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黃曲用槍指著她的時候,第一次他握著槍的手冒汗了。她受傷他的心居然比自己受傷還要疼。那天他很生氣就開槍打死了黃曲,楊憶松罵了他怎麼變得這麼沖動。可他卻冷冷的沒有任何反應,他完全不在乎。就因為黃曲讓他生氣了,所以他殺了他。
可今天他又生氣了,生氣她不告訴他就來這里。他也害怕了,害怕她會知道起初是為了什麼才關她在這里的,是怎麼被關在他身邊的。
戴以辰深深的閉上眼不理會在那難受的戴天徐,轉身拉著余芷末就往外走。
令戴以辰意外的是,余芷末沒有像他想的那樣用受傷的看著他。而是沒有任何表情像在思考著什麼,任著戴以辰拉她往前走。
今天,戴以辰開車異常的慢,這可能是他有生以來開車的最龜速的了。他在等,在等余芷末給他帶你反應,可余芷末來拿正臉都沒給過他。他沒有去看余芷末,余芷末也沒有回望他。
一路無語直到車緩緩的停在別墅前,余芷末自行下車往前走,連柳媽跟她打招呼,她都沒太搭理直徑的上樓了。
戴以辰就這樣望著余芷末的背影,從離開醫院就沒有瞧過他一眼,或責問過他什麼就這樣一路安靜回來。以前她是這樣不多話,可今天戴以辰就覺得心里悶的不行。想發火卻又抑制著,因為他覺得現在他連大聲跟她說都不舍了。
他靠在車門上,無奈的閉上自己那疲憊的眼眸幾秒,不想讓任何人看到眼里的悲傷。直到看到二樓開燈的房間,戴以辰嘆了一口氣才慢慢的走進屋。但進屋後沒有立即上樓,而是坐在沙發上直到下半夜。
戴以辰滅手里未完的薄荷煙拿上外套,胸前松開的領帶和衣扣,俊美的胸膛沒有遮擋的暴露在空氣中。
給人一種慵懶中帶著哀傷的視覺。
戴以辰看著房門下縫隙中已是一片漆黑,他輕輕的轉動門把在慢慢的關上。漆黑的房間那縷縷的月光輕柔的掃著地面。戴以辰輕輕的放下外套扯下領帶,坐在床沿看著卷著身子的余芷末。
眉頭柔軟了下來,眼神盡是溫柔。戴以辰伸手撩開余芷末臉上的發絲,修長的手指輕撫這她的臉,紅潤的嘴唇,傾身覆上的余芷末的唇。
余芷末猛地睜開眼,用力的推著戴以辰。其實她早就知道戴以辰進來了,她根本沒有睡著,但她現在又不想面對他,她裝睡。沒想到他會坐在身旁還吻了下來。
戴以辰卻絲紋不動依舊輕啃勾勒著余芷末的紅唇,直到唇上一陣疼,血腥味在兩人的口中伸延開。戴以辰皺眉的抬起頭責怪的盯著她,有點失控的帶著無助的聲音,「你到底想怎麼樣?要我怎麼樣,要我怎麼辦?」
余芷末被吻的幾乎缺氧大口呼吸著,嘴里的腥味更是讓自己胃里難受不已。
「我要你怎麼樣,我不要你怎麼樣,是你,是你,要我怎麼樣。」余芷末大吼著。
「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會那麼恨我,你為了報復你父親,因為我媽媽是你爸爸愛的人,所以你關我在這里折磨我,來撫平你心里痛恨。你現在卻擺出這樣的表情問我,要你怎麼樣,你不覺得很可笑嗎?」余芷末眼淚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不受控制的流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居然是這麼的酸疼。
從醫院回來,她把事情想了很清楚,知道了從剛開始我就困擾著的問題。媽媽喜歡黑巧克力,戴天徐買巧克力送人卻不說送的是誰,戴天徐望著自己的臉出神,高秘書試探的問她哪里人,戴以辰看著她的臉時表情,剛開始的不留情,爸媽夫妻之間的感情表現,爸爸的不疼愛。
種種畫面的回放讓她了解了,這麼多事的源頭就是戴以辰父親愛的人是媽媽,而媽媽念念不忘的人是戴以辰的父親。原來自己收這麼多的苦都是因為這個,只因女人嫁給了她不愛的人,男人娶了不愛的女人。
余芷末笑著,空洞的笑著。看著余芷末的笑,戴以辰心疼的想把它拔出來,「我始初是那樣想著,可現在我……」
還沒等戴以辰說完,余芷末已經趴在床沿嘔吐,房間里瞬間回蕩著濃濃的酸味。戴以辰慌得過去輕拍這余芷末的後背,眼里滿是擔心。
「怎麼了?」戴以辰擔心又溫柔的問。
余芷末卻抬手推開戴以辰,神情幾乎就像只剩下一口氣的說,「別踫我,我覺得惡心。」
自然反射的一句話,可以延伸出很多句意。
「惡心?我踫你覺得惡心?你別忘了你早就被我踫到透了。」戴以辰臉冷了下來,聲音帶著諷刺的味道。不顧余芷末的反抗把她推倒在床上,不理會她口中還帶著那嘔吐的殘物的味道,狠狠的捻轉的她的唇。
見她緊閉的雙唇他用力一咬,余芷末吃痛微微張開,戴以辰趁機闖入掠住她逃避的小舌。一只手按住余芷末亂晃的雙手,一只手伸進她的睡衣,推高貼身衣物用力地**著她的柔軟。
余芷末吃痛的悶哼一聲,用力掙扎著想推開有點失控的戴以辰。
這種無所謂的反抗,戴以辰冷笑一聲低沉的道,「別拒絕我,別反抗我,你知道那是徒勞的過程。」
直到戴以辰的熾熱抵著余芷末的si處時。余芷末想起今天在醫院說肚子的孩子不是很穩定,叫她千萬要注意,還叫暫時她別跟男朋友或老公行**。
余芷末慌亂著,眼淚不停的涌出滴落在床單上。她用力的咬上戴以辰的肩膀,試圖讓他冷靜下來。可這動作更是讓戴以辰更不冷靜了,根本沒理會她的呼喚。
余芷末放棄了,慢慢的靜了下來,哭泣聲越來越大,聲音幾乎是絕望,「不要,求求你,你不要這樣,不然你會後悔的,不要這樣。」