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沒事啊。」陸綻柔笑道。
「真的沒事?」他神情嚴肅,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她的情況與別人不同。
「沒事,真沒事,很快就好。」她連忙擺手說,努力的讓自己的呼吸平緩下來。
施競南伸手輕拍她的後背幫助她順氣。
「你估算一下那我們那頓吃了多少?」她問。
「兩千吧。」他輕描淡寫的說。
「兩千!」陸綻柔嚇得緊接著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一人一千,她今天居然吃了一頓一千塊錢的午餐!而且,還是免費的。
他連忙給她繼續拍打後背順氣。
「你說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我覺得很不安,我們還是把錢還上吧。」下輩子還想投個好胎呢,不是說投胎是門技術活嗎,所謂的技術應該就是前世的修福吧。
「兩千就讓你不安啦,我上次還逃過兩萬的晚餐呢。」施競南若無其事的說。
「你——」陸綻柔目瞪口呆,差點沒吐血,「你為什麼要這樣子做?你又不缺錢,還有你吃什麼吃了兩萬?」
「累積兩萬。」
「你好無聊。」
「好玩。」這丫頭怎麼就這麼好騙呢。
「我怎麼沒感覺。」陸綻柔看著手指上那枚閃閃的鑽戒忽然覺得很不真實,有錢人的玩法她真心不懂。
「因為你不適合玩,還有……你不知道內情。」他不忍看她內疚得要命模樣,她難受,他也跟著難受。
「什麼內情?」
「那個老板他活該,他很黑的。我所知道的是他們家的水果沙拉材料都是來自市場上丟棄的腐爛的水果,成本不到一毛錢,可是擺到餐桌後卻賣到幾十元。他們家賣的進口拉菲其實都是在外海調的假酒,成本更低。所以剛才點菜的時候我才沒有點這些……我所知道的還只是冰山一角。」
「既然這樣,你干嘛還要去那里吃飯,以後都不許去了。」突然覺得很不放心。
「好的好的,我听你的,以後再也不去了。」他听話的說。
真的要再也不去了嗎?那我這個老板會不會太失敗了。施競南暗暗苦笑。
「真笨!」陸綻柔又忍不住罵了他一句。
「綻柔。」他突然語氣正經的叫喚了她一聲。
「……嗯,什麼事?」陸綻柔覺得他那看似含情脈脈的眼眸有些不對勁,他、他有目的的。
「我想——」
「不行!這邊怎麼可以,這邊有人會看見。」陸綻柔忍不住打斷他,真是受不了他了。
「你想哪去了?」施競南滿臉無辜,「連吻你一下都不可以嗎?你就這麼保守嗎?」
「……」陸綻柔頓時啞口無言、臉頰發燙,敢情是自己自作多情,想多了。可是你要吻就吻呀,干嘛還要經過我同意啊,難道不是情不自禁就吻上來了嗎?難道還要我女方主動貼上去嗎?你昨天不是干得很漂亮的嗎?
「咚!」
施競南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一手環住她的腰肢,充滿霸道的唇依附住在她不知所措的唇瓣上,而同時她的身體也被按在牆壁上,兩個身體的重量在青磚牆壁上發出悶悶的響聲。
太突然了。
陸綻柔完全沒有想到他會來這招,他的吻會這麼熱情而霸道。
她第一次配合他的逗弄撩撥、霸道吮吸、掠奪糾纏。
窒息、的吻。
謝謝、謝謝你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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