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叫做柳慧的女孩有些不情願的抬起頭,剛要開口就被王醫生截斷。
「到她對面來,向她進行誠心的道歉。」
柳護士垂眸走到陸綻柔跟前,突然「噗通」一聲在陸綻柔跟前跪下。
「哎呀!你怎麼跪下來了,快起來。」陸綻柔伸手要將她拉起來,本來壽命就短,可不能再被她這麼折壽了。這時王醫生拉住她搖搖頭,神色嚴峻說︰「讓她跪吧。」
這都什麼狀況?陸綻柔不禁慶幸門外還跟著一位施競南,還有自己真的沒病嗎?怎麼的就不敢相信了呢。
「開始說吧。」王醫生對那女孩開口道。
「對不起,陸小姐,我、我故意在你的化驗單上造假,你暫時……死不了。」柳護士一直垂眸看都不看她一眼,看起來倒是誠意十足,只是那口氣听起來還是有那麼幾分不甘。
憑什麼?究竟憑什麼她柳慧和天牧哥認識了二十幾年都沒讓他喜歡上自己,只有自己傻傻的喜歡他,默默的為他付出,到現在都不敢告訴他。而這個女人,她只不過看起來比自己溫柔了幾分,就讓天牧哥失了魂魄,更可惡的是她居然像級了那個勾引爸爸的那個狐狸精,男人們難道都喜歡這樣的女人嗎?
那令人怒火中燒的一幕又浮現在她的腦海里。
那天她走進天牧哥工作的辦公室,看見沙發上坐著一位女孩嘴角噙著微笑,手里翻看著自己借給天牧哥看的工作日記。她比王醫生早三年進入醫院工作,為了幫助天牧哥提早多了解醫院的工作情況,她就把那本她平常都不給別人看的日記借給天牧哥,如果他用心看還可以看到自己對他的一片用心。可是眼前這個陌生的女病人居然擅自偷看別人的東西。當她憤怒的自責她時卻驚異的發現她居然像極了那個賤人,然後那個酷似賤人的女人無辜的開口說那是王醫生主動借給她解悶來著。
那刻她心口仿佛被什麼東西生生堵著似的,難受極了,她雖然沒有對天牧哥說日記不要給別人看,可是他應該明白日記什麼的本身就屬于,她感到天牧哥太不尊重自己或者太不重視自己了。為了一個僅僅認識了一面的女人,一個狐媚的女人。
陸綻柔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事讓她恨至如此,她甚至連她都不認識當然連這位王醫生也不認識,真是你不去招惹別人別人自會來招惹你。
「柳慧你怎麼還是這樣的態度?」王醫生失望的嘆息,不再理會她扭過頭對陸綻柔說︰「陸小姐你都听見了,你真的沒事,所以請你放心,這只是一個女孩子的惡作劇,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原諒她,我是誠心誠意的所以請你原諒她,她以後不會再給你造成麻煩,請你不要投訴她好嗎。」
陸綻柔不由自主的搖搖頭,「為什麼,她這樣的護士還有什麼資格留在這里,她會去害更多的人。」而且認錯態度很差勁。
「陸小姐,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這麼做了,請你原諒我。」
柳護士突然把頭磕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誠懇而又急切的說道,一反剛才那傲慢倔強的態度,這倒是讓另外兩人感到意外。
「陸小姐,你看到了她是陳懇的道歉。」王醫生又繼續替她說話。
柳護士淚眼迷離的看著她的天牧哥,心中感動著,心結漸漸打開。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和她又不認識。」陸綻柔不依不饒。
王醫生也同困惑。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