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國外五年,只會做這個?」
身後冷不丁的傳來一個譏誚質疑的聲音。
陸綻柔回過頭,發現是競南,雙手抱胸斜靠在門框里,勾著唇角是譏誚的笑容,這是他今天以來給她的第二種表情。雖然依然不友好,但好歹也是變了花樣了。
「這是,最基礎的。」她回答他,低頭繼續忙手里的活兒,心卻因他這句話而無法平靜下來。他為什麼問這話?他怎麼知道自己出國五年?他是在質疑自己不學無術浪費時間嗎?他是真心的關心自己嗎?
「我還會做許多別的事情。」陸綻柔補充道,心想︰比如給你做衣服,西裝、睡衣、休閑服都可以。
「是嗎?那你都會做什麼?」施競南的聲音依然充滿譏誚。
陸綻柔回頭看他說︰「你身上的衣服,還有意大利面、布丁、烤面包、跳舞、英文也比以前流暢了。」
太多啦,還有帶小孩,已經帶小孩延伸出的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事。
這五年她可沒白過。
陸綻柔如數家珍臉上帶著笑意,但那人臉色卻變得越發難看,雙拳握緊、黑眸盛著莫名的怒意,直直盯視著她。仿佛她的每一句都刺激到他的神經。
「你這五年還真是收獲頗豐。」他的臉上又恢復那種尖酸的嘲諷。
「是呀。」陸綻柔淡淡的回答他,很不喜歡他那副及其不待見自己的模樣。
「你真是很可笑。」這六個字仿佛從牙縫里蹦出來般,施競南說完轉身離去。
他為什麼會這麼生氣?他還真關心自己啊。
陸綻柔愣在原地,搞不清楚狀況。
低頭繼續忙碌,方嬸泡的苦咖啡開始見效,陸綻柔越來越有精神。
等她縫完亮片,抬眸望了眼牆角的復古擺鐘,發現時間已經進入第二天了。
這麼偏的地方這個點估計是回不去了,除非自己有車。
徐美芸料到這些,早已經讓方嬸在二樓的客房為她鋪好了房間。
陸綻柔輕手輕腳的上了樓,此時整棟房子安靜得仿佛連呼吸都听得見。
客房的床上還放著為她準備的一條白色真絲睡衣,陸綻柔認得那個國際牌子,看樣子也是全新的,心想他們還真大方。
陸綻柔洗個澡,換上睡衣,困意襲來,調了第二天五點的鬧鐘,然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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