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芷末看不清眼前的男人只是聞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輕輕的打了個嗝，擺了擺手扶著椅子離開。
走出酒吧，外面的世界跟酒吧里的世界像是兩個不同空間。酒吧內熱鬧非凡，而夜深的外面是這麼安靜淒涼。
地面還是濕的，低窪處的積水月光被反射著像是一個穿越門那樣神秘。雨停了，那輪滿月出來俯視和羨美了。
余芷末覺得世界萬物都已經在沉睡著，唯獨她是醒著的。她抬頭看著晴空萬里的夜空笑了笑，這笑是這般的惹人心碎。
「階梯怎麼在晃動。」余芷末眉頭皺著悶悶說著，腳一踩空身子一斜，眼看就要滾下去。余芷末這時卻笑著閉上了眼楮。原本等待那陣疼痛的感覺，可閉了一會，她正奇怪怎麼都沒痛感，慢慢的睜開眼楮。
戴以辰那俊美的臉出現在眼前，她很高興的一笑，雙手摟上他脖子，「嗨，戴以辰，你也來這里啊，真巧。」
戴以辰眼角抽了一下。
「走，我請你喝酒，我今天有錢，有錢哦。你要喝多少就喝多少我出錢，我不會像你那麼小氣的。」余芷末拍了一下戴以辰的肩再用力捶打自己的胸口，就拉著他往酒吧走。
沒走幾步胃里突然的異樣，余芷末急忙跑到了一旁。戴以辰左手摟著她的腰，右手輕拍著她的背。
吐得余芷末覺得連膽汁都要跑出來，她眉頭一皺嘀咕了一聲，「真臭，和戴以辰一樣臭。」
背上的手頓了一頓，見余芷末沒再吐得意思。戴以辰扶直她的身體，拿出毛巾幫她擦嘴，「我臭？」
余芷末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戴以辰轉過余芷末的身體再抬起她的下巴與他對視，看著她微紅的臉頰，眼楮飄渺的看著他。戴以辰雙手扶著她的腰，眼楮卻放柔笑著問︰「余芷末，你看清我是什麼人？」
余芷末不穩的站直身子，左手覆上戴以辰的臉嚴肅的說︰「你不是人。」
戴以辰眉毛一挑怒視著她，摟著余芷末腰手中的力氣加重了幾分，「什麼？」
余芷末干笑了兩聲，像小孩子一樣笑著，抬手劃過他的眼，鼻子與的嘴唇，「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帶刺的玫瑰。」
一陣意外之後，戴以辰的臉色緩和一些，撫模她的臉，「那我刺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