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給了他一個意外的答案,說他是帶刺玫瑰,刺傷了她。
作為一個男人被人說成是玫瑰,應該是很不爽的事吧。可當她很無辜的說刺傷了她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以前真的很是殘忍,把自己的怒都發泄到了她的身上。
一只魚死了不能以為大海的魚都死了,一個人錯了不能說每個人都錯了。現在想了想自己跟她其實都是飽受折磨,就像作文格式都一樣,但只是內容不同而已。
他屈身過去幫她帶上安全帶,她卻蹭掉了鞋子,鞋子還斜斜歪歪的相搭著,看到那雙慘不忍睹的腳。
到了海邊別墅戴以辰抱她下車的時候,她才被弄醒,不過也是迷迷糊糊的醒,完全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戴以辰把余芷末輕輕的放在床上,一身的酒氣他搖了搖頭想伸手去把她的衣服月兌了。余芷末卻一手拍開他,戴以辰先是一愣,半響後回神來,反了她居然敢打他。
一只手抓著余芷末的兩只手但力道不重,一只手一個撕了她的衣服,聲音卻是不溫不熱,「余芷末,你是借酒壯膽是嗎?敢拍我。」
「你干什麼?你再動,再扯。」余芷末的聲音大了起來,掙開舉手要再拍的姿勢,可眼楮是迷離的看著眼前。
可能酒精的作用就是壯膽,不然喝了酒的司機會說他能開轎車過獨木橋。不然此刻,余芷末也不會借酒高抬起下巴,高舉那縴細的小手。
松開手俯身看著余芷末,戴以辰突然大笑起來。有人凶自己他居然笑了起來,還是笑出聲的那種。這樣的余芷末倒讓他心情大好了起來,他覺得現在自己過分了,被吼了心情還那麼好,真的是過分了。
余芷末支撐起身體要坐起來,可被撕破的衣服已掉到手臂,胸前的大片春光暴露。
戴以辰只覺得身體的某處別樣感,沒等余芷末坐直,戴以辰就把她壓倒,聲音沙啞而有磁性,「我想吃你。」
余芷末還沒反應過來,只听見他想吃她。腦海中下意識的翻譯吃這個詞,她雙手按了按自己的臉,再伸出左手,右手的食指戳了戳,「你能吃?」
「當然。」
戴以辰輕笑一聲吻已經從嘴唇到脖子,直攻而下埋在她胸前,衣服也很光榮的了卻它的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