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芷末一身淡藍色的連衣裙披著羊皮外套,多麼有氣質的坐在宴會的角落。《雪的夢幻》的溫柔旋律回蕩在這大廳的每個角落,舞池中的男女都很忘我的在旋動著。中間那偌大的水晶吊燈是那麼壯觀,璀璨的燈光照耀在每個人的身上。
余芷末突然覺得淡淡的困意慢慢襲來,剛剛戴以辰說有事要離開一下。他淡淡的笑著在她的額頭上來了一個蜻蜓點水,這樣的動作余芷末已經見怪不怪了。因為這些日子他都會突然間給你一個這樣的動作。余芷末開始覺得這是崩場作戲,可慢慢覺得他這樣的動作會讓她心莫名的悸動。
余芷末心想,如果戴以辰這樣的動作是戲演的話,很好他成功的帶她入了戲。好演員也不過如此,導演看了他的表演也會拍案叫好的,立即說,戴先生來簽約當我電影的男主角吧。
不過,戴以辰這陣子對余芷末也真是極好,每天溫柔相對沒有之前的寒冰刺股,那種暖幾乎是火爐里燒得火。
「這位小姐能賞臉跳支舞嗎?」一名男子很紳士伸出右手含情脈脈的看著余芷末。
余芷末的困意被打斷,抬頭看著這個躬身的男子表示為難,因為除了戴以辰以外她還真沒跟別的男子跳過舞。
不遠處一名黑衣男子見這情況剛要往前。不料卻楊憶松拉下阻止了,然後搖了搖頭。戴以辰每次出席一些場合都帶著下屬,以正常人駐扎在他們周圍,只是余芷末發覺。
「這位漂亮的小姐能和我跳支舞嗎?」楊憶松也紳士伸著右手眼里的笑很不實。
余芷末看了看,然後伸手放到楊憶松的手里,然後對之前那個男子表示歉意。
隨著音樂的旋律,楊憶松帶著余芷末在舞池里穿梭著。跟著戴以辰出席不少場合,余芷末也覺得自己的舞步進步了不少。之前她都老是踩戴以辰,可他不但沒生氣反而耐心的教她,也不管節奏對不對,就慢慢的教她到熟練。
「謝謝你。」余芷末小聲的說。
楊憶松依舊往常沒有回答她只一笑帶過,到了快曲終的時候他才慢慢的開口,眼楮看著某處,「你愛以辰嗎?」
突然襲來的深奧問題,余芷末卻無從回答,只是抬頭看著楊憶松。
曲終,他們走出舞池,戴以辰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余芷末之前坐的椅子上。他起身伸手環著余芷末的腰輕輕一帶到自己的身邊,勾了勾耳邊滑落下的幾縷發絲低聲問,「累嗎?」
余芷末臉紅的低下頭,「有點。」
「那我們回去吧。」在與楊憶松擦肩而過的時候,眼神一冷帶著那抹警告。
從認識到現在余芷末發現戴以辰第一次這麼繁忙。這陣子工作到深夜才回來,半夜還會有電話。即使是他到陽台去听,余芷末也听到他的憤怒。
今夜又是如此,每次他都會小心慢慢起身,可余芷末淺眠一個小小的動靜她會知覺。她靠在戴以辰的枕頭上看著他的後背。那憤怒的語氣穿越而來,最後他把手機往外一丟。余芷末看見那點點閃閃的微光,不久就見那縷青煙冉冉升起。她慢慢坐起來打開小燈,她知道戴以辰很少會抽煙。今天看到他抽煙,她知道他一定是踫到棘手的事了。
戴以辰抽完最後根煙,進屋看見余芷末坐著看著他,他先是一愣再慢慢走過去,「吵醒你了?」
低沉的聲音,如同那跟隨他進來的那寒流,流進余芷末的心房,她笑著搖了搖頭,「沒有,你睡不著嗎?我去幫你倒杯牛女乃。」
戴以辰按住要掀開杯子的余芷末慢慢的把她擁在懷里,親吻著她的美心。
那濃濃的煙草味立即流入口腔里余芷末一個皺眉低吟了一聲「好臭。」
戴以辰頓了一下,然後破聲而笑,「那也沒辦法。」
戴以辰就這樣就像是對待自己最最心愛最最疼惜的寶貝一樣慢慢的親吻她。余芷末也慢慢的回應著,仿佛是真正彼此相愛著,彼此愛惜著一樣,沒有任何間隙沒有任何不愉的過往。
微黃的燈光下同樣白皙的皮膚,因情-欲的吹動下刺激著身體里的每條神經。戴以辰的掌心在余芷末後腰上揉按著,兩個人的喘息橫穿交錯在一起。
戴以辰的呼吸突然急速了起來,余芷末還沒準備好,他一把抱起余芷末縴細而修長的大腿,bo-起的器-官猛地插-入,余芷末聲音不穩類似與痛苦的發出一聲驚喘。
痛苦的驚呼拉回了戴以辰的理智,親吻余芷末的唇角,疼惜的說,「不舒服嗎?對不起我太急了。」
戴以辰沒敢再動,停下來撫模著余芷末。直到感覺到余芷末的身體已經柔軟下來,身體慢慢的**了起來。
那種緊致而火熱的極端快-感讓戴以辰仰頭倒吸了一口氣,身體的律動漸漸的加速。
小燈散著微黃的光波,帶著那低沉的喘息聲,似痛苦又愉悅的呻**聲延伸到房間里的每個角落,微風吹散了陽台外的煙頭翻滾到個個角落留下那輕呼的風聲。
今天余芷末一個人在家,戴以辰很忙,柳媽也出去買東西了。要是在以前她能一個人她會想著怎麼樣逃跑,不過現在她卻悠閑的躺在靠椅上看著天空。既然外面沒有地方可以去,那就留在著有人關心也有人保護那不是更好。人啊,就是不能慣,等慣久了就成了可怕的習慣了。
听見敲門聲,余芷末以為是柳媽回來了,可有想到柳媽不會不帶鑰匙。
余芷末端了一杯茶放在高秘書的面前,原來她之前遇到的那位大叔,不,是戴董事長是戴以辰的父親。她之前收到那張名片以為也只是一個與戴以辰同姓的人,沒想到既然是他的父親。世界這麼小啊,先前去他的壽宴時都見到他就回來了。
「今天戴……以辰不在家,你要找他……」余芷末放下茶就走到對面坐下。
還沒等余芷末說完,高秘書打斷她,「不是,我是要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