眨眼的霜。」嫣兒看著澤說。他害怕他真的介意。
「那又怎樣?你還是我的嫣兒。」澤一把抱住嫣兒說。
「可是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你不介意嗎?」嫣兒不敢確定地問。
「我說過了,無論你是誰,我依然愛你,你只是我的嫣兒。」澤堅定地說。
「真的嗎?你真的不介意?」嫣兒開心卻不敢確定地問。
「我介意,誰說我不介意的。」澤故意面無表情地說。
「那你既然介意就算了。」嫣兒沮喪地說。
「傻丫頭,我介意的是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而不是你的真實身份。」澤依舊緊緊地抱著嫣兒。
「你竟然敢騙我,嚇死我了。」嫣兒拍打著澤的肩膀。
「誰叫你不早點告訴我啊,你要補償我。」澤孩子氣地說。
「好吧,你要什麼補償就說吧。」嫣兒早就知道逃不過的。
「呃,這個啊,我要搬去你家住。」澤考慮了一下說。
「可不可以換一個啊。」嫣兒才不想被天天管著。
「那既然這樣就算吧,我先走了。」澤故意站起來想要走了。
「好嘛好嘛,我答應你就是啦。」嫣兒也站起來拉著澤的手說。
「那好,我今晚就搬過去住,我先打電話叫人把我的行李搬過去。」澤開心地拿出手機說。
「原來你早有預謀的。」嫣兒狠狠地掐了澤一把。
「啊!」包廂里傳出澤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